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你若是不幫本王推了這門婚事,你就等著晚上侍寢吧。”

什麼?!

侍寢!

南晚煙心裏一個激靈,瞪大了雙眼看著顧墨寒,“你威脅我?!”

“威脅的就是你。”顧墨寒一張俊臉難看極了,目光冰冷冷的落在南晚煙的身上,對於她的無動於衷十分動怒。

“南晚煙,別以為你可以離開就覺得無所謂,本王把話說在前頭,這個瀚成公主一看就不是脾氣好的人,眼睛裏容不得沙子,要是她真的嫁給了本王,你以為她真的能容下兩個孩子?能容得下你?”

南晚煙不過隻是丞相之女,如今丞相還被他整的失勢,她如何比得過金枝玉葉的公主?

肯定會受欺負的。

南晚煙一聽,秀眉緊緊的蹙起來。

顧墨寒和誰成親她是管不著,但若是兩個小丫頭的安危受到威脅,她絕對忍不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南晚煙也懶得計較顧墨寒說的是真是假,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況且她也不可能侍寢,顧墨寒想得美,她馬上就要走了,才不會讓他占便宜!

“我知道了。”

秦暮白本就不甘,見她一走,顧墨寒和南晚煙頓時就耳鬢廝磨起來,更是委屈起來,忍不住扯了扯秦逸然的袖子。

秦逸然見狀也眯了眯眼,而後端著酒杯,朝顧景山道,“皇上,方才是暮白逾矩了,暮白素來大大咧咧,如男兒一般做事豪爽直率,方才一時情急多有得罪太子,本王替她賠個不是,還請皇上,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請多見諒。”

顧景山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神色,他銳利的目光掃了一眼顧墨寒,而後又看向秦逸然兄妹。

“公主性子直率,喜歡誰也不藏著掖著,這是很難得的品德,有什麼需要見諒的?”

南晚煙和顧墨寒隻是聽著皇帝冠冕堂皇的話,沒有做任何發表。

皇帝忌憚顧墨寒,才不會真的願意小公主嫁給顧墨寒,這一點,他們兩個人心裏都很清楚。

眾人也噤若寒蟬,心裏百轉千回卻沒有一個 明麵上表達出來的。

秦逸然笑了下,“多謝皇上體諒,不過暮白的確有失周到,本王定會好好訓斥她,不過這丫頭,向來錦衣玉食嬌養著,性子跋扈了些。”

“為了她的婚事,父皇母後都操碎了心,如今暮白難得遇到了心上人,若是能成其好事,那就真是皆大歡喜了。”

皇帝還沒有回話,南晚煙便率先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