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隨著刀劍碰撞的聲音響起,賈璋的親兵與趙誌成、江誠帶來的人紛紛持槍對立起來。
“賈璋,本督有王命旗牌在此,你想造反嗎?”
此時的江誠也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
他的督標營雖然也是戰兵。
但對上賈璋的親兵,可就不夠看了。
況且他的督標營大多在城外紮營,萬一賈璋發起瘋來,他還真有些畏懼起來。。
就連一旁的趙誌成,也不希望在這個地方與賈璋動手。
畢竟他與江誠一樣,因為來的匆忙,並沒有帶多少人馬。
而且他們也沒有想到賈璋是真的敢動手啊。
不過電光火石之間,三名出列的家主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賈璋,你雖是楚州節度使,但如此擅殺無辜,本督一定會將此事上奏朝廷,彈劾你殘害百姓!”
“賈璋,你兵圍駐節總督,莫不是要造反不成?”
站在各自的親兵後方,二人看著圍著自己的淮安軍,在此對著賈璋喝問起來。
“哈哈哈!兩位督台莫要誤會了,這三人乃是私通叛軍的賊寇,本帥剛才之舉,也是為了防止三位賊人逃跑啊!”
“你......你無恥!”
他們也沒想到,賈璋居然直接將三位家主打成了賊寇。
不禁對賈璋的無恥感到憤怒起來。
“你說他們是賊寇,你有何證據?”
江誠一臉憤怒的問道。
對此賈璋宛然一笑,對其說道:
“證據麼!自然是有的!”
“來人,去將三家家主斯私通叛軍的證據拿來!”
“諾!”
親兵應了一聲,當即便離開了聞香樓。
不知過了多久,親兵氣喘籲籲的趕了回來,將三份文書遞給了賈璋。
“兩位督台請看,這是賊首李傑與叛軍頭目的招供,他們可是親自招認了,進攻淮安府乃是收了三家的密信!”
“而且剛才我已讓親兵傳令,到沐陽、山陽兩地查抄三家,尋找與賊人私通的書信!”
“有了這些,難道還不能證明麼?”
一番話,說的趙誌成、江誠滿腔怒火。
卻也說的一眾家主遍體生寒。
果然是敢火燒羽山的人,當真是狠啊。
如今叛軍被家主俘虜,這些口供豈不是想怎麼寫怎麼寫。
至於三家的書信,恐怕也會在查抄的時候“碰巧”給搜了出來。
“賈璋,這分明是你栽贓陷害,你若是真有證據,為何不詢問三家家主,讓他們出言辯解?”
“哈哈哈!”
聽著江誠的質問,賈璋突然感覺十分可笑,不由得大笑出聲。
“江督台,你當我是州府縣官麼?麵對私通叛軍的賊寇,還要升堂審問不成?”
“你......”
聽到賈璋的話,江誠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賈璋是掌兵將領,的確不需要事事盤查問明。
況且賈璋剛剛大敗叛軍,抓捕私通叛軍的人也沒有不妥之處。
但如今這情況,任誰都能看出賈璋就是在栽贓陷害。
隻可惜賈璋是楚州節度使,他除了將此事上報朝廷以外,拿賈璋沒有任何辦法。
正在無可奈何間,賈璋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本帥奉旨節製楚州軍務,楚州便是本帥的駐防之地!”
“無朝廷詔令,本帥點頭,任何兵馬都不可進入楚州!”
“爾等今日領兵前來,便是有王命旗牌在身,隻怕也不合規矩吧!”
“速速退去,本帥可既往不咎,不然的話,休怪本帥不留情麵了!”
“哼!你敢!”
聽著賈璋的威脅,趙誌成的脾氣也用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