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蕭珩寫了啥啊,長公主既是這般高興激動,難不成是求娶一事?
除了這個理由,流鷹想不到別的了。
隻是流鷹的好奇還沒被滿足,一個重任又落到了他頭上,隻見長公主笑盈盈的看著他,“流先生,能麻煩你在跑一趟將軍府嘛?”
流鷹眉心開始突突,“能是能,但是殿下。很急嘛?”
“急,非常急!”姬永善的語氣無比認真。
她一定要馬上立刻讓蕭珩知道她的心意!她的決定!
“那……”流鷹小心翼翼的試探,“草民能知道是什麼事嘛?”
“還不能!”姬永善的三字拒絕,毫不遲疑。
流鷹,“……”那他不想跑了,累的慌,還吃力不討好。
不過,他不能對殿下明說。
“殿下,若是很重要的事,草民覺得你親口對蕭珩說會更有意義。”說完,流鷹止不住的祈禱:殿下快答應,快答應,他不要出宮了!
姬永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可是本宮還沒有跟蕭珩通過信呢!這樣也很有意義。”
“那草民這就出發。”流鷹心裏都苦成渣了,麵上還得高高興興的。
“辛苦先生了。”
“不辛苦不辛苦。”
流鷹眉開眼笑的說完,走出殿門臉就垮了。
蕭珩啊蕭珩,你不好好感謝我,我就給殿下喂斷情散!氣死你!
此刻的將軍府,蕭珩做完決定,正準備明日麵見太子殿下的奏折。
長風正在旁邊寢房裏的淨室替將軍收拾沐浴過後換下的衣裳。內衣自是不用說的,隻是殿下親手繡的冬衣怎麼處理?
思索再三,他決定抱著衣服去找將軍。
“將軍,這衣服,要洗嘛?”長風問的糾結。
蕭珩聽得也糾結,“本將記得沒弄髒。”而且他上馬前後都不按先拍拍馬鞍上的灰塵。
長風嘴角抽抽,沒弄髒也穿三天了呀!
“你先放著,本將再想想。”蕭珩說著,趕緊將心思轉回奏折上。
長風抱著衣服沒動,好一會才又開口請示,“將軍,要不卑職現在就讓人把這衣服給你洗了,然後烤幹?”
“放著,本將再想想。”
“……哦。”
長風無語了。
將軍得多喜歡這衣服啊,連洗都舍不得了!
不過,他還是沒能強得過將軍,隻得把衣服掛在一旁的屏風上,等將軍決斷。
流鷹又來將軍府了。
除了蕭珩以外,其他人無不奇怪。
“殿下回信了?”
蕭珩激動的連奏折都不寫了,迎上前。
流鷹並不與他一般激動,還有點打擊他的意思,“蕭珩,我不會再問你是否要帶東西給殿下的話了!”
蕭珩恍若未聞,自顧自的繼續,“殿下是不是回信了?”
流鷹無奈了,直接將信掏出來,“隻看,不許回!我不送了!”誰知道一會殿下看了會不會又回一封?他是真不想跑了。
蕭珩依舊不理他,接過信,沒直接拆,而是回到書桌後平複好心情才慢慢的拆開。
信,是他的原信。
可信的最下方,是她的回應。
蕭珩:
你何時娶,本宮何時嫁!
這蕭珩寫了啥啊,長公主既是這般高興激動,難不成是求娶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