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有。”姬永善趕緊指了指所在的房子,道,“木生羅家,你可以搜搜,說不定有他和石嚴誠勾搭的證據,還有他和大夏王子勾搭的證據。不過,木生羅已經死了,死前沒來得及留下口供,他的家人被我關在後院,你可以審問審問。”
當然,這個得怪吳忠誠那傻孩子,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沒下死手,卻不知道那木生羅此前已受了重傷,哎。
“好。”
蕭珩應完,姬永善又道,“石嚴誠在大夏起兵前也曾給南國侯送過信,意圖讓南國發動內亂。上一世的時候我聽戰雲旗提起過,南國侯將那些重要的信件證據都埋在了她娘的墓碑旁邊。你可以派人去搜搜看。”
“好。”
“對了,還有你們截獲的大夏王子給石嚴誠的信,應該也算吧。”
“算。”
蕭珩應完,胸有成竹起來,“有了這些證據,加上我之前收集的,這一次,一定能置石嚴誠於死地!”
“嗯嗯,他最該死了!”姬永善說到他就恨。上一世,就是石嚴誠這老賊教唆姬永琰與她徹底離心的!
“善善放心,一會我就寫封奏折呈上去,先給皇上提個醒。”蕭珩打算著。
姬永善擺手道,“不不不,還是我來,我來。”
蕭珩考慮了一下,笑著點頭,“好,這事善善來做,的確事半功倍。”
“那是!”
姬永善傲嬌的改挺胸脯了,“父皇信任我,比信任你多。”
蕭珩大方接受,“這個是自然,微臣是臣,殿下是親,不能比的。”
姬永善嘿嘿笑了起來,抬手捧著他的臉安撫道,“沒關係,等你成了駙馬,父皇對我們的信任就是一樣的了。”
蕭珩笑而不語。
誰讓小丫頭太天真了呢。
即便他成了駙馬,在鉞帝眼裏,他大概也隻是個臣子。
二人聊了這麼久,口也渴了,恰巧阿性幾個送來了煎好且涼到溫熱的藥進來。
“我喂你。”蕭珩自然而然的接過阿性手裏的藥碗。
姬永善也不矯情,配合的喝下。
“苦嘛?”看著她的小臉皺成了一團,蕭珩不滿緊張。
姬永善苦哈哈的看著他,都不用言語表明了。
蕭珩當即想起藥方中有一味薑糖片的藥引,忙看著阿性問,“可有蜜糖或者蜜餞?”
“有蜜餞,將軍,奴婢這就取來。”
“好。”
阿性一走,姬永善便問了,“能吃嘛?”要知道,以前生病的時候,父皇雖極其寵她,可不許她吃藥的時候吃甜的,說良藥苦口才利於病。
“當然。”蕭珩說完,阿性已呈了糖罐子上來,他順勢接過,取了一粒蜜餞喂進她嘴裏,才補了後一句,“隻是不能多吃。”
“不多吃,不多吃。”姬永善可喜歡他給自己喂東西了,吃完又張了嘴,“還要吃一粒。”
“好。”
蕭珩一點沒猶豫又喂了一粒。
一粒又一粒,就在阿性三人要看不下去了,蕭珩才意識到自己心口不一了,連忙蓋上蜜罐子,道,“不能再吃了。”
“這個倒是有。”姬永善趕緊指了指所在的房子,道,“木生羅家,你可以搜搜,說不定有他和石嚴誠勾搭的證據,還有他和大夏王子勾搭的證據。不過,木生羅已經死了,死前沒來得及留下口供,他的家人被我關在後院,你可以審問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