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找我(1 / 2)

先前我之所以選擇牛守財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來做突破口,是因為我從那人的眼神裏看出了一絲的害怕,那種害怕不像是第一次麵對這些東西的時候的害怕的感覺,而是感覺他的潛意思裏已經感到了無比的恐懼,就好像是之前被砍過一樣。

因為他的眼神總是在閃爍,特別是在問牛守財怎麼辦的時候,那種恐懼表現得愈加明顯,最後,我在他手腕的地方看見了一條疤痕,疤痕很隱蔽,被衣服的袖子幾乎是完全遮住了,不過還是露了一些出來。

這種情況就隻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疤痕過長,要麼就是自己在家幹農活的時候不小心自己砍得,兩者之間我選擇了前者,因為那種疤痕我熟悉,我自己身上也有。

因此我敢斷定他之前肯定是受過刀傷的,而且傷的不輕,以至於在他心裏留下了陰影,對於這種刀傷一般隻能是在外麵受的了,強如牛守財這樣的土惡霸,也不敢對人動刀子,來找我們算賬的時候即使帶了上百號人也隻不過是帶了些木棍、鋤頭之類的東西過來,而且看那人的年紀正好符合山裏的孩子去外麵打工的年紀。

生活在大山裏的孩子,大多數都是隻能念完初中便輟學了,輟學以後跟著家裏的長輩叔叔伯伯之類的去外麵去一門手藝,所以綜合這兩點來判斷,那人肯定在外麵受過傷,至於什麼原因我肯定就不知道了。

所以我抓著這一點想找他搏一搏,沒想到他還真的像我想的那樣,心理防線在我一再的威脅之下還是奔潰了,這些人就好比是一個堤壩,隻要一個地方出現什麼漏洞,這個堤壩就都毀了,更何況這些還是沒什麼凝聚力的一幫散沙而已。

牛守財叫來的那些人全部跑掉之後,武銘帶著兄弟們立馬湧了上去,直接把他和他兒子從牛車上拽了下來,絲毫沒有給他們情麵。

牛家村的村民是走了,可我們村子的人還在,牛守財被武銘從牛車上抓下來以後一腳踹到在了地上,隨後揪著牛守財的衣領讓牛守財給我跪下。

其實這麼做並不是我的本意,但是對付牛守財這種人,就必須這麼做,你隻有把他一次性打痛了、打疼了、最好打的他永遠也忘不了,他才能記住你的厲害,否則,每次都隻是簡單的說兩句之後就算了,沒人會在乎的,出不了兩天就會再來找你的麻煩。

我這麼做主要是為了許叔叔他們的安全著想,如果我現在不把牛守財和他兒子教訓的老老實實的,那麼我們走了之後牛守財勢必會和許叔叔作對,而牛旺財今天敢在這個時候來提親,那麼日後指不定會在學校裏對小茹姐做出什麼事!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牛守財無異於置他於死地,如果牛守財真的給我下跪了,那麼以後在這附近的村子裏的人麵前,牛守財怎麼也會抬不起頭來的。

牛守財死活不肯跪下,武銘逼的急了,開始用腳狠狠的踹牛守財的腿彎,看見這一幕,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仔細打的想了想,那不就是以前孫誌強在學校裏逼著我給他下跪的時候的情景嗎?

想到這兒,我不由得心顫了一下,隨後厲聲吼道:“行了,放開他!”

我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不僅圍觀的村民沒有想到,就連武銘也是愣著眼睛看著我說道:“海哥,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放了他,他那麼大的年紀了讓他跪著也不太好看,就讓他站著吧。”我淡淡的說道。

隨後武銘鬆開了牛守財,可是沒想到才剛剛把牛守財鬆開,牛守財的兒子牛旺財趁著武銘不注意,從旁邊衝過來一頭撞在武銘的腰眼上,武銘當即就倒了下去不醒人事!

這下所有兄弟的怒火被徹底激怒了,直接衝上去對著牛守財父子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我高聲的吼道:“隻要不弄出人命來隨便你們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