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公告(3 / 3)

老王帶來的徒弟小蔡嚇的哭了起來,縮到了角落裏瑟瑟發抖。

我也被這一幕嚇傻了,一點反應也沒有。

正在房裏睡覺的馬福貴聽到慘叫,穿著睡衣就衝到了樓下來,看到院子裏這一幕,嚇得直接坐到了地上。

村民被驚醒圍了過來,有人報警有人找救護車,警車和救護車很快趕到了,就連見慣了傷亡的警察看到院子裏的慘像都驚了。

老王和老李已經沒了生命體征死了,他們被送上救護車直接就拉去太平間了,吳工頭疼的昏迷過去了,我和小蔡陪同他一起上了救護車。

救護車呼嘯著到了市醫院,吳工頭被送進了急救室,半個小時後醫生出來說吳工頭脫離了生命危險,我這才鬆了口氣,剛才發生的一幕簡直就跟惡夢似的,想起表舅的話我趕緊給他打了電話。

我話都說不利索,好不容易才把發生的事說清楚了。

表舅像是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了,顯得很平靜,冷冷道:“既然他們不聽那也沒辦法,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沒事就好,我大概還有兩個小時才能趕到,你保持冷靜。”

表舅說完就掛了電話。

馬福貴匆匆趕到,愁眉苦臉的坐在急救室外麵的椅子上,小蔡嚇的話都不會說了,這事估計能給他留下一輩子的陰影。

警方給我、馬福貴以及小蔡都做了筆錄,最後這事定了性,這是意外事故,馬福貴沒有責任。

警方說是意外讓我打了個寒顫,從老李從窗口掉下來開始一切都好像是安排好的一樣,那把鑿子還有氣釘槍,不偏不倚對準了老王和吳工頭,這連鎖的意外有點太邪門了!

“吳建國家屬請到急救室來,吳建國家屬……。”廣播裏傳出了醫護人員的呼叫。

我和馬福貴進了急救室,吳工頭躺在病床上,左眼包著被血染紅的紗布,身上插著管子,各種儀器在他邊上響著。

馬福貴和醫生談話去了,我站到了吳工頭身邊,吳工頭伸手拉住了我,虛弱的說:“小羅,都怪我沒聽你的勸告,都怪我,不然老王和老李他們就不會……..。”

我安慰道:“吳工,警察都說是意外了,這不怪你。”

吳工頭情緒還是很激動,一個勁的呢喃說是自己害死了兩個老友。

醫護人員見吳工頭情緒不穩把我趕了出去,沒多一會馬福貴也出來了,告訴我說要聯係吳工頭的家屬,因為他的手術需要家屬簽字,我們不能代簽。

我在吳工頭的外套裏找到了手機,這才聯係上了他的家屬趕來。

我和馬福貴坐在急救室外眉頭不展,馬福貴突然想起了什麼說:“羅工,你是不是知道要發生意外了?你們下午在外頭說的話我偷偷聽到了,當時我還納悶你為什麼阻止開工,現在明白了,自從你看過那根木梁後態度就變了,你到底發現了什麼?”

“馬老板,意外這種事我怎麼可能預知,而是……。”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那跟木梁有被白蟻蛀空的問題,可這跟意外八竿子打不著啊,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時候,老王、老李以及吳工頭的家屬趕到了,他們一窩蜂圍著馬福貴哭哭啼啼討要說法,間接給我解了圍。

我跟警方一起向他們解釋是意外,馬福貴人還不錯,說會盡人道主義精神,該負的責任一定負,老王、老李的後事他會掏錢,吳工頭的手術費他全包。

家屬見馬福貴態度很好這才安靜了下來。

半夜一點表舅終於趕到了,他先看了吳工頭的傷勢,最後帶我到了醫院沒人的角落裏。

“表舅,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知道要出事?”我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那屋子的水氣是陰氣聚集導致的,牆體開裂是樓頂的衛星接收器常年吸收天上的雷雲之氣,一旦打雷,就能引來陰雷劈開牆體,但這不是關鍵問題,關鍵問題出在那根木梁上。”表舅眉頭不展道。

我頭一次聽表舅說這些,第一感覺就是迷信,但他又說的很有道理讓人無法反駁,於是我問:“那根木梁究竟有什麼問題?”

“白蟻蛀木、卦鏡炸裂這都不是尋常現象,那根木梁不是普通的木頭,應該是一根陰木。”表舅說。

“陰木?”我有些不解。

“幹我們這行的把木頭分為陰陽兩種屬性,這根木頭肯定是在墳頭附近砍來的,吸收了不少死人陰氣,邪的很,本來不該用來做房梁的,久而久之那屋子必定陰氣衝天,但凡想對那屋子破土動工就會招來橫禍。”表舅嚴峻的說。

我聽的稀裏糊塗,木頭居然還有陰陽之分。

這時候我注意到坐在那發呆的小蔡,好奇道:“小蔡也有份,為什麼他沒事?”

表舅朝小蔡仔細打量了一眼,說:“這小子估計八字硬,運氣好僥幸躲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