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農婦懵了。
她不理解,我都認慫示弱了,怎麼還揪著不放?
“我男人都那樣了,我不知道治好得花多少錢,你就放過我們不行嗎?”
農婦弱弱說道。
看著她無助的可憐模樣,吳憂並未心軟。
實在是長相忒一般,曬得又黑,還是生過娃的,年紀也不小了,裝可憐對男人的確沒任何殺傷力。
如果是柳月茹那樣的,吳憂覺得自己就不一定頂得住。
“你男人怎麼樣,關我什麼事?你不會真覺得他爛屁股是我貼那張紙把他罵出毛病的吧?封建迷信要不得!”
吳憂黑著臉,一本正經說道:“事情鬧這麼大,現在誰都知道,你男人偷偷翻進我養了東西還種了藥材的林子裏,什麼後果都沒有,那以後誰還拿我的警告當回事?我這營生還做不做?”
“那我還花兩萬多塊錢架個鐵網在那幹嘛?拆了得了,開放參觀是不是?”
“來,你說,你要能把這些問題都幫我想出個辦法,錢我不用你們賠了,我還獎勵你五萬塊錢,算是感謝你出點子。”
女人悶在那裏,她能想出個勞什子辦法,這種事情換成她,她也是這麼辦,人心多複雜呀!
鬧事的時候她不講理,但現在隻能講理了,她便是處處理虧。
吳憂等了幾秒,不緊不慢道:“那看來你是想不出辦法了,這樣,我也不為難你,要你馬上拿出幾十萬來賠,你是拿不出來的。”
說著,他當著眾目睽睽跳下房頂,鄉親們都擔心他那一下把腿給摔折了。
“嘿!年輕就是好啊,那得有個三米高吧?人家爬上爬下跟猴子似的!”
“小憂最近老愛往房頂上爬,是不是擱這兒練輕功呢?”
“……”
村民們扯著淡聊閑天,吳憂則從房裏取出了紙筆,唰唰唰寫好一張欠條,送到女人麵前:“按個手印,四十五萬一分不能少,但是你不用馬上還。”
“我要你替我盯著點你們村的人,要是有誰又不安分,偷偷翻進我的林子裏,你檢舉一個,確認無誤後,我就在上麵扣掉五萬。”
女人眼睛亮了。
臨了,還是沒把她們一家人往絕路上逼啊,不然,就靠著種地打散工掙的那點錢,扛上四十幾萬的債,那幹脆死了算!
吳憂轉過身,又向陪同來鬧事的老井子村村民說道:“帶句話回去,我以後是計劃把你們村的地也租來的,讓有些人少動點花花腸子,不然,兩邊鬧得太難看,就搞不了了。”
“真的?”
一名老井子村村民有些激動:“說是你們村,現在每家每戶一年都能賺一二十萬,我們村以後也有這麼好?”
“還有孩子上城裏讀書。”有人補充道。
吳憂信誓旦旦的回道:“自然,我要把大青山周圍塑造成本縣最富裕的地方,比城裏一點不差。”
“不過我的計劃得一步步來,等我把青山村全村拿下來,接著就是你們村了。但我還是那句話,別弄得太難看,不然我缺地也隻能繞遠去別的村租了。”
“小夥子你放心吧,以後咱都幫你盯著!”
“我們就等你來了啊!”
“誰家再敢不安分的,咱全村都容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