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知道淵王要回京。
可是夢裏…這兩人沒什麼交集。
事情的走向脫離掌控,魏禾心緒不寧。
做夢開始頻繁夢到上輩子的事。
清晨醒來較晚,望著窗幔發呆。
“按申竹玉的話說,這跟開外掛有什麼區別?”
前提夢裏的事…都是真的。
“不秋,收拾一下,去淵王府。”
不秋早已收拾妥當,就等魏禾起身。
魏禾收拾完未用膳,空著肚子出府。
“小姐,多少吃點再走。”
“不了,在淵王府怪無趣的,除了吃吃喝喝,也沒什麼好打發時日的。”
忠叔出現。
“小姐,老爺昨兒囑咐了,讓您少出府,畢竟誰家姑娘也沒有您這般愛出去拋頭露麵。”
“老爺的原話,老奴隻是轉達。”
魏禾上前:“忠叔,我爹的意思是讓我少出府,並未強製我不能出府,對不對?”
忠叔想了一下,似乎是這麼個意思。
“我今兒有事,明日我定乖乖在府裏待著。”
魏禾給不秋使了個眼色,不秋連忙跟上。
去淵王府的必經之路,顧子喬獨自一人等著,沒帶小廝。
看到魏禾的身影便快步走來:“魏禾,我有事與你談,借一步說話。”
怕魏禾不搭理自己,伸手拉著魏禾的手用了勁。
“為什麼要設計我?”
“有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談嗎?”
“非得把關係搞這麼僵?”
魏禾掙脫開,覺得自己的計劃還是太慢了。
“有,你太獨斷,我一開口便否決了。”
魏禾揉了揉手腕。
“你要清楚,我是魏禾,本就是魏禾。”
顧子喬呆愣的看著眼前的魏禾。
身上沒有以前知書達理的魏禾的半分影子,也不是申竹玉,申竹玉不屑用這些手段。
如今的魏禾,明著來套路,簡單直白到她下套的時候你都不會懷疑她在下套。
哪怕她幹了壞事,你也不會覺得她聰明,反而說明了她腦子不好,過於愚蠢。
可她真的蠢嗎?拿回身體第二天便設局,如此迫不及待跟自己解除婚約。
實在可笑。
不秋拉了拉魏禾的衣袖。
“小姐,周圍的人都看著呢,找個地方談吧?又該謠言四起了。”
“不必,你家小姐我,跟他沒什麼好談的,走…咱們去淵王府。”
顧子喬欲再次上前,被多餘出現攔住。
“顧公子,魏小姐不想跟你多有往來,請止步,日後也莫要糾纏。”
顧子喬正氣頭上,推了一下多餘:“你算什麼東西?”
多餘紋絲不動,掏出淵王府的令牌。
顧子喬閉了嘴。
多餘忙跟上魏禾。
魏禾有意等著多餘,上下看了幾眼,有些可惜。
“你怎麼不把他打一頓?他理虧,打了便打了,他無處說理。”
多餘還真沒想到這個,反省了一下自己。
“魏小姐說的是,若有下回,屬下定打他一頓。”
“沒有下回。”
魏禾踏進淵王府。
這顧子喬必須得死,還不能跟自己有關,就是可惜了秦楚然。
“不秋,明兒約秦家二小姐見麵,還是富春樓,用午膳。”
“讓她掏錢請我吃。”
不秋看了眼多餘:“那…奴婢現在去?您在這等奴婢回來?”
“去吧,沒什麼地方比淵王府安全,倒是你,別被顧子喬纏上。”
魏禾揮了揮手,讓不秋去辦事。
不秋離開後神色便變了,看起來沒那麼和善。
多餘閃身到一旁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