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哪個拔掉舌頭的人下毒,然後被看見了,接著被村裏人抓起來,拔掉了舌頭,這似乎也說得過去。

但是這個人看見了某個人下毒,然後被發現了,接著被殺人滅口?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拔掉他舌頭了。

這三種情況她都得一個一個去驗證。

如果是野人傳染病毒,那麼那個被拔掉舌頭的人,死因就成謎了。

她才不會相信什麼野人怪物有排毒氣孔,到村裏來散發毒氣的話。

她迫不及待的想跟刀疤男他們討論一下。

但還沒來得及開口,大腦突然一陣眩暈,緊接著她失去了意識,癱倒在地。

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秒,她看見原本跟在她後麵的四個人全部摔倒在地上。

——

“啊!!”

秦慕言猛的從地上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發現自己已經汗流浹背。

看著眼前熟悉的環境,她再一次懵了。

剛剛她不是在一個小山村嗎?怎麼又回到了超市?難道剛剛就做了一個噩夢?

是噩夢嗎,可是為什麼會那麼真實。

不,她的理智告訴她,絕對不是噩夢。

超市外有幾個打著傘的人好奇的往裏張望,想看看有什麼熱鬧。

外麵還是下著傾盆大雨,超市裏那位老奶奶還在選購商品,就像她進入噩夢的時候,時間靜止了一樣。

這就是第一天結束嗎?

刀疤男說第二天開始就會有鬼怪出沒。

她要不要趁著天亮去求幾道符帶在身邊?

估計除了衣服褲子通通帶不進去。因為她放在口袋裏的手機也沒帶進去。

經過一晚上的噩夢,秦慕言已經無心工作,打電話叫了老媽來守超市。

回到家洗過澡後,發現自己根本睡不著,腦海中不斷浮現,張家村的團滅慘狀。

一直到她滿眼血絲她才漸漸睡去。

早上洗臉看見鏡中的自己,黑長柔順的頭發淩亂的揪在一起。光潔白皙的臉龐上透露著疲憊,眼底有著清晰可見的黑眼圈。

爸媽都不在家,她給自己做了一份三明治搭配牛奶。

邊吃早餐邊回想第一晚噩夢找到的線索。

趁著白天,她一定要解決第一天找到的線索,不然第二天,有了鬼怪出沒,線索判斷會更加困難。

她把重要的線索用筆記本寫下來。

被咬死的村民。

被拔掉舌頭的男人。

疑似野人的怪物。

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呢?到底有什麼關鍵性證據沒找到。

冷靜,別驚慌。

對了,那個中二少年說,怎麼讓每家每戶都能中毒。

不,這應該是一種致幻的蠱。能讓村民陷入癲狂的蠱毒。

如果下蠱的話,凶手要以什麼方式下蠱?

那個被拔掉舌頭的男人真的就是看見了有人下蠱,所以被滅口了?

還是說是他下的蠱,然後被抓住殺了。

究竟那個野人是不是幸存者,那個被拔掉舌頭的男人是不是他殺的。

如果野人真的是幸存者的話,那他們昨天豈不是錯失了一個機會。

既然目前沒有更新的線索,那麼那個野人或許會是突破點。

還是該昨天就去找野人的,昨天是安全期,野人不也沒攻擊他們嗎。萬一今天變異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