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長風白了他一眼。
流鷹被掃了興,一點也不喜歡,“蕭珩這人就是太無趣了,要我遇上長公主這麼個大美人,絕對當時就淪陷,任她為所欲為。”
“嗬嗬。”
兩字送給他,長風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了。
這狗男人嘴上說的好聽,內心卻比誰都傳統、古板、迂腐!要是真的能任一個女子為所欲為,怕是天都要塌!
“誒,你這是不服氣的意思?”流鷹拍了拍床板。
長風躺回被窩裏,語氣無不鄙視,“不,你聽錯了,我這是嫌棄。”
“.....”好想給他下毒!毒啞他!
可也隻能想想而已,若真毒啞了長風,就沒人陪他鬥嘴了。那人生還有什麼意思?
流鷹整理好心情,又問,“那你說說兩人到哪一步了?這次蕭珩剿匪回來,我能喝上兩人的喜酒不?”
“難說。”長風哪知道答案,尤其是將軍那悶騷的性格。
不過,兩人的心意估計是通了的。
這個答案依舊不滿意。
流鷹不想繼續掃興,問起了自家弟弟。“我家星弟和那個叫阿性姑娘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知道多少。”
“.....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要你何用!”流鷹很不開心,非常不開心,張嘴便吼了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
季興被吵醒了,抱著被子,渾渾噩噩的看著他們。
“沒怎麼,有人大半夜不睡覺,發羊癲瘋罷了。”長風說著,撈過褥子蒙住自己,睡下了。
季興聽後,當下朝流鷹看看,不甚確定,“流鷹兄啊,發病要看時候的,你還是早點歇息吧。”
流鷹,“.....”
他發個屁的病!他剛剛就是生氣了而已!
想知道點好友的事,長風不知道;想知道點星弟的事,長風還是不知道,他能不生氣嘛!
一個兩個都睡著了,流鷹也扛不住睡蟲的召喚睡了過去。
黑夜過後,便是白晝。
清晨的第一束光帶著轉寒的第一陣風進了殿中後,殿外人影聳動起來,隱隱約約聽見有人低聲安排著,“冬天終於來了,快給殿下把準備好的冬衣拿出來,把地龍都燒起來,殿下的手爐子也趕緊準備好。”
姬永善還未醒,守夜的阿水和阿性卻是被殿外的動靜吵醒了,輕手輕腳的起身,朝門口走了走。
透過門窗朝外望去,昨兒個還暖洋洋的曦宮這會仿佛進了冰窖似的,是真冷了。
“這天變的也太急了些,先前既是一點預兆都都沒有。”阿水小聲嘟噥著,抬手攏了攏身上的外衫,心思卻不自覺朝某處偏殿飄了去。
阿性搓了搓手,邊接話,“可不是,前兒個還熱的跟秋老虎似的。不過,今年的冬天的確是晚了些。”
往年的這個時候,皇宮都被雪蓋起來了,殿下帶著她們都玩好幾回冰上蹴鞠了呢。
“是啊。”阿水點點頭,又道,“咱快些收拾好,等殿下醒了好伺候她。這會不比往日,咱們的動作再快些,可不能讓殿下受了涼。”
“誒,這個是的。”阿性忙不迭應了。
“你想多了。”長風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