牡丹樓裏。

鄒薄言醒了,環顧四周。

安靜,一根針掉落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鄒薄言起身看著從自己身上掉落的銀針,若有所思。

「看來,鄒玨那老頭說得沒錯,牡丹樓還真不是個花樓這麼簡單。」

簪華玉的身影出現在門窗上。

要說這牡丹樓裏誰的身段最好,簪華玉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豐滿妖嬈,嫵媚動人,。

曾有不少風流才子評價她,說她:“風姿綽約如梨花,曲線玲瓏勝畫家”

簪華玉扭著腰肢推門進來,看到已經起身的鄒薄言,眼裏有著些許驚訝和懊惱:

「啊哈?我的銀針的麻醉效果還有兩個鍾頭,他怎麼就醒了?」

簪華玉帶著異樣的眼神,快步走到鄒薄言身邊。

在離他一米距離停住腳步。

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個少年:

「嘶——」簪華玉皺眉雙手抱胸,「這不會是紮傻了吧?長的這麼俊俏,傻了怪可惜的。」

簪華玉表情忽地變得傷感……

「可憐的鄒世子啊,家人不疼愛就算了,人還變傻了,不過可便宜了我,嘿嘿」

簪華玉的表情又從傷感變得不懷好意起來,甚至在她眼中生出了幾分淫欲。

而此時,鄒薄言看上去麵無表情。

但他內心還是緊張,搞不明白她要幹什麼,隻好先按兵不動。

簪華玉剛準備伸出自己那罪惡的蹄子。

還沒碰到鄒薄言的臉就被他抓住。

鄒薄言,用力抓著她的手腕。

經過自己的觀察,就算是再遲鈍的人也看出來了,簪華玉對自己的不軌之心。

鄒薄言屬實是有些害怕,他沒想到牡丹樓還有這種人。

鄒薄言咬牙切齒:

“簪、老、板,你這是做什麼?”

簪華玉聽了,笑顏如花,另一隻手握著用手帕,用力捶在鄒薄言胸口,又斜眼看他,嘴巴微微張開,聲音又嬌又媚:

“鄒世子~人家難道不美嗎?今晚你和我在一起,保準讓你舒舒服服的。”

鄒薄言剛打完架身上有傷,在她一個女子麵前放鬆了警惕。

剛剛簪華玉錘的一下,隻讓他覺得自己胸口好像經曆了碎大石一般疼痛。

更讓他對簪華玉刮目相看。

鄒薄言捂著胸口後退到床邊,倒吸一口涼氣,呼吸也變得沉重,拿起自己的配劍指著簪華玉,語氣也冰冷:

“你離我遠點。”

簪華玉,舉起雙手,張開五指魔爪動了動,剛準備走過去,突然被鄒薄言的話怔住。

「……他,他沒有傻?那我的銀針呢?不會被他發現了吧?」

簪華玉迅速冷下一張臉,仿佛就在一瞬間就到了鄒薄言跟前。

鄒薄言拔劍相向,簪華玉冷眼看著,伸手,一根銀針飛來,隻聽“叮”的一聲,銀針打在劍鋒上,強大的震力,讓鄒薄言鬆了手,配劍“咚”的一聲掉在地上。

簪華玉抓起他的領子,往他脖子上看,銀針已經不在了,鄒薄言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隻覺得她變臉變得是那樣的快。

鄒薄言啞著嗓開口:

“我現在受傷和你打處於劣勢,等我傷好了,我一定和你較量一下。”

簪華玉眼裏殺意波動,又不好詢問銀針的事,兩個人就這樣互相瞪著。

“啪”房門被推開,隻見一個小廝吊兒郎當的進來,嘴裏還叼著根牙簽。

他伸手摳了摳耳朵,對屋內的狀況視若無睹,對簪華玉說:

“鄒家不接人。”

簪華玉鬆開鄒薄言的衣領,眼神往地上一瞟,發現了自己的銀針,不動聲色地移動,自己的腳步踩在了銀針上。

這一切都被坐在地上的都不言看在眼裏,嘴角泛著冷冽的笑意。

簪華玉對著進來的小廝說:

“知道了,這件事明天早上再說吧,記得派人去一趟尚書府,他們的兒子可還沒有賠錢呢。”

隨即,簪娘眼神一冷,對著站吊兒郎當的小廝說:

“白六條,注意你的儀態,不要像個二流子似的,這裏不是你那以前的地兒!”

白子規,敷衍的應著,手插兜搖搖擺擺的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