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雲瑾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有餘悸，看著婁雲川，“想幹啥你就幹啥，我累了。”

“毀滅吧。”

婁雲川眼神迷離，緊緊注視著石雲瑾，“你不證明一下？”

石雲瑾擺擺手，“我證明個錘子，你跟我說說我該怎麼證明？我擁有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我所有的一切他知道的比我清楚。”

“來來來，你跟我證明一下。”

婁雲川也頓住了，是啊，石雲瑾確實沒有什麼辦法能證明，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石雲瑾從來到四靈界，所走的路基本都是係統安排的，他所有的過往係統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確實沒有辦法證明自己不是係統。

婁雲川試探地問道，“我走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石雲瑾突然站起來破口大罵，口水噴的到處都是，一些離得近的人不動聲色往後退。

直到他罵累了，才消停下來。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比你還迷惑。”

“你走後那個瘋子就幹了兩件事，一是把諸天戰場扔了回來，然後把自己用融靈術融了，補全了聞雲霜的魂魄。”

“那個瘋子居然就那樣莫名其妙的自殺了？”

到了此時，石雲瑾依舊不敢置信，明明無人可以阻擋的係統，竟然會自殺，而且沒有任何征兆，沒有任何緣由。

在整個四靈界無人能敵的情況下，係統竟然毫無解釋的自殺了。

哪怕是婁雲川也傻眼了，波瀾不驚的心境掀起了狂濤。

係統自殺了？

這怎麼可能！

“你是不是應該編造一個可信的故事？”

石雲瑾看了婁雲川一眼，無奈道，“你覺得不可置信是吧，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他居然就毫不猶豫地自殺了。”

“就說了一句再見！”

“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其他人聽得一臉迷惑，完全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禦昆侖湊到石雲瑾跟前，小聲問道，“你們說的那個係統到底是什麼人啊，是道尊還是巫祖。”

石雲瑾一臉嫌棄地看著他，“是你大爺。”

“怎麼跟呂慶平一個德行，能不能不那麼好奇，好歹等呂慶出來問啊，他肯定會問的。”

說罷兩人同時往四周看了看，才發現呂慶平躲在人群後麵，探出一個腦袋鬼鬼祟祟的看著兩人。

石雲瑾不解道，“這老坑貨改性了？平時有啥熱鬧恨不得削尖腦袋往裏鑽嗎，今天咋了？”

禦昆侖哼了一聲，冷笑道，“沒什麼，他看到你駕馭諸天戰場從頭頂飛過，說他想過你會死在諸天戰場之上，沒想到你會死在諸天戰場之下。”

“此時估計是怕你揍他所以躲得遠遠的。”

呂慶平臉色瞬間變了，“不是這樣的，我是說了這話……卻不是說……。”

石雲瑾看到呂慶平的反應，也沒想過禦昆侖會坑呂慶平，隻當呂慶平真說了這話，蹭地一下就站起來向呂慶平衝了過去。

呂慶平啊了一聲轉身就走，被石雲瑾一把抓了回來，按在地上一拳呼在了臉上。

“你個瘋子，你個變態，神經病。”

石雲瑾嘴裏不停地嘟囔著瘋子神經病，一拳一拳對著呂慶平落下，所有人都看出來他就是趁機發泄心中的鬱悶，將呂慶平當做係統發泄心中的怨氣。

一時間所有人看向禦昆侖的眼神滿是鄙夷。明知道石雲瑾這個時候心裏不痛快，還把呂慶平推出來讓石雲瑾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