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讓我睡了就跑,有你這麼做醫生的(2 / 3)

“哭什麼?”顧淩擎問道,終於擰起了眉頭。

白雅越想越生氣,又把枕頭砸在了他的身上。

他繼續接住,不動聲色,沉穩的再次把枕頭放到了床頭,睨向她紅紅的眼睛。

“相忘於江湖吧,有些事情,不去碰,就不會有危險,現在的顧淩擎,已經如日中天,你總有一天會成為最偉大的人,那是所有人希望的。”白雅清淡的說道。

“所有人,包括你?”顧淩擎沉聲問道。

“當然,你和我之前沒有仇恨,我曾經有一個男朋友,成為了最偉大的人,等我成為了奶奶,會很榮耀的跟我的孫子誇耀。”白雅想都不想的說道。

顧淩擎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不說話,幽眸像是x光一樣,審視著她。

白雅不敢看他,也不敢再說話,怕暴露一些什麼。

氣氛,緊張的怪異,又安靜的怪異,好像洪水般的壓力衝擊著她的心髒。

一個小時候,顧淩擎才起身。

白雅緊張的看著他。

他什麼都沒有說,攏了攏衣服,從她的房間離開。

白雅癱軟的倒在了床上。

他人已經走開了,房間中卻還殘留著他的味道,充斥著鼻尖。

白雅想起了那個遙遠遙遠的昨天。

有一個威武不屈的軍人,用他的血肉之軀保護著她,保護著他想保護的人。

他總是不畏懼生死,不畏懼鋒芒,戰鬥在第一線。

他是一個能給人處處溫暖的人。不給溫暖的,不過是命運。

這糟糕的命運啊!

白雅生氣,站起來,砸了酒店的煙灰缸,砸了台燈,砸了電視機。

終於沒有力氣了,坐在了沙發上,低著頭,肩膀顫抖著,痛哭了起來。

哭完了,還是覺得心疼。

太過理智,太過清晰,太過洞悉人生,反而太過絕望。

她這個病,是治不好了。

她哭著從包裏翻出白色的小瓶子,倒出了一顆白色的藥片,丟到了嘴巴裏,旋轉開了床頭櫃上的礦泉水瓶,吃了下起,爬到了床上。

這個強製性睡眠的藥,不是給意誌力堅強的病人準備的,而是,她自己的,所以,隨身攜帶。

漸漸的,白雅睡著了。

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睜開眼睛,看到滿屋的狼藉。

她昨天,又發病了。

白雅垂下了眼眸,理智的撥打電話到前台,“我一小時後退房,房間裏發生了一些意外,最好讓客房經理過來看下,你們酒店的損失我退房的時候清算。”

她安靜的走進洗手間。

刷牙,洗臉,化妝,梳理頭發,換上一身香奈兒今年的春季款駝色風衣,拎上lv的包包,

整理行李的時候,客房經理過來了,看到一屋子的碎片,“您這是發生搶劫了嗎?我可以報警的。”

“不用,我算一下,我照價賠償就是。”白雅平靜的說道,拉上行李箱的拉鏈,“外麵還下雨嗎?”

“不下了。”客服經理恭敬的說道。

“嗯。”白雅拎著行李出門,按了電梯,下去。

“我是1809號房間的客人,現在退房。”白雅把房卡和押金條遞給服務台。

她知道客房經理要登記房間損壞物品,拿出手機,給沐曉生發短信過去,“我今天晚點去研究所。”

“嗯,可以,我給你安排了一份企劃書,你到時過來看看,合不合理,如果覺得合理,就簽下字。”沐曉生回道。

“好。”

“女士,一共是一萬五千六百。”收銀員說道。

“可以付支付寶吧。”白雅問道。

“可以。”

白雅打開支付平台的時候,旁邊一隻手拿著銀行卡遞過去,“她的費用這邊結。”

白雅詫異的看向旁邊的男人。

高高壯壯,皮膚略白,穿著筆挺的西裝,戴著黑邊的眼睛,看起來很成熟穩重。

但是,她並不認識。

男人看到白雅的狐疑,微笑著說道:“我是顧先生派過來的人。”

“哪個顧先生?”白雅腦中迅速的排查著訊息。

她認識的姓顧得不多,閃過顧淩擎的名字。

“顧淩擎,顧先生。”男人直接回答道。

白雅並不想別人知道她和顧淩擎的關係,壓低聲音道:“我不用他付。”

“白女士是一個聰明人,你還是學心理的,應該知道顧先生的脾氣,他想付,就沒有人能夠阻止的了。”雷諾微笑著說道。

白雅擰眉,轉過身,眼中掠過狐疑。

她就是不想糾纏,所以選擇退房換個地方。

顧淩擎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一頭霧水,拎著行李朝著門口走去。

四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擋在了她的前麵。

白雅扭頭看向雷諾,生氣的火苗在眼中跳躍。

雷諾倒是雲淡風輕的,拿了服務員退回的押金,遞給白雅。

白雅打開他的手,“你們是什麼意思?”

“白女士上車再說,你知道不得不上的,顧先生的勢力,你恐怕還不清楚,就算讓你在這裏消失,也不會留下任何把柄。”雷諾微笑著說道,字裏行間充滿了殺機。

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笑麵虎。

白雅朝著外麵走去,手中的心裏被雷諾的手下搶過去,放進了後備箱。

白雅呼出一口氣,調整了呼吸,上了加長版林肯。

顧淩擎不在車上。

雷諾坐在了她的對麵,直接談判道:“顧先生很喜歡你,想你做他背後的女人,一年時間,你有什麼條件可以談。”

“什麼?”白雅非常非常的震驚。

顧淩擎居然會找人來跟她說,讓她成為他背後的女人。

這,背後的女人是什麼意思?

他已經有未婚妻了。

明擺著讓她成為他見不得光的情人嗎?

%%154我覺得挺舒服,繼續吧,白雅

他還真是每一次的,都來踩她的底線。

白雅強製性的冷靜下來,“不好意思,我不缺錢,也不賣身,我有體麵的工作,不願意做誰背後的女人。”

“白女士知道的,你朋友劉爽現在正在特種軍區工作,說不定她是一個間諜什麼的,非常難說。”雷諾笑著說道,眼睛上都有笑紋,卻讓人覺得陰寒無比。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他們想要弄死劉爽就像弄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而且,還能讓劉爽整個家族完蛋。

現在的顧淩擎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和她印象中的顧淩擎相差很多。

三年來,他究竟經曆了什麼!

白雅太過生氣,拳頭緊緊的握著,手背上的青筋崩起,隱忍的,連牙床都在顫抖。

“白女士別生氣,我們顧先生挺好的,至少在私生活上麵絕對的幹淨,他不隨便找女人解決生理問題。”雷諾又說道。

怎麼叫不隨便找女人解決生理問題,這句話的意思是,他找女人解決過生理問題!

也對,顧淩擎已經三十三了,找女人解決生理也正常。

但這個女人,她不要做。

她寧願和他老死不相往來。

“據我所知,顧淩擎現在正在競選總統吧,你就不擔心這些緋聞傳出去,他什麼都沒有?”白雅試圖談判道,清冷的鎖著雷諾。

“這次總統,顧先生並不打算競爭,看來你還是挺關心顧先生。”雷諾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不競爭?”白雅很詫異。

他可是最熱門的候選人。

不管從勢力,財力,民眾支持程度,百分之70會成為總統的。

算了,她關心這些幹嘛,和她無關。

“我勸白女士盡量要些自己想要的東西,以卵擊石,隻會粉身碎骨,還會連帶著其他人跟你一起隕落,。但是,如果換種思維模式,你可以趁機要到你想要的東西,一年時間並不長,你卻可以少奮鬥一輩子。

更關鍵是這種關係是隱秘的,誰都不可能知道,不會影響你將來的結婚生子,白女士又何樂而不為呢?

再說,我們顧先生是a國最炙手可熱的男人,你跟著他,也不虧。

說不定,你還能讓他愛上你,成為未來的一品夫人,目前,顧先生有未婚妻但沒有結婚打算,你還是有機會的。”雷諾談判道。

白雅不傻。

強大和弱小之間的區別,她太清楚。

“我要跟顧淩擎談。”白雅直接說道。

雷諾看自己該說的,也已經說了。

下車,他神色凝重的撥打電話出去。

一會上車道:“顧先生可以跟你談,現在過去吧。”

車子前行,白雅看向窗外,好像是開去藍天別院的。

她估計,那個地方可能是顧淩擎平時休息的地方吧。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到了藍天別院。

宋中校站在門口,麵無表情的對著白雅說道:“首長現在在開會,會晚一點過來,她讓你想等一會。”

白雅話都看的說,進去別墅,坐在了沙發上。

雷諾的人把她的行李拿了下來,放到了沙發邊上。

白雅拿起手機翻看新聞。

樹江市有一家化工廠昨晚發生爆炸,死了兩百多人,非常轟動。

人的生命真的異常脆弱。

那些人的家人,應該會悲痛萬分。

不過,再悲痛,生活還得過下去。

隻是,心裏,總是會像少了一塊肉那樣吧。

有人推開了門,光影落在了她的臉上。

白雅下意識的看向門口。

顧淩擎走了進來,把手腕上的風衣遞給了旁邊的宋中校。

裏麵是白色的襯衫,以及黑色的西裝,刻板,一絲不苟,冷酷,禁欲。

他臉上依舊是麵無表情,深諱的誰都捉摸不到他內心的想法。

他坐到了她的對麵,身子筆直,眼眸淩厲,“雷諾說你想跟我談?”

“我覺得顧先生可以有很多女人,有為什麼強求一個不願意的女人呢?”白雅冷聲道。“想知道原因?”顧淩擎眼中越發的冷凝。

“一,說實話,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卻和你交往過,我覺得很好奇,我想知道,那個時候的我為什麼會喜歡你。

二,既然當初我們已經發生過關係,昨天也發生關係了,我就沒有必要再去找其他女人。

三,我覺得你有很多的事情隱瞞,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隻能在相處中慢慢的發現,你在隱瞞什麼。

四,昨天挺舒服的,在某種程度上,你符合我對女性的幻想,我也該要一個女人了。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顧淩擎簡單直接,明明是很曖昧,隱晦的問題,他卻坦蕩蕩的,公事公辦的說了出來。

“你就沒有發現我並不喜歡你?”白雅殘忍的說道。

顧淩擎的眼中掠過一道鋒寒,那是可以冰凍三尺的冷,“跟我有關嗎?”

他目色深沉而又決絕的看著她。

裏麵一點溫度都沒有。

白雅詫異的看著顧淩擎。

他除了冷,還是冷,刻薄到,令人發指。

她好像遇到來強盜,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要百分之百的自由。你不能限製我的工作和生活。”白雅無奈的說到。

“跟我在一起來,你就沒有百分之百的自由,我打電話給你,必須回到這裏,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和你浪費。”顧淩擎冷聲說道,站起來。

白雅跟著站起來,“你不能幹涉我的生活和工作,這可以做到吧,另外,一年的時間太長,三個月,三個月後你不要再糾纏。”

不要再糾纏?

她對他還真是無情。

顧淩擎轉身,握住來白雅的下巴,“你沒有和我談判的權利。”

白雅惱了,打開他的手,鋒銳的看著他,“你所謂的權利就是站在高處踐踏別人的自尊,讓別人無條件的服從!你做這些又憑什麼?強迫,隻會讓人反抗,得不到人心。”

顧淩擎冷眸劇縮的厲害,染上腥紅,“你的人心,配我得到嗎?糾正你的思想,我隻是想要知道你們所隱瞞的過去,而不是對你本人感興趣。”

白雅抿著嘴巴不說話。

顧淩擎知道說重了,眼中閃過一道異樣,快速的誰都沒有看清楚,“別再惹火我,先去洗澡。”

%%155我們以前也這樣嗎?白雅?

她明白了。

顧淩擎要她做他的女人,不是因為喜歡,更不是因為愛,而是,他要從她身上知道他被隱藏的過去。

他在試探她,審視她,觀察她。

心裏,還是疼的厲害。

他父母,不想讓他知道過去,是怕他招惹上了她,從此毀了前途。

她不想讓他知道過去,是不想讓自己成為他的絆腳石。

他們的所謂的保護,如今,把顧淩擎變成來一個真正冷血無情的人。

“我不要洗。”白雅倔強的說道,別過臉,心中氣惱,煩躁。

顧淩擎長臂把她勾到了自己的懷中,“我幫你洗。”

白雅扭著身體,想要掙脫出來。

他的手臂就像是鐵鉗。

呼出來的熱氣都落在她冰冷的臉上。

她壓根就掙脫不出,放棄了掙紮,歎了一口氣,“我自己洗。”

“這裏你隨便挑選一個房間,以後住在這裏,我空了會回這裏,一般我很忙,一個月也就空一兩天,其他時間,你一直是自由的。”顧淩擎沉聲道,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像是回答了她之前的要求。

白雅聽他這麼說,一個月隻有空一兩天,那一年也不過二十四,這麼聽起來,就沒那麼難接受了。

“我對你的過去已經都說出來了,我們認識的時間並不長,這點你可以算算,從我和你一起完成拯救孕婦的任務,到你出事,頂多半年的時間,而且,我們早就分手了。”白雅解釋的說道。

“你說的是真是假,我自己會判斷。”顧淩擎並不相信她。

“一年時間裏,不要讓別人發現我們的關係,在人前,即便相遇,也假裝不認識,可以吧?”白雅提要求。

顧淩擎淩銳的看著她。

多少女人想跟他攀上關係,她卻那麼排斥,為什麼?“可以。”顧淩擎沉聲道。

“木強則折,一年後,真的各自安好吧。”白雅擰起了眉頭,垂下了眼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心靈的窗口,隱藏著太多的情緒。

“去洗澡吧。”顧淩擎鬆開手,這個問題沒有正麵回答。

他轉身,沒有讓白雅盯著問的機會,進入了第一間房間。

白雅拎著行李,推開了第二間房間。

第二間房間是空著的,但是也打掃的一層不染。

房間裏還有獨立的衛生間。

白雅覺得這間房間不錯,拉著行李走了進去。

不過,她不能一直住在這裏,感覺像是被包的。

她不希望一開始和顧淩擎建立的就是不平等的關係,她有她需要維護的尊嚴。

即便是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隻能留在他身邊。

白雅隻是拿了裏麵的衣服進了浴室。

她身上的衣服都是今天剛換,幹淨的。

溫水從她的頭頂落下去,洗去了她厚厚的妝容,她閉上了眼睛。

洗了好久,才從浴室出去,吹幹了頭發,穿好了衣服,打開門。

顧淩擎坐在沙發上,看手機上的新聞,冷冷酷酷的,沒什麼表情,神色莫辨。

隻是,他穿的並不是一開始進來時候的西裝,而是白色的浴袍,少了幾分刻板矜持,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魅惑。

感覺到了白雅的目光,他清睿的目光睨向她,依舊深諱,淡漠,“你以前和我認識的時候化妝嗎?”

“不化。”白雅簡單直接。

“你不化妝比你化妝好看,如果你當初是化妝的,我想,我應該不可能會看上你。”顧淩擎不冷不淡的說道。

白雅往上揚起嘴角,“早知道,我就化妝了。”

顧淩擎原本清清淡淡的眼中掠過不悅,站起來。

白雅僵硬的站著,大氣都不敢喘。

顧淩擎走到她的麵前,抬起她的下巴,慢慢的俯身。

俊臉在她的眼前擴大。

白雅低垂著眼眸,不拒絕,也不回應。

顧淩擎並沒有親上去,睨著她的眼睛,問道:“以前是我主動還是你主動?”

“你。”白雅看向他說道。他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我猜也是這樣。”

不過,能讓他主動,他應該很喜歡眼前這個女孩。

她能在他的強壓下還據理力爭。

他不覺得,她是一個因為危險放棄他的人。

“喜歡什麼姿勢?”顧淩擎的聲音低沉了幾分。

白雅臉紅了起來,別過臉,沒有說話。

顧淩擎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小,他的掌心可以完全包容。

“這次,你來引導,告訴我,我們之前是怎麼做的?”顧淩擎審視著她問道。

以她學心理的敏銳。

她知道,他的目的是要想起一些回憶。

但是,在這上麵回憶,她做不出來。

“我忘記了。”白雅直接回絕了。

顧淩擎勾起嘴角,眼中卻沒有一點笑意,“是做的多忘記,還是,你擔心我想起什麼忘記?”

“是時間太長了忘記。”白雅糾正道。

“那就繼續重溫。”顧淩擎把她抱了起來,朝著他的房間走去,把她放在了他的床上,吻上了她的嘴唇。

白雅覺得他的溫度太高了,高的她覺得熱,熱的不能思考。

想推他,對於他來說,她的力氣就像是棉花一樣,軟綿綿的。

顧淩擎在吻她的時候,把她的襯衫紐扣解開了,大掌覆蓋了上去,目光深深的望著白雅。

白雅擰起了眉頭,看不到他一點情穀欠,隻有審視,探索。

她進入不去狀況,本來就是不願意的。

他要她的時候,她還是緊繃了肌肉,疼。

不過,畢竟生過孩子,疼也就在一開始的時候,很快,並能適應他的存在。

她抿著嘴唇,不發出一點點聲音。

他看不到她的喜歡和享受,也有些氣惱,咬住了她的肩膀。

“啊。”白雅吃疼,輕哼了一聲。

顧淩擎吻住她的嘴唇,挑起她的舌尖,很強勢的吻她。

白雅都快被他吻到透不過氣來了,推著他的肩膀,本來就氣惱他咬她,很疼的。

顧淩擎鬆開她,聲音沙啞了幾分,眼中也終於出現了異樣的迷蒙和情的蠱惑,“白雅,大聲點,我喜歡你的聲音。”她才不讓他如意,摟住了他的後頸,牙齒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顧淩擎激動。

他們以前也這樣互動,咬來咬去的嗎?

他好像挺喜歡的,用力……(腦補中)

終於,讓她支離破碎的發出了聲,雖然細細的,輕輕的,但是他聽到了。

%%156是首長你服侍的好

白雅看他越來越激動,想起她還不是在安全期,抵著他的胸膛,聲音斷斷續續的提醒道:“別弄在裏麵。”

顧淩擎灼灼的鎖著她粉紅的臉蛋,脊骨一陣熱熱的電流穿過。

他保持住了最後的理智,低頭親吻她的嘴唇,抽——離。

白雅感覺到腹部上一燙。

他悶哼的聲音落入她的口中。

她的呼吸也有些不穩,眸色渙散,慢慢的,平息起來。

顧淩擎勾起嘴角,笑意很淡,不細看,壓根就看不出來,“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說的是否就是你這種女人。”

白雅不喜歡他這樣形容,帶著冰冷似乎曖昧更像是嘲諷。

她也扯起笑容,眼眸裏卻是清淡的,“首長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與其反抗不如享受。”

“你的意思是,你覺得很舒服。”顧淩擎問道。

白雅順著他的話說道:“你伺候的很好。”

“伶牙俐齒。”顧淩擎起身,心情還算不錯,朝著浴室走去。

白雅坐了起來,擦幹淨了身上。

但是,身上還殘留著他的味道,讓她覺得不舒服。

她回去她房間重新洗了澡,之前的襯衫皺了,她重新換了一條j.k的套裙,拉著行李箱出來。

顧淩擎也已經出來了,換上了深冷色的西裝還有紫色的襯衫,會恢複了平日裏的矜貴和冷酷,好像剛才的狂野不過是一場夢一般。

他看了一眼她的行李箱,原本因為疏解放鬆了的眼眸又冷了幾分,“你可以住在這裏。”

“這裏離我上班的地方太遠了,不方便。”白雅想要跟他談判。

“你公司附近看上哪套別墅,我重新買下來。”顧淩擎沉聲道。

“我不缺錢。”白雅拒絕。

“不缺錢也給我拿著,工作的地方在研究院對吧,我會在附近物色一套房子給你。”顧淩擎霸道道。

白雅審視著他。

他想要給她房子,無非是他把他們之間的關係看成了雇傭的關係。

他用她,他給她錢,沒有一點點公平在裏麵,更別說感情的延續。她想站在平等的位置上,但是,這個世界就不是她想怎樣就怎樣的,是站在高位的人想怎樣就怎樣的。

“謝謝。”白雅不再拒絕,眼眸更冷,大不了一年後都還給他唄。

顧淩擎站起來,“我現在去軍區,晚點會聯係你。”

白雅頷首,等顧淩擎從門口出去,她才坐到了沙發上,默然的看著空氣,眼中的神色越發的縹緲。

休息了一個小時,在外麵吃了中飯,下午去的研究院。

沐曉生的研究院挺大的,坐落在a大裏麵,有四層樓。

沐曉生看到她過來,很開心,寒暄道:“昨晚睡的還好?”

“一般般。”白雅回道。

“嗬嗬。”沐曉生對白雅的這種冷淡態度已經習慣了,“昨天開車送你朋友回去的是你的前夫吧,他好像很關心你,一直跟我打聽你。”

白雅不想了解蘇桀然的狀況,“我朋友安全送回軍區了吧?”

“應該安全送回軍區了。”沐曉生麵有難色的說道。

白雅聽出異樣,“什麼叫應該安全的送回軍區了?”

“他們軍區不讓外麵的車輛進去,就隻能把你朋友放在門衛上了,我本來想跟你說下的,但是擔心你已經睡著了吵醒了你不好,今天早上想著你肯定來上班,我就準備在上班的時候告訴你。”沐曉生解釋道。

白雅立馬給劉爽撥打電話過去。

五聲,劉爽那邊才接聽。

“爽妞,你還好吧?”白雅擔心的問道。

“嗯嗯,昨天喝醉了,幸虧顧首長出去開會了,很晚才來軍區,我睡了一上午,還好,你呢?”劉爽擔心的問道。

“嗯,我已經在上班了,你先忙,晚點再聯係。”白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