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楊幹脆的不能再幹脆。
七鳴受傷了,“為什麼?我是個文武雙全的暗衛,年紀也不大,才十八呢。”
“長的不符合我的要求。”阿楊說完,阿花跟著點頭,“我也是我也是。”
七鳴,“......”
天爺,這長風也沒比他好看到哪去啊!為什麼阿水姑娘能看上他,你們卻看不上我!
裏頭膩膩歪歪的,外頭熱火朝天的,隻有流鷹這個苦命人終於從軍營中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了。
吳忠誠一路領著他往長公主的院子走,快到門口了,流鷹終於忍不住了,問,“你家將軍跟長公主住一個院子?”
別問他怎麼知道的,反正那日抵達西疆城也是吳忠誠領著他來這院子找的長公主。
“對啊。”
吳忠誠並未覺得不妥。
流鷹,“.....”兄弟,你這步棋走的是不是快了點。
腹誹完踏進院子,看著聚在正房門口的男男女女,流鷹就知道自己剛剛想少了。
他趕緊麻溜的跑過去,先聲奪人道,“都別說話,先回答我的問題。”
六個人果然沒開口,等著他問。
流鷹清了清嗓子,問,“殿下呢?”
六人一致指了指正房。
流鷹又問,“蕭珩呢?”
六人還是指了指正房。
流鷹不死心,再問,“兩人住一屋了?”
六人不做聲了。
流鷹瞬間癱倒在地,受刺激了。
他在軍營裏累死累活,救死扶傷,蕭珩倒好跑到這西疆城享受美人恩來了!
剛剛進城的時候聽那些將士議論兩人如膠似漆的共騎,他還不信來著,覺得蕭珩這個傳統的男人不會做這種事情。
結果現在啪啪打臉。
六人中,阿花與他還算熟,這會見他如此,連忙上了前,“先生,您還好吧?”
“別叫我先生,也別稱您,折壽。”流鷹可還記著麵前這個廢材是他那被逐出師門的師姐。
阿花不知所措了,“那叫什麼?”
“叫流鷹就行了。”
流鷹也很無奈,起身甩了甩衣服上的灰,黯然神傷的就要離去。
走著走著,他突然停了下來,一臉悲憤的轉過身來看著眾人,“我是不是還沒給安排住處的?”
一行六人趕緊想了想,然後一致點頭。
流鷹要瘋了,“那我住哪啊!”
六人,“......”
屋裏卿卿我我的兩人是被流鷹的動靜給打斷的,蕭珩想起正好有事要詢問流鷹開了口,“你且等我一下,我出去見見他。”
“那你不能亂說話。”姬永善可記著起床前喊不舒服的時候他說要請流鷹來著。
蕭珩怔愣,“可我想問問他如何能讓你舒服些。”
姬永善忽的紅了臉,嬌滴滴的瞪他,“你不胡來不就行了。”
蕭珩,“......”這事難道還分胡來和不胡來的嘛?
蕭珩出去了,卻沒提及想問的事,而是問了下軍營裏傷員的情況,又給流鷹安排了住處,就在院子裏的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