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墨臨淵的眼神如寒潭般冰冷,死死地盯著眼前跪在地上的謝司禮。
他手中的刀尖微微顫動著,仿佛隨時都可能刺破對方脆弱的肌膚。
隻見刀尖輕輕一劃,謝司禮的脖子上立刻浮現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嗬嗬……"謝司禮突然發出一陣狂笑,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墨臨淵,是我一切都是因為我!
我隻不過是你父親在外的私生子罷了,論輩分,你還得喚我一聲弟弟!
可憑什麼?
憑什麼你就能名正言順地成為家族繼承人,而我卻隻能像一隻臭水溝裏的老鼠一樣苟延殘喘!"
他越說越激動,最後幾乎是歇斯底裏地咆哮起來:
"因為你!全都是因為你!就算你現在殺了我,又能怎樣呢?
顧晚不愛你!因為是我告訴她。
你心中一直藏著無法忘懷的白月光,她不過是你的替身罷了......那個愚蠢至極的女人竟然深信不疑。
你猜猜看,我們到底有沒有睡過?嘖嘖嘖......那種感覺,真是令人欲仙欲死啊!"
墨臨淵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他渾身散發出一股凜冽的戾氣,猛地一腳將謝司禮踹翻在地。
隨後,他轉頭對身旁的手下冷冷地下達命令:
"這條瘋狗滿嘴胡言亂語,簡直髒了我的耳朵,也辱沒了我的晚晚。
給我狠狠地揍他!"
看著身旁的蘇寧夏,墨臨淵麵無表情地戴上一次性手套,然後緊緊扼住她的脖頸,不斷施加力量。
他惡狠狠地說道:
“我的晚晚對你這麼好,甚至將我送給她的海洋之心也給了你。如果把你送下地獄,晚晚肯定會非常高興,你說是不是?”
墨臨淵那陰鬱的目光,宛如在看待一件毫無價值的垃圾。
“不......要......不......”
蘇寧夏的掙紮越來越微弱,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出口,便已斷氣。
鬆開手,冷漠地看了一眼死去的人,不屑地發出一聲:“嘖!真是不堪一擊。”
解決掉蘇寧夏後,墨臨淵將目光轉向了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謝司禮,冷酷地開口道:“輪到你了,謝司禮無論你我有什麼仇恨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碰我的晚晚,去地獄裏給我的晚晚賠罪吧!”話音未落,他毫不猶豫地抓起謝司禮,像丟垃圾一般將其從大廈的天台上扔下。
完成複仇的墨臨淵緩緩走到顧晚的墓碑前,輕聲呢喃:“晚晚,我已經替你報了仇。你不要我怪我他們都不是好人,如有來生你看看我好嘛?
我真的,真的愛了你十年啊......”
依舊是那把曾結束過顧晚生命的短刀,此刻卻被墨臨淵緊握在手,並抵住自己的咽喉。
"你要幹什麼,墨臨淵!快放下!" 顧晚驚恐地瞪大眼睛,聲嘶力竭地喊道。她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墨臨淵竟然試圖結束自己的生命!
顧晚心急如焚,她拚命向前衝去,想要抓住墨臨淵的手,阻止他做出傻事。
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身體卻隻能穿過他。絕望和無助籠罩著她,淚水模糊了視線。
"晚晚,沒有你的世界隻是一片黑暗……" 墨臨淵喃喃自語著,眼神空洞而決絕。仿佛失去了最後一絲生機與希望。
"晚晚乖,我來陪你了……"隻見短刀從墨臨淵手中滑落,狠狠地砸落在地上,濺起一片觸目驚心的鮮血。
那鮮紅的液體如同盛開的罌粟花般刺眼奪目,讓人毛骨悚然。
"不!不要啊!"
顧晚撕心裂肺地哭喊著,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哀傷。
她寧願此刻躺在血泊中的人是自己,也不願看到墨臨淵受到如此傷害。
失去意識的顧晚想著。
“如有來世我一定千千萬萬次奔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