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村裏人,利用打水的時候下蠱的話,那就容易多了,但是村裏人為什麼要殺自己村裏的人呢?就算是個人恩怨那也不至於殺全村人吧。

但是看著越來越近的水井,她也想不了那麼多了,賭一把,村子覆滅是有人投毒導致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村裏有人在水井裏下了蠱毒,導致全村人陷入癲狂,自相殘殺!沒喝水的也被喝了水的殺害了。”

水井沒動了,但也沒有消失,仿佛它是在思考?

過了好一會兒,水井消失了,重新回到了村中央,秦慕言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呼呼地喘著氣。

地麵隻留下的幾個用水寫的字。

是誰下蠱!!!

心有餘悸的秦慕言,轉身望去。

“你們………”

看見的場景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原本4個人,現在隻剩下兩個人了。這……他們也陷入了幻境?

原本身材幹癟的黃毛,現在全身腫脹得像幾百斤的大胖子。就像被水發泡了一樣。

第二個死的是中二少年,那個心中有光的少年。他也全身是水。估計他們碰到的都是水井鬼。

她並沒有多少悲傷,他們之間並不認識,隻是內心有一種兔死狐悲的落寞。

刀疤男是資深者,在她看來,他既然說能保他們通關,那麼肯定是有自己的保命手段。

令她詫異的是哪個精英西裝男,哦,他今天沒穿西裝,穿了一身運動服。

西裝男似乎看出秦慕言的疑問,解釋道:“多虧了剛子哥,要不是他借給我用來保命的道具,我或許就跟他們兩人一樣了。

剛子?誰?不會是刀疤男吧。

看到刀疤男一直看著她,盯得她都有些尷尬。

“我也遇到了水井鬼,但我說村裏有人下毒,它就沒再攻擊我了。

下毒?跟他偶像想得一樣。

“我出去後報警了,但是很奇怪,我想說起這裏的事情,卻怎麼也開不了口。還被按了個報假警的罪名。”西裝男皺眉道。

“那是交界地的詛咒,我們隻要跟外界的人交流關於交界地的事情,都會被禁言。”

刀疤男想了想,接著說:

“我已經基本知道村子覆滅的真相了。”

“跟你猜想得差不多,投毒,每家每戶的碗就是最好的證明,不出意外的話,我認為,應該在井裏。況且我已經知道是誰投毒了。”

什……什麼?

昨晚刀疤男果然是在裝傻充愣,就是想考驗他們新人。

在他們崇拜的注視下,刀疤男自信地托盤而出。

“投毒之人就是村長,那個野人也是村長。開始血書給的提示不是說了嗎,他們村發現了金礦,我認為,村長是想獨吞金礦,所以才想出那麼惡毒的計劃。”

對啊,他們在村長家見過村長的照片,但是村裏的屍體沒有村長。

“而那個拔掉舌頭的人,就是看見了他的惡行,因為看見了村長的惡行,所以那個人打碎了村長送來的水,並威脅他,然後就被惱羞成怒的村長殘忍地殺害了。”

刀疤男說完,得意的仰著頭。

這就是資深者嗎?太厲害了,僅僅一天時間就已經把線索聯係起來了。

“剛子哥,你太厲害了,我,我都沒想到。”西裝男又是對刀疤男一頓吹噓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