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殿下!”
一叛將接話,“不過那木生羅本就是石嚴誠一手提攜上來的!”
“那你們呢?”姬永善隨口問著。
叛將羞愧的沉默了一會才訥訥開口,“我等本隻是一直駐守西疆的守將罷了。隻是那木生羅升職以後,我等便沒了選擇的餘地。”
姬永善還是能理解他們的。
“既然你們選擇投誠於本宮,本宮也不是那涼薄之人。隻是....沒有代價的話,怕是不能服眾。”
“殿下請說,末將萬死不辭!”
“很好。”姬永善勾了勾嘴角,“那這西疆城就看你們的了。記住,動靜越小越好,最好不要讓大夏那邊有所察覺。不然,本宮可是不會讓你們多喘一口氣的。”
有機靈的叛將會意,果斷抱拳回話,“末將明白。隻是,人手方麵還請殿下支援一些!”
“這個好說。”
姬永善大方的送了一隊精銳,讓他們跟著一幹叛將抹黑溜進了西疆城。
冬夜的風越發的大了,吹在身上,骨頭都是疼的,姬永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無奈看著比她這軍營還黑的西疆城歎氣。
她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居然跑這嚴寒之地吹西北風來了,真是不可思議。
一旁的五裏行和容伯君不懂她為何歎氣,亦不懂她為何這麼輕易的就信了那些叛將,還給了對方一隊精銳。
不過,有不懂就要問的。
“殿下,此舉會不會太草率了些?萬一那些叛將是故意投誠勘察咱們情況的怎麼辦?”
這軍中,那叛將看不出什麼,可殿下給了他們人啊!
萬一那些將士進城就被抓了,然後嚴刑逼供,那軍情可不就泄露了?
“總歸要賭一賭。”姬永善淡定的掃了他們一眼,“再者,本宮給他們配了毒藥,若真中了計,那便隻能讓他們成為戰死沙場的英雄了。”
五裏行&容伯君,“......”這殿下的想法雖奇奇怪怪的,但似乎是有用的。
西疆城因為內亂元氣大傷,兩大派別雖還對峙著,可卻都不敢先動手,這樣一來,反倒給了叛將和他們從長公主要來的人機會了。
“殿下讓我們動靜別太大,那就隻有一個法子了,安全又有效。”
“什麼?”
“給全城下藥。”
“啥?”
出主意的叛將看著一張張懵逼的臉,不好意思的撓頭,“就是這藥的分量要求比較大。”
“這個不是問題,隻是這藥如何下?又如何保證大夥都中招?”問話的是姬永善親點的帶兵前來的將士吳忠誠。
“這西疆城內的井水是互通的,是地下井,咱們隻要在一個井裏下藥就行。”
那人話剛接完,將士吳忠誠就擺手反駁了,“不可,這並不能保證全城的人在差不多的時辰內喝下井水,中毒。依本將之見,擒賊先擒王!”隻要抓住那木生羅,就不怕他底下的小羅羅跳了!
叛將也很認可對方的話,隻是....糾結著,還是主動開口、交代了,“將軍所言極是,隻是我等在內亂時都受了傷,怕是降不住那木生羅了。”
“是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