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蔣文有沒有碰你?”
沈清梨的臉“唰”一下子紅了。
“沒……沒有。”
她回答的很輕很輕,就像羽毛飄過。
“真的嗎?”
“真的。”
“那功課肯定生疏了,讓我幫你溫習溫習。”
還沒等沈清梨反應過來,裴時宴柔軟的唇瓣就急切切覆蓋上來。
久違的氣息充斥在兩個人的鼻腔,濃烈,深沉,還帶著一絲古龍香水的清冽。
遒勁有力的手臂半勾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沈清梨的神經原本緊繃著,但隨著他的深入,她的身體逐步軟了下來。
濃烈的男性氣息將她整個人包裹著,到最後,兩個人都沉浸在這動情的歡愉中。
空氣裏曖昧旖旎。
“叩叩——”
門外忽然響起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沈清梨慌忙把衣服穿好,從病床上起身,臉上還掛著未消散的紅暈。
裴時宴沒好氣衝門口喊了一聲:“進來。”
時野推開門,大喇喇進來了。
他早就注意到旁邊站著的沈清梨,還有他們臉上沒消散的歡愉紅暈。
時野撇撇嘴,不高興的問:“什麼時候回去?我公司那邊有個公演要我參加。”
裴時宴沉默了一下,“我受傷了動不了,你先回去。”
“既然你受傷這麼嚴重,就應該早點回京都治療。況且,姐姐待在這裏,說不準那個蔣文再來就糟糕了。”
裴時宴:“……”
他沒看時野,餘光隻是瞥在沈清梨身上,意味不明的。
“在這裏養傷也是一樣的。至於蔣文,我打傷了他,他暫時不會來這邊。”
時野話鋒一轉,看向旁邊的沈清梨,“姐姐,詹婷他們都很想你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先回去?”
沈清梨看著他們的對話,有些猶豫,最終還是開口了,“”時野說的對,你的傷還是回國修養會更好。”
她其實也有自己的私心,在這個地方是時時刻刻都要提心吊膽。
萬一蔣文在打過來讓裴時宴受傷的話,她真的就是罪人一個。
“你很想回京都嗎?”裴時宴抬頭瞥了她一眼。
“很想很想。”
這個月裏,她不知道有多渴望回京都。
她看到了那麼多血腥的場景,詐騙,虐打,說不想回去是騙人的。
她已經好久沒見到自己的朋友們了。
裴時宴淡淡扯了扯唇,“可我不想回去。”
就像是自言自語一般。
因為回去他就要跟沈清梨離婚。
他不願意,也不想。
沈清梨沒聽清他的話。
“你說什麼?”
“沒什麼。”他將床頭的手機遞給她,“給詹婷打個電話吧,她很擔心你。”
沈清梨這才想起來,她已經很久沒有聯係詹婷了。
估計她早就擔心死了。
她乖乖拿著手機去病房外給詹婷報平安。
病房裏隻剩下裴時宴和時野。
氣氛有些尷尬,聲音靜的可怕。
“你到底答應了我大伯他們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