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斬釘截鐵的回答。
他恨的咬牙切齒,“等東極讓你走投無路的時候你就知道真正的路在何方。”
“你顧著自己好了,以羅東極的能力,隻怕你的安逸日子也沒有多久了。”
“笑話。”他惱羞成怒,拂袖而去。
袁源出來的時候見我一臉的不快,問我怎麼了。
我說算微積分給算的,今天微積分太難了。
她嗤笑我,“你也不會微積分嗎?幸好我學的是外語,不然我肯定死得格外慘。”
如果你學了微積分,不會很慘,因為你有一個很厲害的男朋友,很多話在嘴邊,我說不出口。
袁源總有許多雄心壯誌,這一日,她大喊,“為一個目標,好好過完大學。”
“不離。”
“不棄。”
“不急切。”
“不承諾。”
“不隨狂言。”
“不胡亂語。”
“用行動寫出生命的墨跡!”
我們相視一笑,就這樣簡單的抒發著我們的承諾。我們緊扣著手,混跡在萬人中央,很簡單的相處方式。
我人生最大的錯誤便是和袁源分手,從小到大,她都是我唯一愛過的人,就很簡單的愛著,很純粹的愛著,沒有絲毫的功利。
記憶是美好的,現實是有變數的。
她從沒懷疑過我的身世,我不說,她顧及著我的感受,不問,什麼都不問,這和她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個性多麼的背道而馳,但她就是無端的信任我,我說我一生下來就沒有父親,這是真的,她信了。後來我說我的親生父親死了,她還掉了眼淚。
我想,我此生都不會辜負了這個女孩子。
五月的風吹的人神清氣爽,帶著微醺的醉意,時間邁著輕鬆的步子毫無壓力的往前奔馳,而我,卻開始舉步維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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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東極的話從來都是鐵律,話一出口,便不會再有回收的一天。
“還是要做縮頭烏龜嗎?”他嗤笑我,“方德勝的兒子,怎麼可以做縮頭烏龜?流著他血液的你,不是該貓哭耗子假慈悲嗎?”
他一次次的挑釁,我雖然無法無動於衷,但我還是保持著我該有的沉默,在這個人麵前,沒有足夠能力的人是無法動手的。
我知道他在等我,在等我能力成長,在拚死一搏。
可是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是S市的一方霸主。
得不到我的回應,他也開始惱羞成怒,他沒有繼續來戳動我,開始向袁源動手。一切進行的很秘密,袁源那大咧的個性自然不知道身邊的事情在悄悄的改變著。
直到有一天,他將她擄去了,扔在他床上,將我找了來。
袁源在昏睡著,什麼都不知道,她無法知道我到底有多心急。但我認為這是對她最好的,不知道的事就該永遠都不要知道。
“方其遠,我早跟你說過,你不出手,我遲早會逼的你出手。”
“你的人性泯滅了。”
“當年,我也像你這樣單純過。認為世界一切都是美好的,但我的美好想法被方德勝徹底打破了,同樣的,我想知道你的極限在哪裏,方其遠,我給你反省的日子也夠了。再不出手,我也許完全沒了耐心,你的小女友,漂亮的讓人像咬一口。”
“別動她。”
“用你的實力來說話。”
“我想過的日子很簡單。”
“做了方德勝的兒子,做了我認定的對手,你不可能有簡單的日子過。除非,你除掉了我,除非,你放掉屬於方德勝的血液。”
我心頭一震。
羅東極被車撞了,差點死去,我第一個懷疑的人是方德勝,但很快我便想到不是他,他始終還是方德勝的兒子,虎毒不食子,他不可能這麼狠。
羅東極卻認為是我,他查到的資料四麵八方的都指向了我。
而我為了證明自己,開始接近救他的那個女人。
事情到此已經不可逆轉了。
身邊發生了這麼多事,我不可能在這個城市待下去,不然袁源肯定會發覺這些事情,我始終不願告訴袁源我的真實身份,我害怕受到傷害,哪怕我知道袁源不可能笑話我,不可能做出傷害我的事,但處於一個男人的尊嚴,一個男人的隱私,我隻和她承諾了研究生畢業我們就結婚。
她相信了我,我想,隻要是我的話,她都會相信,她是象牙塔裏生長的女孩兒,不懂得人情世故,愛一個人,很單純很單純,這也是我不想傷害了她的願意,在我的意識裏,她就該這麼無憂無慮的過下去,就該這麼完完整整的過完自己的一生,享受著眾人的寵愛。
我也承認我會對她產生一種瘋狂的愛有一部分是她家庭的原因,在袁爸袁媽的身上,我體會到了在我身上沒有的溫暖。
在我們成為男女朋友之後,我一直在想我們將來會有的相處模式,我想我們也會生一個漂亮的女孩兒,我們會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