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你厲害。”
張鬱白無奈繳械投降。
不過說起喊解雨臣這個事,他倒是還真有辦法,以上次解雨臣找他給挖個黑瞎子的墓名義來就可以了,不過想到這他又想起一件事。
祺樂說要給無邪找個“女性”,先暗地裏罵一頓祺樂淨給他找事,但無奈誰讓是自己的人格呢,祺樂話都已經放出去了,那隻能委屈一下西爾了。
張鬱白一琢磨,說不定這兩件事能同時辦成,再加上西爾和解雨臣都喜歡喝茶,說不定也能聊到一起去。
不止張鬱白是封閉的,副人格也都是封閉的,現在除了祺樂,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西爾了。
畢竟那件事過後西爾幾乎沒怎麼出來過,張鬱白都要擔心久而久之西爾會一聲不吭的消失。
張鬱白說辦就辦,他先去問了下初淮最近西爾的狀況。祺樂提議可以暫時不告訴西爾,給個驚喜,於是這一次在西爾不知情下的一個會議就誕生了。
張鬱白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解雨臣委婉了下說明情況,但女裝這種事可誰都沒說,這是嚴守的秘密好吧。
張鬱白一個人安靜了好幾天,讓黑瞎子感到有些奇怪,不由得暗自嘀咕著難道他對張啟靈那麼快就喪失了興趣?
在旁敲側擊之下,張鬱白愣了一下。
“你怎麼會這麼想?我說了要給小哥一個驚喜啊,小哥也知道這件事的。”
黑瞎子無言以對,他還以為這兩人出什麼事了,為他們的感情擔憂著,現在覺得自己就是個傻的,沒事擔心他倆幹啥。
張鬱白還是有點道德的,他等黑瞎子走後才笑的。
張鬱白把時間和解雨臣訂到了兩天後,在解府。
該聯係的也聯係好了,張鬱白以祺樂要去北京找解雨臣玩的名義“拖家帶口”的出門了。
不得不說,祺樂有些時候還是挺有用的,比如這種情況,他自己說找解雨臣玩有點不合理,但扯到祺樂上麵就什麼都合理了。
戲已入場,就等客人坐好。
張鬱白一到北京就暫時和幾人分別,他和小哥先行一步旅館。
張啟靈起初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直到看到他出來後瞳孔猛地一震,眼底劃過一絲驚豔。
一身寶藍金絲長袍,身形清瘦,眸光溫柔,說不出的雅致。
“還行嗎?”
張鬱白嘴上問著,眸中閃過一絲緊張,這次隻是試穿服裝,他也有些覺得尷尬,雖說西爾以前喜歡穿女裝,但是也很久沒有穿過了。
“嗯,好看。”
像是張鬱白不相信,張啟靈還特意加了兩個字。
張鬱白整理袖子的手怔了下,他抿唇笑著。
張鬱白跟張啟靈解釋了一番原因後,想他配合。
“到時候你可別給我露餡了。”
張啟靈不說話,張鬱白還有些詫異,他抬眸望去。
“你怎麼了?”
他怎麼感覺這人心情不太好?
張啟靈的唇線繃直,貌似在生悶氣。
張鬱白想了想道。
“你在想什麼呢?哥哥,你得說我才知道,不然我可給你綁那個契約然後偷聽你想法了。”
張鬱白似開玩笑說的,然而張啟靈卻點頭。
他不介意讓他們的關係變得更緊密些。
張鬱白沉默了下,笑笑不說話,這個契約……他知道自己有些時候有不好的想法,但是別人不一定能接受。
他逃避了這個話題,轉而說向別的。
“我可是第一個先穿給你看的,嗯?哥哥。”
張鬱白眼帶笑意,誰會不喜歡把你放在心上的人呢,他近乎用哄的語氣對他說著。
“哥哥,你還沒看過西爾的表演吧,他唱歌很好聽的。”
張啟靈的眸子暗含無奈,張鬱白他其實什麼都知道。
見人不生悶氣了張鬱白立馬喜笑顏開,他是不知道張啟靈為什麼生氣,但不妨礙他猜著試著去哄。
因為以前羨慕過,所以他不會讓一些事情變成會遺憾的點。
換句話說,他對張啟靈越好也是在治愈那個曾經的自己。
曾渴望的以另一種方式體現在了他的身上,這也讓他感到高興。
無論過了多少年,他的內心深處仍然是柔軟的,隻是用堅硬的大門給關上並上了層層荊棘,他始終還是那個會得到一顆糖就能笑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