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兒應該是做夢了。”其中一個正在打牌的人聽了,看著我笑著說。
我皺眉想了想:“可我覺得不像是做夢,那感覺特別的真實。”
無寂像是哄孩子一樣輕撫了撫我的後背,許是怕我嚇著了,寬慰我說:“沒事兒,別怕。”
刀疤男也看著我說:“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我見大家都在身邊,而且誰也沒聽到那女人的尖叫聲,便認為應該真的是我做夢了,隻不過這也太奇怪了,沒頭沒尾的隻夢到一聲尖叫?
“幾點了?”我這下也睡不著了,坐起身整理了一下頭發問無寂。
他看了一眼時間:“十一點四十五。”
馬上就到午夜了,我心裏想著。
雖然誰也沒說什麼,但大家都不由自主的開始警惕了起來,那四個人也收了撲克,和刀疤男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我們七個人一時間誰也沒說話,就好像在等待著這個房子中的鬼魂的出現。
這種窒息般的安靜持續了一會兒,忽然‘Duang’的一聲,樓梯下的那座鍾連著響了三聲。
冷不丁的這麼一下子,還在這個緊張的時間點,差點沒給我嚇得蹦起來,就連刀疤男也都明顯嚇了一跳。
倒是隻有無寂沒有一丁點的反映,一直背挺得筆直的坐在沙發上,閉著眼不知道是在閉目養神還是在幹啥。
“這是半夜十二點了,都說這半夜十二點是鬼門大開的時間,那玩意兒是不是得出來洗澡了?”一個保鏢和同伴開玩笑的說。
“你這烏鴉嘴可趕緊閉上吧,說什麼不好,這大半夜的說這個!”
“那怕啥,你難道不知道管家叫咱們來幹啥的?就你這耗子大的膽兒,別待會兒真看著點什麼的時候,先給你嚇尿褲子了!”那人又玩笑著說。
雖然幾個人之間開著玩笑,表麵看著好像氣氛還挺歡樂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的我心裏作用,即便看著他們說笑,也依舊覺得這氣氛鬼氣森森的。
我們一直在客廳坐到了十二點半,依舊沒聽到有什麼動靜,幾個保鏢都有點困了,點了煙站在門口抽著低聲說話,其間還時不時的看向我和無寂的方向。
我隱約聽到他們好像在議論我們倆,不過質疑的問題還是那一點,說我們倆年紀小,怎麼看也不像是能捉鬼的。
我不禁心中苦笑,遂即看了無寂一眼,他依舊閉著眼睛一直沒動過,
又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眼看就要一點了。
“會不會那玩意兒看到咱們人多,所以嚇得不敢出來了?”一個保鏢問道。
無寂還是閉著眼沒動過,就跟老僧入定了似得,自然也沒回答他們的疑問,我這會兒也是困的眼睛發花,也就沒理會。
而我靠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困的眼睛打架,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但是這一睡著又開始半夢半醒的那種渾渾噩噩的狀態。
那種感覺就是明明身體已經睡著了,但是意識還有一半保持在半清醒的狀態,反而更加乏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又聽到‘啊’的一聲尖叫,立刻又把我給驚醒了。這一次我非常肯定,那絕對不是夢!
“無寂,我……”
我剛想對無寂說,卻見他已經站起了身,準備上樓的樣子,聽到我說話他才腳步一頓看向我。
“我又聽到那個女人的尖叫了!”我說。
無寂頷首:“我看到了。”
他這話一出,我還沒等問怎麼回事兒,幾個保鏢和刀疤男聽到我倆的對話,都驚愕的問:“看……看到什麼了?”
無寂也沒理會,直接就往樓上去。
我立刻起身跟了上去。
後來我們走到了一間房門口停了下來。
還沒開門呢,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子微涼的寒氣在周圍。然後試探著伸手摸向這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