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永善先下手為強,眼一抬,定定的看著父皇,鉞帝臉皮也厚,眼睛一閉,玩起了蹴鞠,“讓太子去辦。”
反正這會國家大事又不歸他管,他才不操心呢。
姬永善臉黑了,牙也磨了。
父皇真是太討厭了!
讓姬永琰辦,就那他針一樣大的心眼能賞什麼好東西給蕭珩,生氣!
流鷹圍觀夠了,出聲請示,“皇上,草民現在就給你開始第三次針灸和藥灸了?”
“準。”
“喏。”
流鷹開始幹活了,姬永善跟著起了身,“那兒臣先回宮了,晚些時候再來看您。”
鉞帝這才睜開眼,“不陪父皇了?”
“父皇針灸又不能說話,兒臣在這無聊的緊,還不如回去給父皇做衣裳。”
“呦!”鉞帝無不懷疑,“莫不是再騙朕?可別是偷偷又跑出宮去見某人!”
“兒臣騙您幹嘛?”姬永善無語,“兒臣又不懂醫術,出宮也是白瞎,還不如讓流先生出宮給他看看呢。”
“朕也這麼覺得。”
“......”
就在姬永善無語之際,鉞帝又發話了,“流先生,一會給朕治療完,你且出宮給蕭珩看看,可別讓他被外頭那些庸醫給誤了病情。”
“....草民遵旨。”
姬永善煩死父皇了,卻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做,硬生生的忍著回宮去了。
阿水見主子悶了一路,進了殿就開始交代,“殿下,蕭將軍沒生病。”
姬永善疑惑的嗯了一聲,才猜測,“長風給你遞信了?”
阿水點點頭,從懷裏將藏了一早上的紙條拿了出來,“長風說將軍讓他找奴婢打聽您的喜好呢。”
“開竅了?”姬永善挑眉接過,才看一眼,滿腔的欣喜便化成了嫌棄,“這字,怎得這麼難看。”
阿水尷尬的笑了笑。
她也覺得難看了些,不過,她知道長風已經很努力了。
“行吧。”姬永善將紙條塞回阿水手中,沉吟,“既然他這麼懂味,咱也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不是,那就把本宮喜歡的都告訴了吧。”
都告訴了?
不說阿水,就連其他三人都有些遲疑和害怕了,“殿下,要不,咱們再忍忍?先說一半?”
畢竟殿下有多奢靡,隻有她們知道。
這突如其來的,她們真怕蕭將軍受不住啊。
衣食住行玩,殿下都要最好的,將軍或許能理解,可能不能接受是個問題啊。
畢竟,不是誰都能接受,一頓飯要見到十二個菜,不然不動筷的殿下,而且還是一個人用膳;也不是誰都能接受,有一整個宮殿用來放置衣裳裝飾等物的殿下。
為了泡澡,專門造了個浴池;為了聽曲賞舞專門養了好幾批妓子,對,是幾批,不是一批;馬廄裏養了近百匹寶馬,可真正騎的就那麼幾匹,等等奢侈的事跡數不勝數。
姬永善卻笑的不以為意,“為什麼要忍?反正總歸是要知道的。”若他真的被嚇跑了,也沒辦法,隻能再追回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