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言詫異地看了一眼西裝男,他不怕?還仔細的發現了一張紙。

刀疤男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釋道:“他在現實中是個法醫助理。經常接觸屍體,這種對他來說還算小意思。”

難怪,不過你倆什麼時候那麼熟了?

井底屍體上有線索,那他們豈不是要下井?

“那我們要下井嗎?”

她也不是很好意思先提出,因為這裏就隻有刀疤男有保命手段,在井底遇到什麼他也能率先反應過來。在這個隨時可能喪命的世界,也容不得她矜持了。

刀疤男思考了一下點頭說:“我來吧,我們先在村裏找根繩子,拿到卡片馬上拉我上來。”

因為刀疤男是最大出力者,所以找繩子的任務就落在她們頭上了。

還好才第二天,詭異還是有限製的,隻要不特地去作死,一般不會碰到什麼危險。

偌大個村子連根完整繩子都沒有,全是斷成一節一節的,除了……

那個滿屋子血的房間,還有上吊男家的。

看著瘮人的房間,她們果斷選擇上吊繩。

刀疤男用繩子綁住腰,用手抓著慢慢滑到井底。

嘔!

一邊放繩子,還能聽到刀疤男嘔吐的聲音。

“喂!你們也下來,我在井裏發現個洞穴。”刀疤男在井底喊道。

洞?

為了以防萬一,西裝男被留在了上麵,秦慕言用刀疤男解開的繩子也滑了下去。

血腥,惡臭,她感覺還有幾隻蒼蠅在她腿上爬。

洞穴不是在井底,而是在半中央,距離井底還有2米。

到井底主要是想查看,碎屍主人是誰。

但很遺憾,除了肉堆裏插著的卡片,什麼也沒有。

卡片是一張身份證。

身份證上名字寫著:張誌強?

他們在村長家看到過村長與勘察隊的照片,照片後麵寫有一句話,1974年,張誌強與勘察隊員合照。

難道這個被分屍的是村長?

是誰把村長分了屍?

分析的時候也沒閑著,井底已經沒了探索價值,他們通過繩子來到井中央的洞。

因為西裝男害怕一個人,把繩子套在一塊大石頭上,也滑到了井中央的洞裏。

這個洞隻能讓他們爬著前進,塗抹著鬼怪道具的刀疤男在前麵開路,他們在後麵跟著。

井洞越爬越寬,直到最後他們都能站立行走了。

“到了,前麵有光。”這時刀疤男身上的光也跟著消散了。從剛才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小時了。

他們來到了一處像是山洞的樣子,這個山洞中還有幾盞煤油燈閃著微弱的光。

他們居然到了山林裏。

正準備繼續搜索這個開辟的新地圖。

突然……

洞外的林子傳來沙沙聲,還伴隨著一聲低吼。

“應該是哪個野人,但是他好像沒進來攻擊我們。”

既然野人沒進來攻擊他們,他們也隻好先不管它,搜集證據要緊。不過也讓西裝男隨時警惕洞外。

這洞穴中央有個木屋,他們謹慎地向木屋走去。

打開門,一股臭味襲來。

“有個人!”走在前麵的刀疤男,驚訝的喊道。

木屋裏,居然有一個女人,她全身傷口,舊傷還沒愈合,新傷就已經化膿了。女人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秦慕言壯著膽子去探了探女人的鼻息,發現她已經不知道死了多久了,身體都僵硬了。

這女屍是誰?為什麼在這?是誰把她關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