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坑不填的狗作者!”

她想起這篇文都是圍繞著這隻玉墜展開的,結果故事都結局了,這玉墜的秘密卻沒點出來。

害她看到最後,卻看了個寂寞。

當然,她現在也隻有解開這玉墜的秘密,才能擺脫太子的控製。

畢竟,她也不想因為自己,而害原主一家被滿門抄斬。

前有狼,後有虎,生活注定如狼似虎。

為了能好好活著,葉知微決定,她隻能暫時抱緊反派的大腿,再想辦法穩住太子那邊了。

葉知微頓感無力,如死魚一般重新倒在貴妃榻上,她一臉的痛心疾首,生無可戀,卻還有閑心想著——

“若有機會回到現代,一定要告誡廣大的人民群眾,生命隻有一次,菌菇不能亂吃!”

就在葉知微在感慨命運的不公時,鍾離淵的書房中卻是一片冷肅之氣。

壯漢陸放跪在地上,完全沒了先前的陰柔造作,隻冰冷道:“主子,屬下辦事不利,願意以死謝罪。”

“你是該死。”男人睇他一眼,薄唇輕啟時,無聲的壓迫感讓陸放更是壓低了身子。

陸放小心翼翼地開口:“不過,屬下死之前,還要對王爺稟告一事。”

“說。”

“屬下迷暈那葉知微前,她明明與探子報的信息一般無二,在新房中摸著您的床榻,還意銀了您一句。但在屬下剛動手後,她竟突然睜眼,與先前判若兩人。”

聽到陸放前麵的話時,鍾離淵已經眯了眸子,眸子裏閃過嗜殺之意,待聽到後麵時,他眉心疑慮再起。

一旁一直如影子一般的陸離這時開口,娃娃臉上,同樣是疑惑的神色, “主子,難道那女人從很早以前就在偽裝?”

陸放應聲道:“屬下認為也是這樣,我們先前的探子都被她的外表給騙了。那女人擁有如此敏銳的反應能力,傳聞又如此不堪,那麼她混到主子身邊,怕不止想刺殺您這麼簡單。”

可無論如何,他的任務都失敗了,主子本還想借著這場“婚變”,讓賜婚的老皇帝心懷愧疚,借機提出讓親近的下屬擔任臨北總督一職的。

結果,全讓自己給毀了。

陸放立刻拔出配劍,打算自裁謝罪,卻忽地從鍾離淵那邊傳來了磅礴的內力,震飛了他手中的長劍。

鍾離淵皺眉,終於冷聲開口:“她是什麼目的,早晚會露出馬腳的。至於你,暫時還不著急死。”

“主子……”陸放動容,心知,這是主子難得開恩,饒了自己一次。

鍾離淵又道:“館樓的確是個好地方,接不接客的,你自己隨意,我要你在那裏打探更多有用的消息。”

聽到鍾離淵的前一句話,陸放進了地獄,待聽到了後麵,他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立刻恭敬應下。

鍾離淵擺了個手勢,陸放即刻離去。

男人冷寒的眸光,這才看向了陸離,“你,明天起跟在她身邊。”

陸離被委以重任,一瞬間覺得自己在鍾離淵心中的地位又上了一層樓。

他一張娃娃臉上滿是認真道:“主子放心,我一定會找到葉知微的把柄,替您分憂解難!”

鍾離淵頷首,陸離亦是領命離開了。待書房中隻剩下他一人,男人俊美的容顏上是一片冷冷的嗜殺之氣……

次日天亮,雞鳴三聲。

一夜沒敢合眼的葉知微,這才敢眨了眨酸痛的眼皮。

她隻要一合眼,夢裏就是原主慘死的畫麵,又時時擔心大反派去而複返,派人來取她性命,便坐在貴妃榻上熬了一整夜。

葉知微捏了捏酸疼的肩膀,這時突然聽到吱呀一聲開門聲——

她被嚇得渾身一個激靈,打眼望向門口,是一名穿著粉衫的小丫頭端著水盆走了進來。

小丫頭低著頭,偷偷抬頭睨了葉知微一眼,又餘光四掃,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耳目。

葉知微拍拍心髒位置,隻覺得自己快被嚇得神經了,這一個個先後出場的大佬,哪個都不是好打發的。

果然,這小丫頭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