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母臉色頓時一僵,之後的話,她似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一樣,臉上變得通紅。
“杜宇!那你到底想怎麼辦?隻要能救席月兒出來,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
“真的?”
杜宇眼神輕蔑地瞄了他一眼。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得好好考慮考慮,既然這麼誠心想跟我合作的份上,我也不好太為難你哈。”
席母拳頭緊緊的攥著,這會兒她隻覺得自己的手指甲都要把手掌戳破了一樣。
“你說。”
杜宇嘴角一勾,他的心裏全是算盤,他承認他確實是喜歡席月兒,所以這麼美的人兒,他也不想讓她做一個幾年牢獄之災。
他很難想象他那樣細皮嫩肉的一個大小姐,經過幾年牢獄的摧殘之後,萬一那臉上的肉不嫩了該怎麼辦。
到時候他看著都不想看,別說到那時親近她了。
杜宇這麼想著,突然抬頭朝著席母勾了勾手指頭。
席母頓時明白身子前傾。
杜宇用著及其小聲的聲音道:“席伯母,其實我也不忍心為難席月兒,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著你了,實際上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一直都對她挺有想法的,能夠看到她平安無事,也是我心裏邊兒最想要的。”
“而且這件事情,跟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但是吧,如果不為難她也實在是沒人頂這份罪,你看,這件事情本來你就是幕後的元凶,那司機的家屬的錢也都是你出資的,所以你既然想救你女兒,你得當該頂頂罪吧!”
席母如遭雷擊一般坐直了身子。
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杜宇,“你說什麼?這件事情讓我頂罪?”
杜宇笑了,翹起二郎腿隨意的搭在膝蓋上。
“其實這也不能全是頂罪,畢竟這件事情的幕後凶手也是你,這隻能算是投案自首,然後準備把你女兒撈出來,到時候我也會出庭幫你證明,這件事情的凶手就是你。”
席母隻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在顫抖,頂罪,自首……
這幾個詞平常她聽著都覺得害怕。
但甚至每次聽到外麵有警笛的聲音她都會嚇得躲在房間裏鎖上房門。
杜宇注意到她的微表情,“怎麼,您不同意?”
杜宇笑了,“那我沒辦法嘍,既然你不同意的話,那你女兒就受罪了。”
杜宇說完後就草草結束了談話。
席母一個人回來的時候,隻覺得整個人都空落落的。
難道真的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難道就隻能靠她一個人換她另一個人嗎?
杜宇的提議雖然聽起來荒唐,但是也不乏是一個很好的主意。
所以在現在麵臨他麵前的是幾大難題。
月兒,無論怎樣,媽都會把你救出來,你放心。
開庭的日子已經到了,林諾微收到邀請,站到了原告的台子。
而站到被告上的人無獨有偶就是席月兒。
她全程整個人都是低著頭的。
法官在台上巴拉巴拉講了一大堆。
最後律師拿出了有力的證據坐實了席月兒與這件事情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