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恐怖人餅(1 / 2)

“好殘忍,人都成了一張餅。”秦嵐看了一眼照片,就將照片丟到了劉睿東的手中。

“凶器是道路施工的壓路機,鋼輪滾筒重達11噸,別說是人了,任何東西被壓過都會變成餅。”劉睿東說。

“報案的是駕駛員,今天早上他按時去上班,準備進行道路的壓實作業,沒想到在壓路機後頭看到了變成一張餅的死者,死者正麵朝地,但頭卻向後扭,五官血肉模糊。”蘇錦說。

“也就是說他是在前麵跑,不時的回頭,壓路機在後麵跟,他一定走路不方便,跑不快,所以被壓路機追上了。”蘇錦說。

“這個還很難說,沒準是死後拋屍進行碾壓,死者身體各組織和骨骼全遭到了破壞,骨頭都成粉末狀了。”侯文峰說。

“如果是活著的時候被碾壓成餅,那也太殘忍了。”胡悅皺眉說。

“死者和凶手為什麼會在三更半夜出現在一條還在施工的公路上,這種殺人方式倒是很特別。”蔣舟嘀咕道。

“是熟人作案無疑。”侯文峰說。

海賓縣郊區的一條施工省道上發生了一起血腥的案子,一名男性被壓路機在深夜壓成了一張餅,當地警方接到報案後高度重視,海賓縣縣長助理、縣公安局局長、刑警大隊偵查人員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壓路機駕駛員蕭朗雖然是報案人員,但他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他手中掌握著壓路機的鑰匙,隻有他能開動壓路機。

縣長助理和公安局局長經過討論後決定把這案子交給重案組,東川離海賓縣隻有四十公裏。

案發的當天下午重案組就趕到了現場,這條省道離濱海縣城較遠,穿過當地的關海村,土質路麵還在施工中,案發的是一段瀝青路麵,行人和車輛開始繞道從旁邊的一條便道通過。

在瀝青路段中,長長的警戒線圈出一個方形地段,中間停著一輛大型壓路機,兩名警察在壓路機下勘察,壓路機前麵主輪上血跡斑斑,可以預見當時的情況有多麼慘烈,壓路機的後麵有個坑,胡悅皺起了眉頭說:“估計是屍體被壓的太薄了弄不下來,直接把地給敲了弄走了。”

“蘇隊,歡迎歡迎啊。”縣公安局副局長兼刑警大隊隊長湯淼迎了上來。

“你好啊湯局,咱們有段時間沒見了吧。”蘇錦笑著跟湯淼握了握手,兩人曾在省公安廳的一個會議上有過交流。

簡單寒暄過後蘇錦便問起了具體情況,湯淼輕歎了句說:“情況不是很樂觀,我們抓了嫌疑人,也就是駕駛員蕭朗,審訊後他對此事一無所知,有時間證人證明他當晚跟工友在一起吃狗肉火鍋,喝多了還睡在一個宿舍裏,他的壓路機鑰匙也沒有丟失,但駕駛室裏卻隻有蕭朗一個人的指紋,鑰匙孔也沒有被強行撬開的痕跡。”

“沒有強行撬開鑰匙孔證明凶手是用鑰匙開的壓路機。”蔣舟說。

“駕駛室裏有壓路機駕駛員的指紋很正常。”胡悅說。

“他也是這麼說的,但賊喊捉賊的情況在刑偵過程中非常常見,一些心理素質高的嫌疑犯,都是以這種方式擺脫嫌疑的。”湯淼說。

“死者的身份確定了沒有。”劉睿東問。

“確定了,在死者身上找到了身份證和錢包,錢沒有丟失,已經排除劫殺了,死者叫廖建鵬,男,三十六歲,海賓市內人,我們已經聯係了他的家人來認屍,屍體成了一張餅,血肉模糊家人認不出來,但家人從衣著上認出來了,我們已經開始對附近的居民進行走訪查證了。”湯淼說。

“我要見見嫌疑人蕭朗。”侯文峰說。

湯淼帶著重案組先去了工地宿舍的一間房裏,湯淼解釋為了方便重案組驗屍,所以就近放在了附近。

宿舍門口有兩個警察把守,重案組打了招呼後就進去了,房間裏擺著兩條長凳搭起來的架子,一塊門板就鋪在長凳上,門板上蓋著白布,屍體幾乎和門板平行了,胡悅掀開白布駭人的屍體顯露了出來。

屍體果然薄的貼在了敲下來的瀝青地麵上,整個頭部被壓的大了兩倍,頭發、耳朵、眼睛、鼻子、嘴巴、骨渣、血液全都粘在了一起,扭曲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團,身體部分也一樣,內髒和皮膚也成了一團,還能看到一截血糊糊的腸子裏麵壓出來的屎粘在上麵,惡心非常。

胡悅拿出鑷子試了下,頭皮一下就軟塌塌的給夾了起來,看的大家都皺起了眉頭。

“我需要點時間才能得出結果。”胡悅眉頭深鎖說。

大家也理解,於是留下胡悅後全都去了轄區派出所見蕭朗。

轄區派出所審訊室裏大家看到了蕭朗,蕭朗四十多歲,是個皮膚黝黑的工人,看著一副老實忠厚的樣子,重案組看到他的時候他一臉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