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燦，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葉燦不解的看向好友，何笙愧疚的笑著，“是我不好，若那個時候我沒有慫恿你，就好了。”

那時葉燦頂多隻是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林閱，還不會想著要倒追，是她，不該盲目慫恿。

“不，我不後悔。”

葉燦捏了捏好友的手心，“笙笙，是你讓我有了勇氣正視自己。就像你說的，哪怕沒追上，也不丟人，是不是？至少我很用心的努力過。”

何笙點頭，“對！努力過就不丟人，也不會後悔。”

夜，漸漸的深了。

玲瓏精致的小公寓裏燈依舊亮著，低低緩緩的聲音斷斷續續從房間的窗戶裏傳出來，為寂靜冷硬的冬夜添了一絲絲人氣。

翌日

葉燦準點出現在公司，還沒進公司大廳，看著站在門口的人是又驚又喜，“雲姨，您怎麼這麼早過來了？讓司機送的嘛？”

雲湖盯著她來來回回看了好幾眼，才嗔怪道，“我又不是不會開車。”

“我這不是怕您手生嘛。”葉燦趕緊走過去挽著她的手，“雲姨，你來得正好，剛好今天要定年會的方案，你給我出出主意。”

雲湖笑，“你底下那麼大一智囊團還不夠啊。”

“不夠不夠，就要聽聽您的意見。畢竟是我在葉氏的第一年，我想弄的特別點。”葉燦說著，邊攙著雲姨朝電梯方向走。

雲湖點了點頭，將自己來的目的道出，“我啊，就是看你昨天一晚上沒回家，想著你是不是有事蠻我，就過來逮你了。”

葉燦，“....那您逮著啥了？”

雲湖笑著捏她的臉，“眼圈又紅又黑，還腫了。”

“這不怪我。”葉燦裝模作樣的大呼冤枉，“是笙笙，她昨晚一直拉我聊天，都不讓我睡。”

“有這事？”雲湖一臉懷疑，“我怎麼覺得你們倆平時也不話癆啊。”

葉燦心虛的吐了吐舌頭，“我們好像也挺能說的。”

她和笙笙是分開的獨立個體時，話都不多，可兩人聚在一起，還是很能說的。

“得得得，我就信你這一次。早飯還沒吃吧？”雲湖問。

葉燦搖頭，“沒呢。”笙笙一大早就起來打算給她做早飯的，奈何顧家那邊幾個奪命連環call，不得不先回顧家一趟，她呢，就餓著肚子來公司了。

“行，那先上去把早飯吃了。”

“嗯嗯。”

雲湖不是第一次來葉氏，卻是葉國成走後，葉燦擔任負責人以來第一次來。

總經辦的助理全是當時林閱在時一手培養的，除了謝森，誰都不認識她。葉燦到了辦公室，便把助理們招呼起來，“這是我雲姨，以後看見她，眼睛擦亮點啊。”

助理們，“是，葉總！”

“行，你們忙去吧。”

葉燦揮了揮手，便帶著雲姨進了辦公室。

一進門，雲湖便抬手捏著葉燦的鼻子笑，“還擦亮眼睛呢，幹嘛呀，生怕人家怠慢我啊。”

“嘿嘿，以防萬一嘛。”

“行了行了，先吃早飯。”

“嗯嗯。”

“燦燦，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