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汙蔑(1 / 2)

第一百零六章汙蔑

盡管他總是覺得頭上有點綠,但是重要的是,這個溫樺旭絕對是他職業道德路上的一條橫著的棍,這個棍還特別金貴,金貴到這個棍他動都動不了,隻能被這個棍攔著,有苦不能說,有淚不能流,連自家媳婦兒當年都是這個跟棍兒的調戲對象之一。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他每次碰見溫樺旭就想流淚就想跑,這個人簡直就是他命中的克星,獨一無二,克誰不好專門克他。他一個小小的巡城衛何德何能,被這個溫樺旭折磨得想要離職。

他內心的苦逼誰能理解?想當年,他半夜不得安睡,打著燈籠去青樓找溫樺旭,再想想當年溫樺旭逮著一群不良少年打,結果人家隻是口頭不良,吹牛打屁,他大中午的,飯都沒吃,就趕去處理這件事,再說說當年溫樺旭調戲良家少女,把人家媳婦兒給調戲了,人家又以為溫樺旭隻是個平常的地痞流氓,拿著鋤頭就對著溫樺旭鎬。

那一天,是他巡城衛被民眾打得最慘的一次,被灌上了包庇地痞流氓的惡名,一些看熱鬧的民眾知道了,隔兩天看他不順眼就打他,他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受氣包,那個時候他還是巡城衛裏的小嘍囉,頭兒知道了,也隻是安慰安慰了他,誰教上頭指定要一個巡城衛一天到晚就要監視著溫樺旭呢。

而他前天又恰巧惹怒了一個頭兒,於是這苦差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從此開始了夜生活不由自己,白天起得還要早,晚上都不知道幾點睡,吃飯能不能按時吃都成了問題,總之,溫樺旭的出現,帶給了他前所未有的災難。雖然後來溫樺旭安定之後他也被升職了,而那個讓他照顧溫樺旭的那個頭兒反倒是因為一件事情革職了,而後上吊自殺了,但是那件事情被上頭的一些人瞞下來了,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事。

看著溫樺旭的那張臉,巡城衛頭兒就感覺辣眼睛。但溫樺旭就是要在他眼前晃,還要開口說話刺他。

“巡城衛頭兒,你在想什麼?不如想想你殺人這件事怎麼處理吧!我可是親眼看見你手上的刀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呢,人家也是死得透透的了。”某溫姓男子笑得一臉腹黑,人畜無害,出口的話語卻讓巡城衛的頭兒異常想封住他的嘴,但可惜巡城衛的頭兒並沒有那個權力。

巡城衛的頭兒左右磨牙,恨不得咬下溫樺旭的一口肉,這個時候了你這個皇子沒事兒湊什麼熱鬧,關你屁事兒啊!他當了溫樺旭那麼多年的老媽子,事到臨頭這個小白眼狼還要咬他一口,明明溫樺旭也看見是這個地痞流氓自動要自殺的,關他什麼事兒。

溫樺旭是閑的沒事兒了嗎?專門來謀害他的?

溫樺旭又是咧嘴一笑,明明是一股清風拂麵的溫柔感覺,卻讓巡城衛頭兒顫抖了一下,他這麼多年也算是曉得這人根本就是表麵笑得溫和可親,實際上一肚子壞水,當年把他折磨得水裏來火裏去,溫樺旭心情要是高興就放過他,溫樺旭不高興就是一係列的要他穿女裝,臉上畫胭脂水粉,而後擼了袖子下水捉魚(觀賞的魚),然後還不能把女裝脫了,還讓他穿著濕漉漉的女裝在路中間現烤(那魚又不能吃),還叫一群女子來圍觀,以此來羞辱他。

他又剛開始的麵紅耳赤到最後的一臉平淡,覺得溫樺旭簡直是浪費他堂堂一屆巡城衛的時間,而他還無法拒絕溫樺旭的命令,無論多無聊的事情,都要任憑他差遣。

反正那幾年他被嘲笑的差不多了,臉皮逐漸也厚了起來,追到如今的媳婦兒就是完全靠不要臉和堅持不要臉。反正他都是穿著女裝扛過男人大褲衩遊街的人,怕什麼,再如何丟臉也比不過跟著溫樺旭的那幾年了。

他鼓了鼓心中一口氣,朝著溫樺旭道:“五皇子多日不見,還是這麼愛開玩笑,哈哈哈,您應當也看得清清楚楚,是這地痞流氓自己抓著我的刀,而後自殺的,在場的有不少人都看見了,您的詞彙,用得可不太恰當啊!”他其實想說,你TM是瞎吧!但是他不敢啊,畢竟身份小,人家是皇子,他隻是一個依靠著巡城衛這份工資過日子的人。

再說,他可不想被溫樺旭的幾句話給汙蔑了,畢竟他前幾年好不容易升了職,如今要是被扣上這麼一個罪名,那肯定是要完。上天一看,有溫樺旭在,怎麼找也是要把自己犧牲了,成全溫樺旭的。他就知道,撞見溫樺旭,準沒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