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是誰?”大理寺卿不解。
石嚴誠啐了他一口,“老夫家養的奴才!”
大理寺卿,“......”
爺的,早知道這老賊這麼難伺候,他就不應該心軟!左右有蕭珩在他前頭擋著,他怕個毛!
蕭珩回來了,身邊跟著找出門去的長林。
這邊審問一繼續,一旁一個借著交班的獄吏不慌不忙的出了牢獄,避開人群往右相府去了。
那人輕車熟路,從右相府一側門翻進了府裏,直奔某個院子。
“二爺,你在嘛?”
屋裏正與其他幾個謀士商量對策的二爺聽到有人喚,頓時警惕起來,趕緊做了個噤聲的姿勢然後才開口詢問,“誰啊?”
“小的,白毛。”
那人回。
二爺聽著,登時起了身迎了出去,“白毛,你過來可是相爺傳消息了?”
白毛沒說話,而是警惕的朝四周觀察了一會,才拉著對方往屋裏去,確定屋裏的都是自己人才低聲開口,“相爺說了,二狗子死了,他都不會死!”
“什麼意思?”在場的謀士無不一臉問號。
叫二爺的人卻沒說話,細細琢磨著,好一會,他反應過來了,再三詢問,“相爺當真這麼說的?”
“當真!小的當時就在獄中!”白毛一臉篤定。相爺當時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朝他看了一眼。
“那相爺他這會可還好?有沒有受傷?”二爺緊張的追問。
白毛搖頭也不是點頭也不是,隻得說,“那蕭珩將相爺架在了刑具上,正嚴刑逼供呢!”
“好一個無恥匹夫!”
一個謀士怒了,一群謀士怒了!
二爺也沉了臉,“白毛你趕緊回去,別被人抓住把柄,此事,我已有決斷。”
“好,那小的這就回去守著相爺。”
“辛苦你。”
“應該的。”
白毛一走,謀士們也擁了上來,“老二,你跟他打什麼啞謎呢!相爺到底遞了什麼信息?”
“到時便知,你們先回去。”
“老二!”有人不願。
二爺卻沒再理他,直接背過身去。
謀士一個接一個的走了,不多時,房裏就二爺一人在,他趕緊走到書桌前,提筆寫下守門。
半個時辰後,他溜進了管家的房間,謹慎交代,“將這兩封信送出去,記住別送反了。”
管家分開瞟了一眼,心中大震,“相爺他真要這麼做?”
二爺無奈歎氣,“看門狗不鬧起來,相爺是脫不了身的。”該死的蕭珩!在江中的時候怎麼就被他逃過去了呢!
管家沉重點頭,“老奴知道了。”
“小心些。”
“放心。”
二爺交代完又溜回了房,一進門就見一個女子急匆匆的朝他衝了過來,直往他懷裏撞,“你去哪了!爹爹都被人抓進牢裏了,你還不快些辦法!”
此女正是石嚴誠唯一的掌上明珠,石盈盈。
石嚴誠的本意是想將她許給蕭珩的,好趁機拉攏蕭珩,卻不想對方根本不鳥他。當然,他更不知的是自己的女兒早就偷偷跟他的謀士攪合在一起了。
“二狗子是誰?”大理寺卿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