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大結局(2 / 3)

蒲局突然問:“羅輝,你是不是感覺有點詫異?”

羅輝扭頭盯著蒲局,眉頭緊鎖,沒有回話。

蒲局看向黑:“黑根本不是蛇妖和守衛的愛情結晶,這個美麗故事不過是用來掩人耳目的,他是我們第一批實驗品中唯一存活下來的半妖人,他的生父就是他的養父黑蠍,黑蠍為了大業,甘願將自己的孩子奉獻給組織做實驗,實在難能可貴啊。”

黑驚呆了,眼淚奪眶而出,哽咽道:“領導,你黑蠍就是我的生父,是他甘願把我奉獻給你們的?這麼他也是你們的人?”

蒲局點了點頭,臉上波瀾不驚,:“真正的背叛者流放營早就不存在了,那裏已經變成了一個妖族的實驗基地,就像石油鎮井眼下的基地一樣,或者這麼吧,真正的妖怪調查局老早就不存在了,那個404基地其實就是妖怪調查局的唯一遺址,現如今的妖怪調查局總部實際上就是蚩尤組織的總部真身!所以你們無論怎麼找,都不可能找到蚩尤組織的總部。”

毛大師突然發笑,無奈的癱坐在地,大笑道:“哈,虧我精明一世沒想到是糊塗一世,竟然沒有絲毫察覺,老蒲你贏了,贏的很徹底,我已經無力反抗了,哈哈哈。”

蒲局沉聲道:“如果我們不這麼做早就滅亡了,為了妖族的崛起,這是必要的隱忍,現在時機成熟了,我找到了該找的人,等來了該等的人!”

蒲局著便看向了羅輝,羅輝渾身一抖,問道:“這話有所指?什麼意思?”

蒲局答非所問:“當年我們滲透進妖怪調查局,選擇了靜默,經過多年策劃,悄然將妖怪調查局的高層取代,在徹底掌握了妖怪調查局後才開始了實施偉大計劃。”

Lisa問道:“這麼我們這些年一直在為妖族辦事?根本不是在為人類辦事?一直在助紂為虐了?”

蒲局微笑道:“話也不能這麼,我們一直在找十大超級妖獸的守護者,也就是超級妖獸的容器,為了讓你們成材不惜將妖族同胞作為你們的練習,事實上你們還是幫人族做了許多事,隻不過往深了看是在為妖族服務罷了。”

Lisa痛苦的捂住了臉,哽咽道:“沒想到到頭來這一切都是一場夢,要找的幕後黑手就是Bss,真是莫大的諷刺,我就是個笑話。”

羅輝拍了拍Lisa的肩膀,算是安慰了,這時候他也不知道該什麼安慰的話了,蒲局的局做的實在太完美了,根本沒有人會想到真正的妖怪調查局不存在了,甚至變成了蚩尤組織的總部,就算再怎麼聰明也不會想到。

羅輝深吸了口氣,質問道:“那你究竟是人是妖?”

蒲局沉聲道:“人,但是一個保持初心的人。”

羅輝問:“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蒲局:“妖族曾經統治著賽爾亞星,而人這種生物是賽爾亞星的二級生物,是依附妖族存在的生物,賽爾亞星不適合生存後,妖族帶著星球上的多元生物胚胎找到了地球,可惜飛船發生了意外墜毀了,胚胎散落地球,妖族幾乎滅族,地球最初的環境妖族很不適應,相反作為二級生物的人卻很好的適應了,於是一切都變了,人越過妖族的控製獨立發展壯大,最後甚至想把妖族徹底消滅,這就是現如今發生的一切的根源所在。”

羅輝皺眉道:“即便人隻是賽爾亞星的二級生物,但誰規定老二不能當家做主人?能者居之,這是自古的道理,妖族既然不適應地球的環境,那換人來當主人有何不妥?這就是生存法則!”

蒲局:“話是有點道理,但妖族經過漫長的地下生存,逐漸適應了地球,已經開始覺醒走出陰暗的地下角落,踏足這片土地,是不是該把這片土地還給妖族了?剛才狼已經給你們看了一些人族的所作所為,地球已經被人族破壞的滿目瘡痍了,人族開始不適應地球了,正是到了一個該更新換代的時期了,妖族剛好崛起取而代之,這不是正好順應了你剛才的生存法則?”

羅輝被頂的不出話來了,因為蒲局這話的很有道理,並不是在強詞奪理。

這時候傳來的春春的嚶嚶抽泣的聲音,她心裏非常難受,她從就在局裏長大,是蒲局一手帶大她的,在她的心裏早就把蒲局當成老爸了,沒想到到頭來卻是這樣的結果,俗話生不如養,養父的恩親比生父更大,剛才狼的事春春倒是沒什麼太大反應,相反蒲局的角色變換實在讓春春接受不了。

蒲局語重心長道:“春春,我知道你很難過,但很多事我也是身不由己。”

春春帶著哭腔吼道:“我不懂什麼妖族人族的階級劃分,我隻知道你是個人,為什麼要幫妖族做事?”

蒲局無奈的歎道:“唉,你還太年輕,一時半會沒法理解我的話也很正常,不過我相信其他人都應該明白了吧?”

大家不置可否,都看向了羅輝,話語權全交給了羅輝,羅輝:“有些東西不能這麼論,就好比秦始皇統一了六國有了華夏國的雛形,但曆史的巨輪不斷向前,秦國滅亡有了漢朝,之後慢慢又有了唐宋元明清,朝代在不斷更替一直到現如今的華夏,如果這時候有個人站出來自己是秦國後人,要求把華夏還給秦國,這顯然是不可理喻的,而你現在就在做這種事。”

蒲局笑了笑:“好一張伶牙俐齒。”

毛大師補充道:“曆史是向前的,老蒲,貓隊的沒錯,你的邏輯有漏洞,站不住腳的。”

蒲局淡然一笑:“時間是人族按照自己的生存年限所賦予的概念,地球46億年的時間,在妖族看來根本是不起眼的時間,相信你們都聽過上一人間十年的法,所以你的這段曆史在妖族眼中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算了,無所謂怎麼了,總之人族的死期到了,妖族的崛起已經是不可逆的事實了,已經沒有誰能阻止了。”

羅輝的心情極為複雜,眼前這個人在他最無助的時候帶他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原本碌碌無為懷才不遇,以為好不容易遇上了識貨的千裏馬,可到頭來終究還是一場夢。

羅輝閉上眼睛輕歎道:“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的了,該得到的答案我都得到了,即便是沒有武器在手我也不會輕易選擇束手就擒,即便明知道反抗沒有結果,我也必須堅持底線,選擇站在人族這一邊,盡自己最後的力量。”

毛大師悄然站到了羅輝身邊,附和道:“的不錯,為最後的尊嚴而戰!”

蠻大聲:“站也要站著死!”

Lisa和春春收拾好心情也靠了過去,達久和黑自然也靠了過來,自此所有人都以羅輝為中心,站在了他這邊,看著大家那堅毅的表情羅輝動容不已,哽咽道:“沒想到在這生死關頭你們還願意跟我站在一起。”

蠻打斷道:“別了貓隊,我們都有自己的判斷,又不傻,還分得清是非黑白,我就喜歡做人,想讓我當什麼妖獸的容器,打死也不行!總之一句話,幹就完了,你們這些叛徒來吧。”

神醫無奈的搖頭:“蠻,你這又是何苦?你們還能撐多久,你看看Lisa和春春,已經快無法呼吸了,要不是你體質好早跟她們一樣了,現在你要是多動動,血液裏的氧含量會消耗的更快,到時候比死還難受,還是老老實實束手就擒,免受這種痛苦,等成為超級妖獸的容器後,就能獲得新生了。”

蠻瞪起牛眼厲聲道:“讓我變成那麼惡心的怪物,做夢!要死也先拉你這叛徒墊背!”

罷蠻便不顧一切衝了出去,隻是還沒跑幾步狼就揚起一手,掌心裏湧出氣流,擊中蠻,蠻被氣流擊中頓時被彈開,重重摔在了地上。

往常這樣的打擊對蠻這種牛一般的身體並沒什麼傷害,但這次的打擊似乎格外沉重,以至於連爬都爬不起來,蠻直覺渾身肌肉酸的要死,怎麼都使不上力量,他知道這就是神醫的情況。

蠻吃力的試了幾次爬起,但最終還是放棄了,隻能躺在地上不住的喘氣,來緩解缺氧帶來的難受。

Lisa和春春還是撐不住坐下了,隻能按照毛大師教的法子進行調整,勉強維持著頭腦清醒。

達久和毛大師很快也撐不住了,最後又剩下了黑和羅輝兩人不受影響。

這已經是第二次發生這種情況了,羅輝開始覺得這不是偶然了,黑是人和妖的結合體,不受限製可以理解,可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這時候蒲局:“羅輝,你還沒明白什麼嗎?想想你腦後的那一道疤,還記得那個戴著蚩尤麵具的神秘黑衣人曾跟你過的話嗎?”

羅輝下意識的摸了下後腦,點了點頭。

蒲局:“你摔在地上後很迷糊,問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家,我回了句‘家?這裏不是你的家,也不是我們的家,你的家早就毀了,不過你放心,等時機成熟我一定帶你回家’,還記得嗎?”

羅輝吃驚道:”原來兒時的那個麵具黑衣人是你!”

蒲局含笑道:“這些話現在你是不是可以理解了?”

羅輝默默的點了下頭,反問:“這就是你很早就在盯著我的生活了,招攬我進所謂的調查局也是你早就安排好的了。”

蒲局沒做聲,算是默認了。

羅輝產生了很大的疑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蒲局這時候突然做出了驚人舉動,單膝跪地恭恭敬敬的向羅輝行了個禮。

羅輝驚詫道:“這是什麼意思?”

蒲局抬頭:“其實我這個蚩尤組織的主公不過是掛名的,真正的主公是你啊羅輝!”

羅輝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踉蹌了下,其他幾人也聽的莫名其妙,甚至忘卻了窒息的痛苦,呆呆的看著羅輝。

羅輝惱怒道:“放屁,我怎麼是你們的主公!”

蒲局淡定道:“你先別急,聽我,你之所以在這裏感覺不到窒息的痛苦,那是因為你體內蘊含著一股比超級妖獸還強大的力量,那就是蚩尤血脈的力量!”

羅輝驚呆了,雙腿頓時綿軟無力,癱坐到了地上,一句話也不出來了。

蒲局緩緩站起,沉聲道:“關於蚩尤的神話故事你應該聽過,他被黃帝打敗後,屍首分離,被分別鎮壓在了華夏的五個極地,這並非神話,而是真的在曆史上發生過,石油鎮的磁場異常就是因為在那裏的地下埋葬著蚩尤的部分屍體,我命黑蠍過去以特製的容器吸收蚩尤殘留的怨念和魂魄,這隻是其中一部分,剩下的四部分黑蠍應該也快吸收好了,很快便會前來蟲穀了,由於妖族首領蚩尤的力量太過強大,一般的軀殼無法成為他的容器,強行盛放肉身隻會灰飛煙滅,隻有體內含有他血脈的後人才可以承受這種力量,才可以讓他複蘇,重新君臨下,帶領妖族崛起!”

羅輝震驚的不行,根本不了話。

蒲局接著:“隻要蚩尤在你身上複活,帶領著十大超級妖獸,幾乎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在頃刻間就蕩平這片大地,什麼核彈、***、**在妖族首領蚩尤的力量麵前根本不值一提,主公,你得領導我們創造新的世界。”

所有的疑惑都解開了,羅輝漸漸從震驚中回過神,雖然蒲局的太過虛幻,但他知道這八成是真的了,否則蚩尤組織不會對他次次這麼客氣,原來是怕傷了自己這個蚩尤的容器,壞了妖族的陰謀。

羅輝站了起來,盯著蒲局突然揚起了嘴角,:“謝謝你把困擾我多年的身世之謎告訴了我,現在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想你們需要我的肉身作為容器,無非是因為血脈,隻要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