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菊花怒放(2 / 2)

這對戀人是兩個男人,他們譜寫了一段唯美的愛情,可最終這段愛情卻被殘忍的化上了休止符,是誰讓這段戀情走向了悲劇?是世俗的眼光,還是兩個人心中的忌諱?

酒城瀘州,古法釀酒師傅周忠發生活在壓抑中,他不愛躺在他身邊的妻子,他對妻子很冷漠,妻子每次求歡都遭到了他的拒絕,他反感、厭惡、甚至覺得惡心,無數個不眠之夜他坐在陽台上吹口琴,他結婚隻是為了給父母一個交代,他愛的是那些穿著白襯衫,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男人,每當街上有這樣的男人經過他會目不轉睛的盯著人家,這總會讓他莫名的心動,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跟別人不一樣,他曾偷偷的打電話谘詢過心理醫生,醫生說他中樞神經係統的性別特定分化出了問題,決定他性取向的腦部中樞產生障礙。

求知縣大澤鄉,山村老師白山海同樣也生活在壓抑中,他是老村長的兒子,從小體弱多病,一個道士說白山海要當女孩來養才能逃過大劫,白山海從小就穿裙子,留長發,他清秀的長相也很像女孩,直到他逐漸長大,意識到了自己跟別的女孩不同,他有喉結,聲音開始變粗,小**在長大撐起了褲襠,老村長覺得逃過了大劫,就讓他恢複男兒打扮,但他已經習慣了女性的行為模式,思想言行都傾向女性化,雖然開始穿著男孩的服裝,刻意學習男性的舉動,但他已經十分不習慣了,他厭惡自己的身體跟女孩不同,他的骨子裏就是一個女孩。

這兩個男人天南地北猶如兩條平行線,但某一天卻因為一個毒販他們交彙了,產生了交集,碰撞出了激情的愛情火花,留下了一段值得他們回憶一生的記憶,也留下了一段叫人唏噓的人間慘劇。

周忠發站在天橋上盯著來往的行人默默的抽著煙,心中很苦悶壓抑,機械化的生產線將周忠發淘汰了,他失業了,妻子又給了他巨大的壓力,他輕歎著氣咒罵這生活,咒罵心中的苦無人理解。

背後突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回過頭去看到是當年同校的學長丁誌,兩人因為打過架相識。

相見一笑泯恩仇,丁誌遞上煙笑嗬嗬的說:“沒想到真是你,我還以為認錯人了,當年你把我打的鼻青臉腫還記得嗎?”

“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碰上了你還認得我,你不是這麼小氣還記仇吧?”周忠發苦笑道。

兩人在路邊的大排檔喝酒回憶校園時光,周忠發找到了訴苦的對象,他將自己的失業告訴了丁誌,丁誌也感慨不已,表示了對古法釀酒的敬佩和崇拜,他說自己的父親也是從事古法釀酒,自己雖沒有繼承但也略知皮毛,他認為要想讓古法釀酒複活就得創新,同時還要開源節流,他認為在城裏已經沒出路了,需要到農村去……。

兩人聊的很投機,丁誌給周忠發指了一條路,周忠發很欣喜,他急著逃離壓抑的家庭,逃離這個壓抑的社會,可他沒有發現丁誌的眼光不純粹,他不知道丁誌已經是個混子了,常年混跡夜場,飛車搶劫、兜售藥丸、小偷小摸,隻要來錢什麼都幹。從香港流進內地的新型毒品氯胺酮搖頭丸、K粉已經開始在夜場流行,丁誌紅了眼,去了趟香港學到了製毒技術,他瞅準了機會打算狠撈一筆,他開始物色合作夥伴,計劃著如何掩飾,周忠發的職業讓他靈機一動。

周忠發收拾好了行囊,撒謊騙了妻子,然後頭也不回的逃離了這個家、這個社會,跟他一起的還有另外幾個從事古法釀酒的師傅,周忠發跟他們探討著古法釀酒技術,痛斥機械化讓傳統消失,讓酒味隻有酒精的味道。

他跟著丁誌來到了一個美麗的小村子,在驢車載著他們進村的時候,他在橋上看到了小河邊油菜地裏野炊的孩子,一個穿著白襯衫、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男老師正幫著孩子們做飯,歡聲笑語充滿了田間,周忠發怦然心動。

白山海聽到了驢蹄聲,抬頭看了一眼,看到了坐在驢車上打量他的周忠發,周忠發強壯的身材,有棱有角的臉龐讓白山海陡然心動,突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他呼吸加速,臉頰突然發燙,他衝周忠發露出了笑容。

“喂,你們是哪裏來的?”白山海朝橋上揮著手喊著。

“我們是從瀘州來的。”周忠發朝橋下揮著手喊道。

兩人相視露著笑容,橋上橋下這兩個人的眼神在交彙著,他們相遇了,心靈開始放飛了。

這個村子的釀酒傳統、美麗的景色、還有那讓他怦然心動的男人,這一切的一切讓周忠發陶醉著,他暗自高興,覺得自己這趟沒白出來。

在小河兩旁油菜花即將凋零的季節裏,周忠發卻看到了菊花在山的那一邊爆滿山,他心中的那朵菊花也逐漸的盛開,怒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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