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反正我這麼瘦,那就先讓你練練手好了。”
她開心地趴在他寬厚挺拔的背上,男人的每一步都穩步如鬆,怕摔著磕著她。
“徐孟洲”,她弱弱叫了他一聲,心裏的感動已經決堤。
“我在。”
“徐孟洲”,她音量又提高了幾分。
“怎麼了老婆?”
“誰是你老婆,總愛這麼叫我。”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卻又微微賭氣道。
“早晚都是我的老婆,我的太太。”
“好吧,誰叫我善解人意呢”,她道,又快速在他的耳邊親了一下。“你真好。”
徐孟洲緩緩安穩的腳步似乎被注以動力,他愈發堅定地踏上樓梯,卻想這樣的時光更長一些。
她拿著手機看了看時間,徐孟洲已經背著她走了十幾分鍾,卻絲毫沒有疲態。
到了家門口,他將她小心翼翼放下來,電也斷斷續續點亮了走廊的燈。
“這物業真會挑時間,一早不好。”她心疼地替他擦了擦額間,卻發現一滴汗都沒有。
他身體素質這麼好的嗎?
“到家了,曉歌。”他笑著握住她的手,隨即開始輕微喘起來,“能喝杯水嗎?有些累。”
江曉歌狐疑看了看他,感覺對方像是裝的。
還未回答,屋內的酒米開始汪汪叫了起來,伴隨著絲絲嗚咽。
江曉歌來不及想太多,應予了他便急忙開門,摟著在門口迎接她的酒米。
“媽媽回來了,不怕不怕。”她撫著它的額頭,動作有些焦急。
酒米注意到了媽媽身後的男人,隨即男人投給它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毛孩子立刻領會,掙脫了江曉歌的懷抱轉而去拉徐孟洲的褲角。
“酒米,你在幹什麼,快鬆口!”江曉歌明顯被它爆衝的行為嚇到,忙著拉它。
“沒事,它隻是想我進來而已。”徐大總裁雲淡風輕地踏進門口,酒米立刻鬆口。
江曉歌不可置信看著眼前的一幕,她仿佛想起了之前一人一狗親密的場景。
好吧,酒米還是很喜歡這位準爸爸的。
她起身去倒水,酒米與他玩了一會。
端著水走出來,便看見徐孟洲站在窗前打電話,見她從廚房出來掛斷電話朝她溫柔笑著。
“你的水。”她遞給他,原本明亮的屋內卻瞬間又陷入了黑暗。
那杯水失手滑落,玻璃杯破碎在地板上,水濺起來,沾濕了他的褲腳。
“孟洲,都是我不好,有沒有受傷?”
黑暗中,她焦急的眉眼模糊在夜色中,卻讓他心裏升起陣陣暖意。
“我沒事,你別動,我把你抱過去,地上太多碎玻璃。”他語氣堅決,抱著她朝臥室走去。
他將她輕柔放在床上,手機的手電筒光彌漫整個房間,他替她仔細檢查著是否受傷。
都怪他不好,想叫物業繼續停電,物業反應地又這般快,差點害了她。
“你先別管我了,你褲腳濕了,你快去換,等會感冒了。”她注意到,眉眼間都是擔心。
“好,你等我。”
他吻了吻她,先是去收拾了地上的碎片,才去車裏拿了自己的褲子。
也算機緣巧合,今日她替他買衣服,倒是沒料到晚上有這麼一出。
回來路上,物業拿了應急的照明燈等在單元樓下,畢恭畢敬將最好的設備給了他。
“把電力設備換了,別被我發現第二次。”他的眉宇是無盡的涼薄,一絲絲戾氣夾雜在其間。
物業連連屁滾尿流點頭,頭也不敢抬。
他快速上樓,心甘情願登了一遍又一遍階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