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不用嘛,都是這樣過來的。說吧,知心姐姐已經準備好給你排憂解難了。”
“就是,你家江岩會不會有產前恐懼症?”
“有啊。”
鬱真真回答的雲淡風輕,“還特別嚴重,晚上還經常做夢猛到我要生了,被嚇醒,然後看我在那睡的一塌糊塗。”
“.......”
好吧,過來人就是過來人,這口氣也太平淡了。
“呦呦,這事啊,我們還真幫不了他們,得靠他們自己排解,別說我們家江岩,尹伊人家的柯瑞不也這樣,還以為你們家何醫生會比他們強,結果,嗬,都是被拉下神壇的男人啊。”
“那你說怎麼辦嘛?我剛剛讓他找我爸去聊聊,結果他就生氣了。”尤裏說著,忍不住歎氣。
男人這個生物,有時候比女人還難搞。
“你這樣說,他肯定傷自尊啦,哄唄,反正是你男人想怎麼哄怎麼哄。”
“.......”問題是她拿什麼去哄呀。
鬱真真也給不了她實質性的建議,畢竟尤裏這會正是特殊時期,女人哄男人最有效的方法,她不能用。
掛了電話後的尤裏一直坐在沙發上冥思苦想,想法一個接一個的往外蹦,然後也一個接一個的被PASS。
終於,她挫敗不已的靠在沙發上唉聲歎氣。
活了這麼多年,她居然連自家男人都哄不好。
上午十一點
樓上的人有了動靜,一聲不吭的下樓了。
尤裏習慣性起身,結果男人就跟沒看到她一樣,徑直去了廚房,然後她從縫裏看見男人從冰箱裏拿出菜,開始在廚房忙碌。
真是個惹人心疼的男人,都生悶氣了,還不忘給她煮中飯。
她扶著肚子起身,穿好拖鞋,一步一步朝廚房走去。
“老公,別生氣了,我給你道歉好不好?”她走進去,從背後摟著他的腰。
肚子太大了,剛好頂到他的腰間,手臂太粗了,她抱著他怎麼看都有些滑稽。
忽然,洗菜的何修遠和抱著他的尤裏皆是一愣,兩人不約而同全神貫注的感受著肚子裏小家夥的胎動,一下一下的。
“他....他...他踢我了。”
何修遠激動的語無倫次,嘩的一聲想立即轉身又覺得不可以這樣,果斷又轉了回去,然後小心翼翼的往旁邊挪了一步,確定自己不會碰到嬌妻才敢轉身,手摸著那圓滾滾的肚子,小心翼翼的。
“他剛剛踢我了。”何修遠摸著,不由自主的重複了一遍。
尤裏點頭,抓著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說,“是呀,因為媽媽惹爸爸生氣了,所以他在幫你報仇。”
“.....可是他踢我。”
何修遠是激動,可智力還在。
這明顯就是他們的寶寶在給媽媽出頭呢,怪他對媽媽生氣。
“嗬嗬,是呀。”
何修遠蹲了下去,側臉貼上肚子,眼裏閃著熠熠的光芒,柔情似水,“寶貝,是爸爸,是爸爸。”
話落,肚子裏的小家夥很快給了反應,一下一下的踢著。
“不用就不用嘛,都是這樣過來的。說吧,知心姐姐已經準備好給你排憂解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