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歧視她也有相同的經曆,這種滋味隻有她們這種人能切身體會。

很明顯自家寶貝需要撐腰,徐孟洲一心撲在了愛人身上,不想錯過此次刷好感的機會。

同時,徐家有些蛀蟲也該清理清理了。

“朱姚珍,你的為人,在帝都都是出名的潑婦,憑著徐家的名頭四處橫行,你有什麼臉跪在這裏肮髒地求我?”徐孟洲嘴角盡是涼薄,輕笑道。

他直呼舅母其名,甚至語氣裏帶著絲絲輕蔑。

腳下人敢怒也不敢言。

朱姚珍整個人癱倒在地,眼裏的麻木和痛苦席卷了她的全身。

“孟洲,孟洲教育的是,我現在馬上把這潑婦帶回去好好教育!”一道突兀的男聲出現在耳邊,包廂眾人目光看去,江曉歌覺得應該是朱姚珍的丈夫。

“多虧孟洲打電話來,不然這毒婦又要闖下多少禍,舅父先走了,不擾你們興致。”男人作勢就要扶起地下的女人離開是非之地,忽然間,一副碗筷已經碎在了朱姚珍的腳下。

朱姚珍這下是真的再也站不起來了。

“我讓你自作主張了?”徐孟洲扔出餐具的動作極快,麵前的夫妻兩人已經連連冒冷汗。

“讓我太太受傷,在帝都胡作非為,這麼多賬,你自己算還是我幫你算?”徐孟洲輕撫著江曉歌的一縷碎發,低沉的語氣讓人緊繃著內心的弦。

“罵了這麼久的畜生,該你們像畜生一樣,在門口跪著磕頭向整個帝都贖罪。”

男人的嗓音如撒旦,不容任何反抗的餘地。

腳下的兩人正欲屁滾尿流地出去,身後又傳來他冰涼的聲線:“以後我不希望聽見你們口裏出現徐家任何人或事。”

朱姚珍此刻哪有半點頤氣指使的樣子,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身旁的男人,這番話的意思不言而喻。他們被踢出了徐家,而朱姚珍再也無法過紙醉金迷的生活。

身旁的男人低著頭,冷汗已經滴到頸間,力道之大地拉著她出了包廂門。

隨即,剩餘人員也恭敬退出了包廂,隻剩下江曉歌和他討論點餐的聲音。

不過一會,一則視頻發到了徐孟洲的手機上。

他將手機先遞給江曉歌,隻見那兩人正跪在餐廳的門口大馬路邊,不停磕頭,嘴裏高喊我有罪,有圍觀群眾仿佛認出了是何人,風涼話和反擊聲不絕於耳,還有各種垃圾扔在了朱姚珍和身旁男人的身上。

江曉歌略微挑眉,心疼敵人便是對自己的殘忍。今天對朱姚珍的懲罰,來日的光也必將照到那些被歧視被壓迫的人們身上。

不一會,菜便已經上齊。

他依舊與往常無異,江曉歌被照顧的無微不至。

“孟洲,你們徐家人都這樣嗎?”江曉歌吃著飯,突然腦海裏冒出一個疑問。

徐孟洲夾菜的手一頓,他的眸色深了幾分。

即便坦誠相待,也讓他依舊覺得難以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