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樂和秦時看樣子還挺喜歡你的,但明天說不定我就不是現在那麼感性了。”
張鬱白開玩笑的說著,但顯然有些語無倫次,他明顯沒有想好怎麼說,但意味像是想給人提前打好預防針。
“祺樂”和“秦時”是最好入手的了,現在時候的張鬱白也許喜歡張啟靈,但那些被留在過去的可不一定,想得到一個人完整的心,這條路不是那麼好走的。
更何況是想要得到一個異於常人的呢?這無異於一場豪賭。
張啟靈後來說了什麼,張鬱白已經想不起來了,但他記得的唯有張啟靈的神情。
張鬱白不自覺用手撫摸住自己的臉,慢慢俯下身子,喃喃道:“我可真糟糕啊。”
聲音輕的連風都抓不住,夜色中微風還在吹,天上的星星微不可見的閃爍。
……
“喲,可算出來了啊。”
門一被推開,就見黑瞎子倚靠在附近的牆上。
“瞎子我呀~”
黑瞎子抹眼淚的手還正卡在那,這一聲音是張鬱白發出來的。
張鬱白:我預判了你的預判
黑瞎子麵無表情的看向張鬱白,張鬱白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看他。
黑瞎子忍不住笑了一聲,“白啊,學我是吧。”
張鬱白眨眨眼,聽不懂呢。
黑瞎子的視線在兩人之間轉了一圈,嘴角的弧度向上,“你們這是……?”
喲~這氛圍都不一樣了哈,不過黑瞎子的話剛到嘴邊就被張啟靈的目光掃射(攻擊),於是話到嘴邊又換了一個說法。
“談好了?”
沒辦法,誰讓一個人臉皮薄,一個人護著很呢。瞎子他啊,負重前行多得嘞。
張鬱白貌似有些不太好意思,他“嗯”了一聲。
月色漸隱雲層,隻露出一角。
時間就這麼又過去了兩天,平安無事。
張鬱白很喜歡在晚上,在窗戶邊看月亮,感受著被風吹的感覺。
可能是風吹來了多年未見的激情,他忽而想著。
“去爬山吧。”
這個念頭剛升起的一瞬間,張鬱白就已經把幾個人格挨個喚醒了。
有時候生活並不如意,但不要想那麼多,隨心所欲就好了,不然會活的很累的,尤其是他這種徹底死不了的人。
“初淮”
“秦時”
“西爾”
“白修”
“祺樂”
張鬱白喊道。
“我們去爬山吧。”
神識空間內的幾個副人格相視一笑,當中自屬祺樂最為興奮:“GoGoGo!”
說走就走,張鬱白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想法和決心了,他不知何時開始變得猶豫不決,自己束縛了自己的心。
離這裏最近的一座山大約要開車一小時多,張鬱白看了看時間,淩晨一點。
就在準備出門的時候,“祺樂”出聲了。
【祺樂】——要不要喊瞎子無邪他們啊
張鬱白的腳步一頓,隨後繼續往前走著。
【秦時】——喊吧喊吧,熱鬧誒。
【白修】——你不是討厭熱鬧嗎?
【秦時】——你不也是?
【西爾】——都別吵,初淮你怎麼看?
【初淮】——等
這一字出來,張鬱白愣了一下,但隨後他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