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手一把扶住沈清梨的肩膀,目光從她的額頭遊離到精致的鎖骨上。
早上她肩膀上的咬痕還沒有消失。
蔣文的指腹摩挲著那個淺淺的紅痕,他的唇角一勾,“還好,痕跡還在。”
沈清梨不明白他到底是在說什麼。
突然,他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對著肩膀上的那個咬痕,找準拍攝角度,拍了一張照片。
照片裏,隱隱約約出現的婚紗一角,特寫的肩膀咬痕,還有他唇角得意的笑容。
蔣文找到裴時宴的電話號碼,直接把照片發了過去。
發完照片,他露出一個滿意的笑來。
“我不會跟你結婚的。”沈清梨麵無表情說道。
“你會跟我結婚的。”
說完,蔣文捧著她瓷白的小臉吻了下去.
他吻的力道很重,沈清梨不願意,張口咬住他的嘴唇。
眼看他還是不依不饒,沈清梨加重咬的力道。
等到絲絲腥甜湧入口腔,蔣文才放開了她。
他拭去嘴唇上沾染的血跡,朝她露出一個譏俏的笑,神色越發涼薄起來。
隨後,他朝身邊的工作人員說了幾句話,工作人員微笑著上了二樓。
沈清梨將婚紗換下以後,就換回之前的衣服,坐在角落的沙發上。
她呆呆的看著窗外的天空,陰鬱的天空就像她現在的處境一樣。
無助,痛苦,迷茫。
她好像陷入了一個沼澤泥潭裏。
無論怎麼掙紮,都逃不出既定的命運。
工作人員此時又拿著一條比之前更精美的婚紗來。
“再試試這件,這是整個緬北最貴的!”
沈清梨什麼都沒說,就那樣機械被拉著跟工作人員進了更衣室。
等她出來的時候,蔣文也已經換好了禮服立在一旁等他。
雖然他嘴唇還有沈清梨的咬痕,但此時他已經恢複成平時那副儒雅的樣子。
工作人員稱讚著兩個人郎才女貌。
不一會兒,一個手上有紋身的攝影師扛著相機過來。
蔣文輕輕拽著沈清梨的上前,“這次婚禮倉促,隻能先拍幾張迎賓照,婚紗照以後補給你。”
沈清梨看著他那個真摯的樣子,“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喜歡你的。”
或許是耐心被耗盡,蔣文順手就將手邊的一個花瓶砸向遠處。
工作人員和攝影師見狀,趕忙識趣離開。
現在這裏,隻剩下他們兩人。
蔣文一把拽住沈清梨的胳膊,將她抵在試衣鏡上。
“你就這麼不想嫁給我,為什麼?”
“就憑你卑劣如昔,渾身肮髒。”
蔣文死死盯著她的眼睛,“我肮髒,難道他裴時宴就幹淨嗎?”
沈清梨瞪著他,沒有說話。
“如果我比裴時宴早一點出現,你會不會喜歡我?”
蔣文扶住她的肩膀,神情溫柔看著她,說話的語氣柔情至極。
“不會。”她毫不猶豫。
這句話說完,他麵上雖然是極力保持平靜,但右手卻遊離到她的後背。
蔣文的指腹摩挲著她漂亮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扯開了婚紗背後的拉鏈。
他笑得玩味,狹長的丹鳳眼半眯著,饒有興趣得勾起她的下巴。
羞恥感襲來,沈清梨驚恐的眼睛看著他。
“你要幹什麼?”
蔣文一把將她拉進更衣室,扯下她身上的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