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走快點,鳳青怕是要不行了!”
林氏裝作非常擔心的模樣,但是心裏早就樂嗬得很,歹毒地想:“臭婊子,之前好聲好氣讓你嫁給我侄子林建仁,你不肯還看不起他,現在老娘要你在村寨徹底身敗名裂,讓你一輩子都隻能當個賤婊子!”
那邊,白忠厚十分著急,白鳳青雖然是他撿回來給自己的兒子白雲諫當童養媳的,可他當白鳳青閨女一樣對待的!
白忠厚心中也很難受,如果不是自己無能,一雙兒女又怎會被林氏虐待,而白鳳青更不可能被林氏強迫去幹農活而中暑遭罪了。
林氏看到白忠厚那麼著急,心裏反而笑得更歡了:“今天,老娘就要這個小妮子永遠無法翻身!”
想罷,她衝到房門前,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而白忠厚則是背著女兒,後麵跟著十三歲的兒子白雲諫,一同衝了進偏房的院子裏。
再著急,白忠厚仍然記得避嫌,並未直接衝進房內,而是拍了拍房門:“阿青,你怎麼樣了?”
房間內,毫無動靜。
白忠厚又準備再喊,結果被林氏著急地打斷了:“當家的,你咋還在這裏喊呢?阿青病得那麼重,再耽擱的話會出人命的!”
說著,林氏就用力推開了房門。
人都還沒進去,林氏就先嚷嚷開了,“哎喲!天呐,房裏咋有男人的衣服?阿青,你房間裏怎麼會有男人啊!”
林氏的嗓門極大,瞬間就讓跟著她回來的所有人聽了個真切,一個個伸長脖子好奇地看向房內。
而白忠厚整個人如遭雷劈,愣在當場!
白雲諫臉色一沉,隻有還幼小的白七月不懂事地往裏麵衝。
誰知,林氏一把拽住了她,“七月,你別進去!你才多大,看了這些髒東西也不怕長針眼呐?”
說完,就把白七月推出了院子外,這才走近了房間。
“白鳳青,你也太不知廉恥了!我們白家沒虧待過你吧,你居然騙我說病重,讓我去喊你,你卻在房裏跟別的男人……”
林氏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但在進到房間後聲音戛然而止。
皆因,她以為神誌不清的白鳳青正笑意盈盈地坐在椅子上,星辰般的眼眸發著寒芒看著她。
白鳳青唇角蓄著笑意,可眼神卻充滿了殺氣,“我跟別的男人如何?”
林氏有一瞬間沒反應過來。
這賤人為什麼會好端端的?她的侄子林建仁呢?
環視了一眼房內,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綁扔在床上的林建仁,見到他鼻青臉腫的模樣,林氏瞬間尖叫出聲,“建仁,你這是咋了?”
林氏整個人撲到床邊,看到林建仁全身光光溜溜的,雙腿間還夾帶著淤青和血痕,瞬間臉色煞白。
林建仁可是林家的獨苗,如果那裏廢了,豈不是等於林家要絕後了?
“你這賤蹄子,你將他怎麼了?”
白鳳青冷冷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這可得問問你自己了,將這麼一個惡心的玩意兒塞進我房裏是要做什麼?我沒聽錯的話,你剛才是在罵我不知廉恥,在家和別的男人廝混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