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比賽(1 / 2)

第一百一十三章比賽

你可以說自己是一代明君,一代好皇帝,但是並不代表你真的就是那麼的“明”,有些事情往往隻是表麵看著明就差不多了,與臣子鬥,其樂無窮,若是死腦筋,又如何應付那些臣子的話語,真要是“明”到那個程度,那就是迂腐,而迂腐之人若不是運氣好,又怎麼可能為一國之君。

多少年的爭儲之路,若不是手段高超者,又怎能在那兄弟間的防備背叛暗算中活下來,不過爭儲路上,也出現過一種狀況,那就是鬥得那幾個皇子全互相鬥死了,而剩下的最有資格,卻在爭儲路上沒有爭過的人,就是最幸運的,受之權冠,掌其應有的東西,成為一國之皇。

據說,溫樺旭的父皇就是靠著運氣當上了皇帝,在一眾爭儲的皇子中,溫樺旭的父皇是最不起眼的一個,無人招攬,無人拉攏,僅有的一點支持他的部下也人微言輕,在朝堂上沒什麼話語權,總得來說,溫樺旭的父皇算是幸運的留在最後,然後撿漏的。

而溫樺旭的那些皇兄皇弟們,則很好的連上一輩人父皇的那種撿漏也算了進去,而後互相雖然都有鬥,卻是明著來,而不是害死誰誰誰,畢竟萬一你死我死大家死,結果又被撿漏了呢?那自己的努力算什麼?算個笑話嗎?那自己這一生都愧對於家人了。

而溫樺旭與他們不同,他不與他們明爭,讓他們在父皇眼中出盡風頭,而他也隻是靜靜地當他那個中二少年罷了。

那困與狗洞的人,紅了臉,不知是氣是惱,總之麵色的神情不好,他當地痞流氓確實是因為走投無路,老家教學的夫子很多,不差他一個,而他雖然不甘心,覺得自己是懷才不遇,但是又清楚的明白,對比其他人的文章,自己的確實是薄弱的狠,他認知到這點,卻是死都不承認這一點,仿佛隻要他不承認,他就能繼續糊弄自己,是自己懷才不遇,而不是自己文章混賬,但終究,他內心深處還是明白的。

於是,鑽洞的仁兄咬咬牙,也沒有同溫樺旭爭論什麼,閉了嘴,而他身後的其餘幾個地痞流氓正閉著嘴聽他們的談話,而後再小聲的議論著等會兒等溫樺旭他們走了,把讀書人仁兄拔出來,至於牆上那個,可能要等他自己緩過來才能繼續爬下來了。

十五歲的溫樺旭見他沒了聲兒,嗤笑一聲,直起了身子,昂著脖子跟還趴在牆上的那位兄弟道:“喂,我看你姿勢似乎有些不對啊?”確實是很怪異,那位兄弟臉漲得通紅,又不像是熱得紅,看著挺別扭的,似乎極為痛苦。

牆上的兄弟沒做聲,咬咬牙,繼續趴著,不理溫樺旭,反正他就趴這兒了,他就不信溫樺旭一直盯著他。

溫樺旭一見,這人不跟自己說話,邪惡的笑了笑,“你不說話也行,既然你有爬牆的愛好,那不如今晚我叫巡城衛扯些荊棘刺,再收一些飯店打破了的瓷碗瓷罐啊什麼,再去燒瓷的那裏買些失敗品,全砸成碎片了給你嵌在牆上頭,你可以繼續趴,趴到地老天荒。”

惡毒!隻那一瞬,那個趴牆上的兄弟立馬腦子裏就浮現了這兩個字,這種方法難道不是那些富商怕有小偷偷錢,所以才在自家的牆的最上方糊一層那些專門刺人的東西嗎?而且那個時候月黑風高,小偷要是臨時起意的想起這家人有錢,就會因為那個貪念而爬牆,然後他爬牆的時候又是晚上自然看不見那堆砌在牆的最上方的東西,直接就用手去扒了,而之後,這個小偷的慘叫聲就會驚醒一部分人,大家就會送這個小偷去官府,直接關牢裏。

溫樺旭口中的那些做法頓時上那個騎在牆上方的兄弟胯下更痛了,想想就連手也仿佛痛了起來,他要是騎在了那樣的牆上,怕是要讓他斷子絕孫噢!要命!五皇子果然是手段狠辣,心也毒。

如此,那牆上的兄弟也不得不惡狠狠的瞪了溫樺旭一眼,艱難的從口中吐出三個字:“算你狠!”

但是劇痛依在身下,他也隻能暫時趴在牆上,又道:“你有本事整那些,有本事監視我一天啊!反正我就是不下來,你能奈我和?”

“耐你何?”溫樺旭貌似邪魅一笑,朝著那群巡城衛道:“來人,取個椅子來!今個兒我就盯著他,看他什麼時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