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又急又羞,“真的不行。”
二人談論的話題比先前直接脫下衣服下水還大膽,香兒和那燒水的丫頭都沒耳聽,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還有些不好意思,幹脆尋了個借口走了。
她們走了,二人還在繼續,隻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變了。
“姐姐,侯爺,又催了呢。”落雁意有所指。
沉魚點了下頭,“是呀,咱們還是快些準備好才是,可別浪費了侯爺一片真心。”
“那,明日如何?”落雁問完。
“這個要問過侯爺,看他有沒有時間才是。”
沉魚剛說完,本該在床上睡著的男人突然撩開淨室的簾子闖了進來,“明日要做什麼?還要問過本侯的意見?”
“侯爺,你醒了?”二人一絲被撞破的心虛都沒有,不緊不慢的扯過衣裳遮住自己,起身欲迎。
威遠侯直接擋了她們的動作,一個大步跨進了桶裏。
本還有些寬裕的空間一下子緊湊起來,沉魚和落雁不覺有什麼,還配合的貼了過來,聲音一個比一個嗲。
“侯爺,賤妾還沒洗完呢。”
“洗什麼洗,反正一會還要髒的。”威遠侯意味深長的衝她們笑。
二人登時紅了臉,嬌滴滴的瞪他。
“對了,還沒回答本侯的問題呢。”威遠侯提醒。
沉魚不急不緩的解釋,“還不是侯爺自己說的想讓賤妾與妹妹快些給你生兒育女,賤妾就想明兒要不要找大夫來把把脈看一下。”
“把脈?”威遠侯瞬間警惕起來,“懷了?”
“沒,還沒。”沉魚緊張的臉都紅了,“就是想讓大夫先看一下,看需不需要調理一番,不然,不然”
“不然什麼?”威遠侯猜到了,卻明知故問。
沉魚窘極了,一旁的落雁看不下去,大大方方的接了過去,“不然侯爺那麼努力,我與姐姐卻懷不上,可不就白費了侯爺的苦心嘛。”
“這倒是。”威遠侯煞有介事的點頭,“本侯沒日沒夜的操練,你們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實在是愧對了本侯!”
“侯爺....”落雁都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
“那這跟本侯的時間有關係嘛?”威遠侯再問。
沉魚趕緊解釋,“侯爺,您不在,我與妹妹怎好讓大夫把脈診治呢。”
威遠侯的心一下子熨帖極了,為二人積極主動避嫌避外男。
女人這麼為他著想,他也不是小氣之人,當下決定,“明日,本侯會讓管家請大夫來府,你們二人讓他把脈診治便是。”
“那侯爺呢?”落雁著急確認。
威遠侯撩了撩她的頭發,笑了,“本侯明日下朝後要與石相喝茶敘舊,晚些回來,你們不必等本侯。”
落雁沒再吭聲,隻是朝姐姐看了一眼。
這一眼,就有意思了。
威遠侯以為對方再失落,趕緊將人摟進懷中哄,而沉魚卻知道妹妹隻是在提醒她,明日就動手。
威遠侯情真意切的哄完,落雁順勢被哄好了,眉開眼笑起來,“那侯爺你要早些回來。”
“知道知道。”威遠侯說著,賤兮兮的調笑,“一天天的都被你榨幹了,還不夠呢。”
沉魚又急又羞,“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