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怎麼回事啊?長公主怎得就走了呢?”大膽的將士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蕭珩哪敢說真話。
瞎話一頓編。
“宮裏有事便回了。你們沒事就下去休息吧。”話落,他轉身就要走。
“我有事,將軍!”
長風咻的一下,衝了過來,攔住他。
蕭珩看著他,頓時氣不打一出來,“你的確有事!滾回去抄女戒,三百遍!”
“為什麼?”長風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蕭珩看都懶得看他,直接走人。
長風校尉莫名其妙就被罰了,其他將士這會就算有事,也不敢吭聲了,夾著尾巴跟在將軍身後走了。
可是.....他們怎麼辦啊?
媳婦兒是相中了,可接下來該怎麼辦?
不能闖進宮裏去找長公主要人,可也不能幹等著呀。
這等著等著,萬一媳婦兒又沒了,可咋辦?
蕭珩這會腦子亂的很,壓根沒空想到這些,親自將喻媒氏等人送到門口,遣人送回去,便把自己關進了書房。
自長公主一出現,他就一直處在各種被動中。
他像一把鎖,而長公主便是那鑰匙,她一動,一開,他就沒了轍....
或許,他可以做些什麼。
比如,在她一次又一次的言語撩撥時,又比如在她不顧倫理,抓著他的手時,再比如,她對他提那些過分的要求時....他其實可以反抗,可以拒絕,更可以動怒,就如以前對那些姑娘一般。
可心底的有道聲音告訴他,不能這麼做,不可以。
甚至,她對他笑,真心的笑時,她抓他的手時,他居然有一種‘終於’的感覺。
這太奇怪了!
這儼然是不合情理的事情!
書房裏,蕭珩丟下書裏完全看不進的兵書,轉而拿起毛筆,在攤開的宣紙上默寫起來。
太荒謬了。
他需要靜一靜,好好的靜一靜。
旁邊不遠處的偏房裏,長風和長林擠在一處,一個抄三字經,一個抄女戒,兄弟倆淒慘是淒慘,可好歹還有個伴。
“長林,你說將軍為何要罰我啊?”長風邊抄著書,邊苦哈哈的問。
還有,這全是男人的將軍府,怎得還有女戒這種書,真是太奇怪了!
“因為你今日的做法極為不檢點。”長林說的中肯,也沒有嘲笑之意,誰讓自己這會也是半斤八兩呢。
“我哪有!”
長風癟了癟嘴,“我好不容易才見阿水一麵,能不抓住機會嘛?”誰知道下次再見是什麼時候啊?
哎,將軍怎麼就不從了長公主呢。
若是能天天跟阿水待在一塊就好了。
比試的時候,他明明贏了的,可她什麼都沒說,聽見長公主回宮了,便跑的比兔子還快,看都沒看他一眼。
長風唉聲歎氣的,長林也好不到哪去。
信物是送出去了,心卻還懸著,也不知道那小丫頭怎麼想的,會不會心悅他?
還有媒氏,不知道會不會同意將女兒許給他?
若是不同意,他該做些什麼?
若是同意,他又該做些什麼?
哎.....怎得一下子便多了這麼多事。
“將軍,這怎麼回事啊?長公主怎得就走了呢?”大膽的將士問出了心底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