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冷著臉回來的,姬永善手上的花都不繡了,關心道,“怎麼了?”
“你們都出去。”
這話對誰說的,不言而喻。
水性楊花四人果斷放下手裏的活,朝自家殿下匆匆行了個禮退了出去。
姬永善看著更好奇了,卻不再問,而是耐心的等著。
蕭珩還是不說,硬生生的將姬永善擠到裏麵,自個在軟塌邊上坐了下來。
這架勢....是要對她興師問罪不成?
可她應該,好像沒做什麼吧....
“我不同意你那樣做。”
蕭珩終於說話了,可姬永善有點沒明白,“哪樣?”
蕭珩深吸一口氣,語氣嚴肅的不行,“我不許你涉險!”
姬永善懂了,笑了,“就是做個戲,騙騙父皇而已,不會有事的。”
“那也不行!”蕭珩反對著,“我們想其他的辦法。”
“那你說說有什麼辦法?”姬永善笑吟吟的抱著他的手臂,沒有反對。
“暫時還沒有,等我想想。”蕭珩說著,又補了一句,“但那個方法,我絕對不同意,必須聽我的。”
“聽聽聽!”
姬永善生怕他不信似的連說了三遍。
“善善,我不能讓你以身犯險。”蕭珩是真的怕,怕小丫頭衝動。
戰場不是兒戲,即便他們有萬全之策,危險也還是存在的。
“知道了。”姬永善哪會不懂他,隻是,“其實我也沒有真的要讓自己處在險境裏,隻是假裝一下,然後讓賀驍救一下這樣嘛。”
這個方法是最簡單的呀!
賀驍救了她,父皇日後知道賀驍是個女兒身,也會看在是女兒救命恩人的份上,不會重罰的。
而且這個事情還得要快,不能拖太久。
父皇年事已高,隨時都有可能晉升為太上皇,到時姬永琰掌權,一切就不好說了。
“萬一他沒救到呢?”蕭珩還是擔心。
姬永善無奈了,“他沒救到,我不會自救嘛?你啊,就是太小巧我了。”
蕭珩強調,“不是小巧,是擔心。”哪敢小巧她,那日她一個人帶著殘兵殘將可是把西疆城給守下來了呢。
“行行行。”姬永善再度拿起針線,邊繼續,“我看哪天有時間,咱們練練,說不定,你還打不過我呢。”單兵作戰能力,她還是很強的好嘛。
她這麼一說,蕭珩倒是來了興致,抬手抓著她,“現在就有空,練練?”
“現在?”
姬永善看著自己,又看了看蕭珩,然後看看手裏的活,果斷拒絕,“不行,我忙著呢。”
繡花可是比先前做樣式還重要呢,繡的不好,可是會損她一世英名的!
“這個不急,你可以帶去戰場上做。”蕭珩是真的想跟她比試比試,畢竟這會還記著當初被她踢下馬的事呢。
“你打仗,我繡花?”姬永善都驚了,“大將軍,你這也縱容了吧!小心將士們都嫌棄你!”
蕭珩卻道,“可善善不覺得,這正好能證明你的男人很強嘛?”
能嘛?
姬永善想了想,好像還真有那麼一點點。
男人在前線奮勇殺敵,女人在後頭悠哉繡花,嗯,是挺強的。
“那你等我換套衣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