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臉還疼不疼?”
那女人問著,舉起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的臉,臉上全是擔心,她看見他扯著嘴角笑了,湊過去親了那個女人一下,溫柔的說,“不疼。”
“胡說,都腫成這樣了,肯定疼。”
那女人不滿的嘟了嘟嘴,她看在眼裏,沒覺得惡寒,反而心生羨慕,因為她看見了何修遠眼裏的憐愛、寵溺,還有笑意。
“嗯,疼。”
這樣的何修遠,跟剛剛在樓下麵對她的那個,全然不是一個模樣。
不管是記憶裏,還是現在,他在他們麵前永遠都是冷冷淡淡,保持距離。
愣怔間,那個女人咦了一聲,白荷知道,她看到她了,是轉身,還是上前,很好的選擇題。
“何醫生,她?”
尤裏看著不遠處的女人,有點熟悉,何修遠沒回避,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看著身旁的女人,道,“白荷,去年,我跟她一起去店裏找你租過旗袍的。”
“難怪我覺得她有點熟悉。”
尤裏說著,白荷已經走了過來,“你好。”
“你好。”
尤裏起身,禮貌的問,“你是來找何醫生的嘛?”
白荷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她旁邊的男人,說,“算是吧。剛剛在樓下遇到了,看何修遠臉上有傷,就上來看看。”
“哦,謝謝關心,何醫生沒什麼事,就是碰了一下。”
“....沒事,同學一場,應該的。”
“嗯,我媽媽在裏麵休息,就不請你去裏麵坐了。”
“沒事沒事,我就上來看一下,等下還要趕回醫院。”
“好的。”
“那,我就先告辭了,你們注意身體,好好休息。”
“好的,謝謝,那我們就不送了。”
........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間,在場的唯一男士隻在開頭說了一句話,後麵到結束都沒出過聲。
白荷走了,尤裏站在那裏看她遠去的背影,看著她走進電梯,沉思中。
“想什麼呢?”
何修遠抬手,攬著嬌妻的肩膀。
尤裏偏頭,抬手戳了戳他的傷口,看他疼的齜牙咧嘴,才虎著臉問,“她是不是喜歡你?”
“......老婆,我可什麼都沒幹。”不過,嬌妻的眼神未免太犀利了些。
尤裏哼了一聲,鼓著腮幫子咕噥,“我就知道,那個時候你跟她一起來店裏,我就知道這個女的喜歡你。”
“.......”
呃,這麼久的事情,難為他的嬌妻還記得。
“何修遠,你是不是桃花挺多的呀?”
雖是這麼問,可是他們兩個在一起的這些時候,好像從沒遇到過可疑的異性,就連這個叫白荷的女人,也隻出現過兩次。
存在感太低,沒的危機感。
“老婆,你確定桃花多的那個人是我嘛?”
何修遠淺笑,尤裏噎了一下,癟著嘴不說話。
“白荷喜歡我這事,是常空告訴我的,至於其他人,我沒有印象,畢竟,從始至終,我惦記的女人隻有你一個。”從喜歡、愛慕、討厭、疏離、抵製,到再度愛上,有且隻有你一個女人。
何修遠說著,不由自主的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尤裏的臉火速紅了起來。
“哦,臉還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