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有較多私設,不喜勿噴。
那是很沉重的聲音:
“這是誰家的小姑娘?”
“締家的,名樂。”
“樂嗎?”
“締聞說‘不過望人如其名,望常樂。’”
那是1938年10月12日的小城
那年霓虹仔的鐵騎踏上了那裏,一時間燒殺搶掠無處不在無地不有,世人們眼中的先進有禮對落後無禮進行了慘絕人寰的無人道之事...何其的諷刺。
那年外國記者隻是走在街頭,慘叫哭喊便不絕於耳。
那年締樂7歲,媽媽說要和她玩捉迷藏讓她藏在床下不要發聲還說要是不這麼辦就不要她了 。
之後便奪門而去。
小締樂笑媽媽傻,心想按媽媽的躲肯定會被找到,於是躲進了櫃子上的空大箱子裏等待著媽媽來找她。
這個箱子是爸爸放在這裏的,他說隻要想爸爸就往箱子裏鑽。
箱子的顏色和櫃子很像,因為箱門在上方導致櫃與箱完美融合。
“啪啪啪”是鞭炮響了嗎?真奇怪明明沒有過年而且這個鞭炮的聲音好大。
“呼噠”是翻東西的聲音。
“啪”是什麼東西被砸在地上?
嘻嘻,締樂心底偷笑,媽媽肯定因為床底下找不到自己在納悶...但她不應該會砸東西自己的媽媽不是這種人。
箱子裏很黑暗沒有一點光明她昏沉沉的睡去……如同在外麵的人一樣。
不知多久她醒來了,媽媽還沒找到自己真笨。
打開蓋子從櫃子上翻了下來…………家裏亂七八糟的很多東西也不見了……等等媽媽好像說過如果不躲在床下就不要自己了……她搖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雖然這麼想但還是快速奔向門外。
打開門,記憶中的母親的確在那裏,但她不是安詳的坐在椅子上而是衣衫不整躺在地上,脖子上有個大傷口但卻沒有猩紅色流出。
小締樂隻是上去搖搖她想將她搖醒…………一分鍾……………………五分鍾………………………………十分鍾,眼已紅,唇已抖。
十五分鍾,手已經酸了,還是漫無目的搖著。
夕陽西下,那斷腸人終於停止了動作,她抬頭望天,夕陽把橘色——血紅色。
感覺到臉上有什麼東西流下來用手輕輕一抹,看著那猩紅的液體。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是血紅色。
搖搖晃晃的走到街頭,茫然的左顧右看……血色染紅了大地,親朋好友的殘肢**映入瞳孔。
締樂應慶幸還有軍隊在抵抗沒有多少霓虹軍人留在這裏。
“哦!親愛的,你看我發現了什麼?”驚呼聲從不遠處傳來。
那是一個洋人他正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締樂。
“上帝保佑 總算找到活人了,快!快把她帶回去!”
走上前將締樂抱走,她沒有反抗,眼光還留在原處。
“那群黃皮野獸居然把整村人都殺了。”女人看向呆坐的締樂:“可憐的孩子現在還沒緩過來。”
男人像跟誰保證一樣把拳頭狠的一下砸在胸口:“等著吧。”接著又小心地四處望了望把口袋中的攝像機掏出小聲說:“我們偷拍的照片就是證據戰爭結束後肯定會有人審判他們的.....不過這個孩子到底要怎麼辦?”
“你還有家人嗎?”他用蹩腳的中文問。
“…………”
“海倫...還是等她緩過來再說吧。”
……
“幸好我們是美麗卡人,自由與民主的國度保護了我們。”良久後男人突然道——然而1941年12月……
也就是這一夜,締先生在長沙抽了一夜煙。
——
1941年11月
“阿樂你的爸爸就在前麵等你。”
“我知道了。”女孩麵無表情絲毫沒有與親人見麵的喜悅。
“再見了。”她回頭。
“哼~”女人笑了笑俯下身摸了摸女孩的頭:“不用感謝和你這個美麗聰明的好姑娘待在一起我們也很開心,到現在我們都不敢想相你隻是短短幾年就把英語學的差不多了。”
“耳目渲染罷了,當然也是二位多加照顧......那我走了。”向二人深深的鞠了躬,還真是有禮貌呢。
父親變化很大,不過最明顯的應是頭發白了。人也憔悴的很,他看見締樂後也沒說話隻是緊緊將其摟進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