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就像是鐵鉤子一樣,扣住我的胳膊,凶殘又狠毒。
我聽到他在我耳邊一陣陣的渾濁的呼吸聲音。
“你放開我,我疼!”
他不肯放了我,我看到他的鼻翼顫抖,額頭上的汗水往外麵滲透:“你聽說過庖丁解牛嗎?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想,要是直接把你的骨頭抽出來,你會什麼模樣?粉嫩的內髒,你的血會很好看,皮是可以完全剝落下來就好了。我要把你的皮扒下來做一個台燈,我想那一定會非常漂亮的。”
我已經要吐了,這人怎麼就這麼變態?
“那種光透過皮膚,很柔和很美麗,細皮嫩肉的。”他一臉的陶醉,手摸上我的脖子:“但是你要餓一段時間。皮肉散開,才可以分開。”
我推著他的肩膀:“你…你做過這樣的台燈嗎?”
“我哪有那個本事?我就是想想。不過要是有的話,我倒是想買一個。”他笑嗬嗬的拉住我的手摸向了他的脖子:“摸一摸我。好好的感受,看看我的骨頭和你的骨頭一樣嗎?聖經上不是說了,男人比女人少一根骨頭。我的知識豐富吧?”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鋼勺子,要是抓住這東西刺進他的脖子,會不會弄死他?
可是我剛剛有這個念頭,蔣青山已經拉住我的手來,放進他的襯衫裏麵一直摸下去,他的喉結在動,眼睛半合半閉,呼吸非常的粗重。
我胃裏麵一陣陣的酸水,隨時都能吐出來。
他的雙腿夾緊了,額頭上有汗水,像一隻瀕臨渴死的魚一樣,不斷地呼吸著。
“你很不錯啊,我喜歡,我真的很喜歡。”他拉住我的手摸向他的腿,那裏出奇的平靜。
我幾乎瞬間就明白了,這人是一個先天性的無能。
怪不得生不出來孩子,怪不得隻能靠著這樣變態辦法來得到樂趣,也難怪那個小因雖然哭訴說是被欺辱了,可是身體檢查卻沒什麼異常。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他找的都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以為可以瞞得住這些。
可我已經二十七歲了,怎麼會不明白他的異常。
我很想知道,他的妻子蘇雲到底是圖什麼,一直不離開他。她的家境也不錯啊,莫非是還有什麼齷齪的內情?逼著這個女人不得不和他一起過下去。
不然就是蘇雲也和蔣青山一樣,是變態?這樣的可能性應該很小吧?
他一臉滿意的呼吸著,另一隻手就要扯開我的衣服:“讓我嚐嚐大包子。”
我抓住他的手,淡淡的看著他:“要是別人知道你這麼變態,你不就完了?”
“怎麼可能。你的身上也沒什麼可以監聽的東西。我可不是傻子。”他飛快的扯開我的校服,裏麵是白色體恤,很簡單,我就是一個蘆柴棒的身材,即便是緊身的,也是波平如鏡。
可是蔣青山很激動,一隻手用力的掐我的後背,似乎要把我的皮給扯下來一樣,我疼的渾身冒汗,他哼哼唧唧的絞纏扭著腿,臉紅的像是喝了一壇子酒。
“夠了,禽獸!”奶奶的,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我猛然推開了蔣青山,站在了幾米之外。包間的門被打開了,好幾個人一起衝進來。
是吳大川和童知悅,童知悅手上的傻瓜相機一直在不斷地拍攝著。還有林喬正。
我見到林喬正我嚇了一跳,我沒和他說這件事啊?是偶爾碰到的嗎?他笑嘻嘻的看著我,還對我揮揮手。
“我也來了,歡迎不?”
我之前是讓童知悅和吳大川一直打車跟著我們。
我也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所以才進入狼窩和他周旋的,讓這兩個人幫我抓住證據。
蔣青山的臉色難看。他的衣著完好,隻是整理了一下他的褲子,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幹什麼呢?小小的孩子還在這裏裝什麼大瓣蒜?趕緊回家寫作業去吧!”
“你真是不要臉!欺負江顏,還在這裏裝?”童知悅怒道。
“嗬嗬。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你剛才說的那麼惡心的話,還有做的事情,我們都聽到了也看到了!你就是一個心理變態!”童知悅臉色難看,眼睛都是紅的。她對這個也是半知半解,但是覺得很恥辱。
吳大川也皺著眉說:“叔叔,你的事情我們不會說出去的。但是你以後不要難為她了,她父母雙亡。活著已經不容易,何必要為了你的…就不讓人家好好的讀高中。”
“你們沒證據。能奈何我?”蔣青山冷冷的的看著我:“死賤人,我看你就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