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呀。”
尤裏應著,果斷收了電話,支支吾吾了幾秒,才叫道,“修齊,小韻讓你下去。”
何修齊猛然抬頭,尤裏驚了一下,看到他眼裏的詫異後不得不又重複了一遍,“她在等你,下去吧。”
“好,謝謝嫂子。”
修齊翻身站了起來,拖著腿一瘸一拐的走了。
等他徹底消失在門口,尤裏才偏頭,湊到男人耳朵邊上嘀咕,“你下手怎麼那麼重啊。”
“.....我也受傷了啊。”
何修遠說著,一臉無辜的掀起衣服,道,“你看。”
白嫩的肌膚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也不少,隻不過,他有技巧會躲避,不至於傷的那麼慘。
“疼不疼啊?”
果不其然,尤裏一看到他身上的傷,立馬拋棄立場,心疼的不得了。
“疼。”
“那我給你找藥去吧?”
她問著,何修遠輕笑著湊過來,“那你去啊,怎麼不動。”嘴上挺殷勤的,卻不見行動,隻說不會做的小丫頭。
“呃....”
被拆穿的尤裏有一絲絲的窘迫,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我不就是隨口問問嘛。”
哼,身上的傷看著是挺嚇人的,可他看上去一點事都沒有呢,才不信他是真疼。
修齊,那才叫疼吧,走路都這樣了。
“老婆,你不心疼我就算了,還關心別的男人,你是想讓我吃醋呢還是吃醋呢?”他喃喃著,似笑非笑的逼近,尤裏感應到威脅,條件反射就要跑,男人動作更快,在她剛要起身那一刻果斷壓了下來。
“.....喂!”
“呦呦,別動,真疼了。”
他說著,還裝模作樣的在她耳邊吹了吹氣,熱乎乎的氣息對著耳朵吹,尤裏一個激靈,身上跟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真敏感。”他輕笑。
尤裏忍不住哀嚎,“明明是你!”
“嗬嗬嗬.....對,是我。”
可不就是他,讓她這麼敏感。
平靜無波的眼神掃了她一眼後變得越發深邃起來,他沒忍住,俯身,輕咬她的唇瓣。
尤裏喂了一聲,想要抬手推開,卻被他一把抓住。
“呦呦,乖。”他抓著她抬起的手放在嘴巴輕咬,溫柔的誘哄。
“.......”
尤裏別過泛紅的臉頰,憤憤不平的咬緊唇瓣,內心一遍又一遍的腹誹:色狼,色狼,何修遠是個披著羊皮的色狼!
何修齊和何韻兩個人在樓下,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他居然還心安理得把她壓倒吃豆腐,可惡又可恥!
樓下側臥,倒沒有尤裏擔心的那樣,氣氛僵硬。
何韻看著一瘸一拐進門的男人,皺緊了眉頭,“怎麼弄的?”
“大哥打的。”
他扯著嘴角,勉強的笑了笑,在床邊坐下。
何韻哦了一聲,沒在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何修齊想看她的眼睛,又不敢看,默默的垂下眼角,兩人一度無言。
不知過了多久,何修齊實在是等不住了,呐呐的開口,“韻寶,我不想你出國。”
他應該要強勢一點,可看著這樣的她,他真的沒有勇氣。
“哦,好呀。”
尤裏應著,果斷收了電話,支支吾吾了幾秒,才叫道,“修齊,小韻讓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