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們待幾天啊?我想跟導師請假,陪你們玩幾天。”
“別請,國外的功課不比國內,你下課回來就行。你嫂子她們這樣,我們也不會去太遠和人多的地方。”
“那好吧。”
兄妹倆又聊了會別的。
何韻像是把何修遠當成了何修齊,嘰嘰喳喳,一開口便停不下來,從學習、生活到交友等等事無巨細,何修遠臉上不顯,心裏卻是喜歡的。
以前,大概是礙於他麵冷,也不怎麼愛說話,妹妹不怎麼敢跟自己聊天,說這些瑣事更是不可能的,如今出國倒是變了。
後來,他將這事告訴嬌妻,尤裏卻冷不丁的朝他心窩子插了一刀,小家夥說,“何醫生,我怎麼覺得小韻把你當寄托了啊。她和修齊兩個是不是沒聯係過?”
看,誰說一孕傻三年的?
他家這個,可比他還精明,比他看的還透。
說完,尤裏才發現自己說的有點直接,支支吾吾解釋,“那個,興許,小韻真的隻是單純想說給你聽呢,你別多想哈。”
“晚了,我已經多想了。”
何修遠伸手捏著她的鼻子,懲罰意味十足。
鼻子不會呼吸,尤裏隻好張嘴,粉唇親啟,露出白皙的牙床還有粉嫩的舌尖,何修遠一想到連月來的克製,沒忍住對她下嘴了。
“唔唔唔”不可以三個字還是被男人義無反顧的吃掉了。
隻是接個吻而已,哪來的那麼多不可以。
“何醫生,你太闊怕了。”
過後,尤裏摸著被親腫的唇瓣,靠在他懷裏小聲指責。
“哦,這樣,那你休息好了沒,我想做點更闊怕的事。”
他說著,還學她說話,尤裏不由自主紅了臉,斜眼瞪他,“不許你亂來!”
“不亂來,我規矩的來。”
“.......”
就在尤裏懵懵呆呆的情況下,何修遠動作輕輕的抱著她躺了下去。
西式臥房內,床上的風景跟房內的風景一樣,熱情似火。
“呀!”
女人一陣嬌滴滴的輕呼,何修遠呼哧呼哧的吐了好幾口粗氣,有些緊張的問,“怎麼了?”
“沒,沒事。”尤裏不好意思說,她也有點想了。
水霧一樣的杏眼迷離的看著他,何修遠沒忍住一嘴封口,邊道,“老婆,再親一會。”
也不知道那些老婆懷孕的男人是怎麼過來的,他怎麼就那麼難呢。
簡直是要命!
“唔唔唔....”
尤裏無辜的眨著眼睛,後來,何修遠連她的眼睛都不敢看,直接抬手捂著。
漫長而纏綿的親吻結束,何修遠一點都沒覺得痛快,反而捂著眼睛躺在床上歎氣。
“何醫生,你怎麼了?”
尤裏小心翼翼的挪過去,還沒靠近,男人已經抬手將她擁進懷裏,他的嘴貼著她的耳垂,逗弄似的咬著。
“別,別咬呀!”
她嬌滴滴的推拒,何修遠卻咬的更厲害了,直到整個耳垂紅的滴血才鬆口。
“呦呦,他們說的滿三個月可以行房事是騙人的!”他都不敢碰,好嘛!
“大哥,你們待幾天啊?我想跟導師請假,陪你們玩幾天。”
“別請,國外的功課不比國內,你下課回來就行。你嫂子她們這樣,我們也不會去太遠和人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