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阿讚峰解降(1 / 2)

登上木屋樓梯後黃偉民將小船栓在了木樁上,我被那隻碩大的綠蜥蜴嚇到了,隻能貼著木屋牆走,黃偉民說:“這是阿讚峰的寵物德猜,不用怕,沒阿讚峰發話它不會傷人的,德猜是泰語男孩的意思,是隻公的。”

我們來到了木屋門口,黃偉民雙手合十朝裏麵作揖,說了句薩瓦迪卡,我和吳添有樣學樣,得到允許後我們跟著黃偉民進去了。

屋裏很昏暗,角落裏鋪著蘆葦當做床鋪,一個皮膚黝黑,頭發蓬亂,十分精瘦的男人就閉眼盤坐在那,乍一看就像個乞丐似的。

一盞煤油燈就擺在邊上,屋內空無一物,條件十分艱苦,完全顛覆了我對一個高人的固有印象。

我湊到黃偉民耳邊問:“這乞丐一樣的家夥就是阿讚峰嗎?幹這行不是挺賺錢的嘛,怎麼過的這麼清苦。”

黃偉民壓低聲音說:“不管賺多少錢他們的生活都這樣,而且賺的錢主要都投資在研究降頭上,下降頭用的東西不是尋常物品,死貴死貴的,你知道給你下降用的孕婦下巴屍油有多貴嗎?黑市上幾毫升就要十多萬,比黃金都貴了不知道多少倍,有些質量好的嬰胎甚至比一輛轎車都貴。”

我聽的直咋舌,在泰國竟然連這些東西都有得賣,長見識了,這麼看來我中的降頭還不是普通人能中的,背後的黑衣阿讚還真他媽下血本啊,這也從側麵反映出黑衣阿讚練的降頭不簡單了。

我突發奇想問:“待會解降的時候可不可以錄像,我想留個紀念。”

黃偉民皺了下眉說:“你屁事還真多,隨你便吧,阿讚師傅也沒有硬性規定不能拍,不過隻能自己看,不能流傳到網上去。”

我點點頭掏出手機遞給吳添,吳添將手機調到錄像模式架在了角落裏。

這時候阿讚峰睜開了雙眼,黃偉民提醒我別多嘴了,趕緊盤坐下來。

我們三個盤坐在阿讚峰跟前,黃偉民用泰語說了什麼,阿讚峰看向我,伸手示意我過去,我明白怎麼回事了,這是要摸我的頭了,在神殿寺的時候龍達坤也這麼要求過。

我挪坐過去低下了頭,阿讚峰將手按在我頭頂,摸了摸,突然他猛的拍了一掌,我沒個準備,腦子被震的嗡嗡作響,一片混沌,迷糊的厲害。

吳添嚇了一跳,黃偉民倒是司空見慣沒半點反應。

阿讚峰再次將手按過來,我下意識的躲開了,黃偉民立即說:“別怕沒事的,不要躲,躲了阿讚峰怎麼檢查你的狀況?”

無奈我隻好硬著頭皮不動了,不過這次阿讚峰沒有拍了,隻是輕撫了下就揪了我的幾根頭發,然後從蘆葦床鋪裏摸出一把鏽跡斑斑的小刀扔了過來,小刀上都是發黑的血跡,看著很髒。

“割破手指,擠兩滴血給阿讚峰。”黃偉民說。

“這刀也太不衛生了,會不會交叉感染......。”我拿著小刀有些猶豫。

“你玩女人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交叉感染,死到臨頭還這麼多廢話,快點!”黃偉民催促道。

我隻好顫抖的在手指上割開了一小道口子,可能是割的不深擠了半天也沒擠出血來,阿讚峰不耐煩了,捏住我的手腕,拿起刀就劃拉了下去,狠狠擠了幾滴血出來,然後連同我的頭發一起拿走,打開一扇木門進了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