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朝中居然沒有能上陣殺敵的主帥了!
容相雖是武將出身,可都過了十幾年了,再說他當年就是因為傷重才棄武從文的。
如此一來,除了南國出兵抗敵,已經別無他法!
“當然可行!”
鉞帝起了身,“朕現在就擬旨讓南國侯出兵防禦!”
“謝父皇恩典!”
姬永琰謝過禮,才問出心中疑惑,“父皇,大夏突然起兵,有沒有可能是石嚴誠在作祟?”
“當然有。”鉞帝接話後,意味深長的又道,“隻是,身為君王,猜測的話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
姬永琰當即孩子一般捂住了嘴巴,告罪道,“兒臣知錯。”
鉞帝笑著搖頭,將親筆擬好的旨交到他手裏,“去吧。”
“是,父皇!”
鉞帝的聖旨剛出皇城,石嚴誠便得知了消息,他捏著剛收到的南國侯的信件冷冷的笑了起來。
看吧,你們父子二人都鬥不過我一個!
讓南國侯出兵的聖旨就像石子沉入大海一般,音訊全無。
這下,不止姬永琰急的不行,連鉞帝都忍不住浮躁了。
“朕就知道,朕就知道!當初就不該將這老賊放到南國去!就該禁在這皇城!”
可鉞帝再生氣,再後悔,也無事於補,隻得接連又發了兩道聖旨!
一下子三道聖旨,南國侯終於坐不住了,把兒子叫來議事,“雲旗,此事,你看咱們要怎麼辦?”
戰雲旗早就想來找父親了,奈何母親一直攔著不讓,此刻便趕緊開門見山,“父親,兒子以為出兵不能再拖了!”
“可是....”南國侯為難的不知如何是好,尤其兒子根本不知道他與石嚴誠的交易。
“父親。”
戰雲旗繼續,“父親以為兒子不知道的是,其實兒子都知道。”
“什,什麼?”南國侯緊張起來,慌亂解釋,“父親,父親當初也是沒有辦法。若是不那樣做,咱們一家三口當初根本出不了那皇城啊!”
“父親不必解釋,兒子明白的。”
戰雲旗安撫了父親一番,才又道,“兒子有個兩全之策,父親不妨聽一聽。”
“快說,我兒快說!”南國侯急切不已。
戰雲旗趕緊道,“石嚴誠絕對是成不了大氣候的,若咱們投誠於他,才是將自己往絕路上逼。”
石嚴誠看上去似乎很能,與各國都偷偷有來往,朝堂之上,大部分官員也與他為伍,可他手上卻沒有兵權,至少沒有能成大氣候的兵權!
他能調動的兵力,怕是連他們南國的一半都沒有。
“可若咱們不”南國侯的擔心還未完整說出來,戰雲旗以製止了他,“父親,陽奉陰違。”
這四個字就像黑暗中突然出現的亮光一般,南國侯的心裏一下子跟著亮堂起來。
“我兒說的對!”他激動的繼續,“咱們麵上迎合石嚴誠,實則咱們還是奉旨去防禦!”
“對。”
戰雲旗點頭,“不過,出征前,咱們得向鉞帝要個人才行。”如此,即便到時鉞帝知道了他們南國與石嚴誠的交易,隻要有那個人在,他們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而且朝中居然沒有能上陣殺敵的主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