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鬼的眼睛，一般皆是沒有神情和感情所在的。

末小汐的奶奶給她留下來得典籍上麵也有寫過的。

真惠擦了擦臉上的淚，從末小汐的肩頭起身，繼續道：“過後的幾天，我有意無意地稍稍的提起妮妮一到晚上的怪異舉動，妮妮絲毫都沒有意識到，而且我不知道是我自己一心的直覺還是什麼的，我覺得妮妮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了，就像是電視劇裏演的那種被鬼附了身的感覺。就是我發現妮妮死掉的那天晚上，都已經很晚了，我因為生理期太疼，都睡醒了一覺了，還是沒有見到妮妮洗完澡回來。我不敢一個人去老澡堂，叫了隔壁的一個同事陪我去，隻是我們一去，妮妮就已經癱倒在地上了……是我害了妮妮，是我害了妮妮……我本來已經發現了妮妮身體怪異的舉動，但是我沒有挑明，我也沒有做出什麼措施……”

真惠的情緒又而的達到了一個製高點。

真惠和白妮之間的情意很重很重，她把這一切都歸結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隻通過真惠剛剛那麼說，末小汐已經能感覺到，白妮的死或許就是鬼靈作祟導致的。

隻是白妮是一個最為普普通通的高中老師，又怎麼會招惹上鬼呢？

真惠的情緒實在是太痛苦了，整個身體都已經哭得要暈厥過去了。末小汐不忍真惠這個樣子，她把她帶出了殯儀館，去了附近的一個茶樓裏。

真惠吃了一點東西之後，喝了一點熱茶之後，身體的狀況有了些許的好轉。

末小汐看著真惠愣神的模樣，她的眼神之中有著恐懼的表現，甚至她放在大腿上的一雙手，不僅在不安的搓著手，甚至還帶起了輕微的顫抖的感覺。

末小汐知道，真惠還在後怕，還在因為之前她所講述的白妮的那種詭異的現象在後怕。同時之間，也在深切的譴責著自己。

末小汐沒有開口說些什麼，她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來再過多的撫慰真惠的情緒。

她隻想著，去了解這裏麵的真相，給她的好姐妹白妮一個死得其所的理由。

兩人之間的空氣靜了很久，真惠的臉畔很是蒼白，她動了動嘴，還是在猶猶豫豫間選擇開口了，“小汐，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末小汐隻到真惠的意思，真惠在懷疑白妮的死是不是和鬼有關係。

隻是這句話，“小汐，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她末小汐當然相信，今天是宋楠晟沒有跟在她的項鏈裏麵跟她一起出來，不然她末小汐就是天天將鬼帶在身上的一個大活人。並且一個鬼現在就在末小汐家裏麵，安然自得地呆著呢。

末小汐也不再用言語隱晦真惠開口的意思，畢竟她們之間的關係是那麼的鐵，“慧慧你覺得是哪裏有問題？”

真惠細細的斟酌了一番，開口，“我覺得是我們高中的老澡堂，都說那裏鬧鬼，而且又是女澡堂陰氣太重了。”

末小汐確實是也已經想到了這裏，不是真惠她們的職工宿舍有問題，就是學校裏麵的澡堂有問題。

但是從真惠的開口，她更加是傾向於學校裏麵的那個老澡堂。

“慧慧，你是不是還知道些什麼？”

真惠點了點頭，“但是那都是一些靈異的傳聞，我以前本來也不相信，隻是妮妮的事情……”

末小汐點了點頭，示意真惠說出來，“老澡堂在一個一個廢舊的辦公裏麵，一共有兩層，五樓和六樓，以前學校發展不好，所以上麵是澡堂下麵老師還要辦公。後來單獨蓋了新的辦公樓，但是澡堂還是保留下來了。已經經常有女老師洗澡發現，自己明明去的是五樓，但是發現自己是在六樓，又或者是本來去的是六樓，但是發現自己在五樓。但是這種事情雖然有傳，但是也並不多見，而且大部分人也沒有親眼見到過，所以都還是抱著聽故事的態度。校長很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言論，後來也就越來越沒有老師敢在說關於這個的事情了。”

末小汐聽得很認真，這種樓層的來會變化，應該就也算是鬼打牆的一種。

肯定是會有這樣的發生，末小汐確定。

高中裏麵的老師都是受過良好的教育的，如果沒有真實的事件發生的話，她們不會造出這種捕風捉影的故事來的。

“慧慧，你能帶我去你們學校的老澡堂看看嗎？”末小汐提議。

因為白妮本來就是司法鑒定後的屬於正常範疇之內的意外死亡事件。所以澡堂也還是照常的開放狀態。