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下意識地點點頭,“哦”了一聲。然後瞄了眼走廊外的天空——陽光明媚,秋老虎還尚未離開,可以說白天的時候跟夏日也差不多。

怎麼就冷了?

兩人快速地離開了祁冷的視線,祁冷站在原地,渾身散發著陰戾的氣息。窗戶玻璃還倒映著兩人一齊離開的最後一抹殘影,祁冷舌尖抵了抵壓根,眸中寒意漸濃。

“嘩啦”一聲——玻璃碎了一地,鮮紅的液體順著男生骨節分明的手簌簌流下。

像是感覺不到痛,祁冷任由鮮血淋漓,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忽地笑出了聲,聲音很低很輕,但卻很堅定。

“晚晚是我的,誰都不能搶。”

倘若張書還沒離開,或許還能看見他眼底洶湧的瘋狂。

——

“剛剛那個是祁冷,四班的。”兩人走出祁冷的視線範圍後,張書才輕輕地鬆了口氣,“你以後看見他就躲開點。”

溫晚不解:“為什麼?”

“你是不知道,祁冷這人就是個瘋子,誰要是碰了他一下,他會直接動手。上次,十班的李佳琪不小心摔倒碰著他了,他直接把人丟在了地上!後來還把籃球隊的一個同學打成了重傷住院。”張書微微停頓一下,然後又道:“可偏偏他上頭有人,連校長知道了都不敢拿他怎麼樣。學習不好還打女生,這種人溫晚你可千萬要小心!”

他的表情很複雜,有不屑,有憤懣,更有……懼意。

打女生嗎?

想起男生那張精致好看卻又冷若冰霜的臉,溫晚不相信張書所說的話。昨天她都抱他腰了,但是祁冷並沒有打她,可見祁冷並沒有張書說的那般暴戾。

謠言可畏,溫晚經曆過,深知其中的不可信,對張書的再三重複報以一笑了之。

張書陪著溫晚領回了校服,回去的時候再次經過那條走廊。

走廊上少年微垂著眼瞼,似乎在看地上的那灘紅色的碎玻璃,陽光照在上麵,折射出夢幻的光芒。

溫晚一眼就看見了少年鮮血淋漓的手,下意識地就覺得疼,朝著他的方向走了幾步,她剛一走近,少年就抬起眼眸看著她。

張書嚇得一把拉住溫晚的手腕,小聲催促:“快走,別跟他說話!他就是個瘋子。”

溫晚微愣,腳步被張書拉的一個趔趄。

祁冷的眼神瞬間陰冷下來,眸中狠意肆虐,看得張書感覺好像有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連呼吸都不敢。

眼前一陣虛影,隨之傳來的是手腕的劇痛。

祁冷不顧手上鮮血肆意,死死扣著張書拉著溫晚手的手腕,一字一句,聲音喑啞森冷,空氣仿佛都被凝結:

“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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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蘇和池景辰在一起三年,了解他的每一個喜好。賽車,遊戲等等。當然,也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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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蘇愛慘了池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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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辰身邊的朋友紛紛給他支招求和,卻見男人冷笑著嘲諷阮蘇:“行啊,隻要你今天出了這個門,我們就再無瓜葛。”

阮蘇頭也沒回地從他的世界裏消失了。

池景辰了解她,就等著她受夠了苦回來找他。

然而,等了大半年,連個人影都沒見著。池景辰慌了。

在一次摩托車比賽後,池景辰看見觀眾席上阮蘇在為另一個男人擦汗。

臉色瞬間陰沉,經過觀眾席的時候,身旁的朋友暗自捏了把冷汗。

無人的角落,阮蘇被酒氣衝天的男人壓在摩托車上,男人猩紅著眼眸,修長的手指掐著她的腰肢,垂眸吻著她濕紅的眼角,聲音喑啞:“我錯知道了,你回來好不好?”

*

外界都說,池景辰矜貴高冷,淡漠的。

隻有阮蘇知道,這個男人有多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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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為皇後卻冷宮數載,在被庶姐捉起來狠狠折磨的時候,江晚歲才知道,原來所謂的命中注定都不過是他們的算計。魂魄飄蕩間,那個最討厭她的男人手握長劍,率領著軍隊殺進了皇宮。

那個從來都是清冷矜貴的男人在看見她飽受折磨的屍身時,瞬間紅了眼。步步緊逼皇帝和庶姐,下令血洗了整個皇宮。

她看見,那個曾經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的男人渾身鮮血,跪在她的身前,緊抱著她,哭得像個孩子:

“對不起,歲歲,是我錯了,是我來晚了。”

“對不起,我想自私一回。”隱約間有什麼事要發生,她想要阻止的手卻穿透了他握劍的手,劍光微閃,隻聽得沉悶倒地聲,男人低啞含笑,眉眼一如初見:“歲歲,別怕,我來陪你了。”

重生後,江晚歲發誓要親手手刃渣男和庶姐,也暗自下定決心要遠離沈逸,不想再牽連他。

第一次見麵時,她巧妙地用麵紗遮住了臉,自以為躲開了沈逸,藏在樹叢後。

一隻手倏地勾緊了她的腰,溫暖從身後包圍。

男人炙熱呼吸噴灑在頸後,手指修長骨指分明輕輕蹭著她的眼角,聲音低啞微磁:“躲什麼?”

“知不知道,找你好久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